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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珵的異樣泗瑾似乎也已經發現,他壞心眼的每吻一下都要喊一聲師父。
低啞的嗓音纏綿的迴盪在江珵的耳邊,撩動著她那根最敏感的神經,讓她快要不能思考。
而泗瑾還在不斷的低喃著:
“師父,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師父。”
江珵再也聽不下去,她閉上眼,微微抬起下巴堵住了泗瑾那張惱人的嘴。
不要再說了。
泗瑾一僵,心跳都跟著頓了一下。
他猛地吻回去,一直禁錮著師父的手也不自覺放開,轉而捏住她小巧的下巴,細緻的吻過每一個角落。
師父主動吻他了。
這個認知讓泗瑾整個神識都躁動起來,濃烈的炙熱在血脈流淌而過。
他忘情的吻著,回應著。
就在他幾乎就要沉溺在巨大的滿足之中時,一股強烈的危險預感襲來,下一瞬,腰腹就被什麼東西抵住。
他從那雙唇瓣中抽離開,緩緩抬起身朝下看去,這才看清,那是一把注入靈氣的匕首。
足以傷得了他。
江珵終於奪回主動權,她努力穩住急促的呼吸,冷冷的開口:
“下去。”
泗瑾目光幽幽的望著那把匕首,沒有動作。
忽的,他嘴角淺淺的揚起一抹弧度,明明是在笑,卻莫名散發著濃濃的破碎感。
他眸底偏執的瘋狂開始蔓延,就那樣盯著江珵,無視那把匕首,緩緩俯下身。
刀尖刺破衣衫直抵肌膚的那一刻,江珵失聲開口:
“泗瑾!”
可泗瑾卻像是沒有聽到一樣,繼續朝她壓去。
江珵的手顫了顫,眼中的糾結明顯。
可當嗅到一絲明顯的血腥味時,終是不忍的收回了手。
她攥著匕首,無奈的鬆開。
而泗瑾則是在頓了一下後,臉上露出狂喜,將江珵用力攬進懷中。
待洶湧迸發的胸腔冷靜下來,他一隻手捧著江珵的臉頰,愛不釋手的摩挲著:
“我就知道,師父捨不得我。”
泗瑾唇瓣靠過來,在她殷紅的唇上又啄了啄,呢喃著:
“我就知道,師父待我的心,如我待師父一般。”
江珵已經懶得反駁。
她發現自己好像真的拿泗瑾沒辦法。
泗瑾也沒再繼續,戀戀不捨的起身後,乖乖的幫她穿好散落開的衣衫。
江珵這才發現,自己的衣領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撕扯開,露出大片的肌膚。
她臉色一紅,拍開泗瑾的手,自己背過身去整理。
泗瑾眸色暗了暗,不捨的收回目光,可那一片雪白和肌膚上點點紅痕卻依舊在腦海中不斷閃過。
那是他剛剛留下的印記。
……
江珵整理好衣服後率先下床,正要說些什麼,卻瞥見他腰上被匕首刺到的傷口還依舊在流血。
注入自己靈氣的的傷口,若不好好處理恐怕難以自愈。
她唇瓣抿了抿:
“去將傷口處理一下。”
想必這間一比一復刻的房子裡,在熟悉的角落應該也會有傷藥。
果然,泗瑾在聽到她的話後,去櫃子中找到了一瓶藥膏,隨後,竟然大喇喇的將衣衫解開。
結實有力的胸膛一閃而過。
江珵瞬間背過身子,可一閉眼,卻又想起當初剛來到這裡時看到的泗瑾。
那時的他多麼乖巧惹人憐愛,連脫下衣衫時的樣子都分外脆弱,一副任人欺負的樣子,多讓人懷念。
再看如今……
她無奈的吁了一口氣,忽然不知道以後回到天庭該怎麼面對神君大人。
不過轉念又一想,有什麼可面對的,神君大人那樣的人物,從前她也沒近距離見過啊,估計以後也沒什麼機會。
只希望大人看在她認真完成任務的份上,謝意就不用表達了,起碼別來找自己算賬就好。
不過就算是算賬,也應該是自己找他去算賬吧。
明明是他佔了自己便宜,還是帶有強迫性質的。
不過要是大人真的想要對自己表達謝意,自己向他索要那柄忘川幽傘的話,他會不會忍痛割愛呢?
據說那忘川幽傘是上古神器,甚至可以抵擋晉升時的天雷。
估計大人會捨不得吧。
就這麼一會兒功夫,江珵腦子裡已經亂七八糟的想了許多。
這足以說明此時她有多麼的混亂。
只能讓腦子不斷的運轉,想一些七七八八的瑣事。
而站在她身後的泗瑾,則是抿起唇瓣淺笑。
他毫不在意的在傷口上胡亂摸了摸,又慢條斯理的穿回衣衫。
……
那日之後,在江珵的強烈要求下,泗瑾終於將信送去了鳩天派,之後還帶回了一封掌門的回信。
泗瑾不情不願的看著認真讀信的江珵,眼底的佔有慾爬滿。
尤其在江珵露出淺笑時,更是抿緊了唇瓣,恨不能將那封信撕成粉碎。
他的目光太難忽略,江珵不得不朝他望了一眼,隨後無奈嘆氣。
她覺得自己這段時間,嘆氣的時候真的多了許多。
可除了嘆氣,她竟毫無辦法。
那日的事兩人都默契的沒有再提,可他的目光卻越發的赤裸裸,讓江珵總有種自己是被盯上的獵物一般。
收到回信後又過了一段時日,鳩天派的人就找了上來。
察覺到結界有異樣時,泗瑾一張臉難看的要命。
他就知道會這樣!
所以才不願任何人知曉師父的事,有跑來打擾的可能。
果然,這才多久,他們就找上了門。
可面對師父的目光,他也只能聽話的將結界收掉。
來人是陶侖,宋柳申和槐榛。
陶侖見到江珵後,差點就沒忍住哭了出來,正要靠近一步時,卻驚覺一道冰冷的目光筆直的刺了過來。
他轉頭看向站在師姐身後的泗瑾,茫然了一瞬。
江珵尷尬的輕咳一聲,安撫起他的情緒。
而一直跟著的槐榛已經激動的哭出了聲。
臨出發前,她才從掌門那裡得知師叔還活著一事,激動之下,恨不能立刻飛過來。
如今看到師叔果然好好的,自然控制不住情緒。
而這時候江珵也發現,槐榛竟然成了這個輪迴世界的氣運之女。
頓時欣慰不已。
只是看著一屋子的人哭到泣不成聲,又有些哭笑不得。
最後安撫許久,才終於讓他們先去歇下。
客房中。
陶侖收拾好情緒,對著槐榛道:
“江峰主如今修為尚淺,很多事情多有不便,槐榛,這段日子你便留在這裡伺候吧。”
槐榛自然願意,正要答應下來,卻被宋柳申按住了。
他欲言又止的望向師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