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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消失的信仰》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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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我受不了了,我也想要被救贖,為什麼貝利亞大人不能救我……我不是裝的,我只是想要再看看貝利亞大人,我不是好騙,我只是不在乎自已的死活。

抱歉,我受不了了,我好嫉妒伏井出k,為什麼貝利亞大人不可以救贖我,抱歉,我可能有點激進了,但是我真的想要救贖,我想要成為伏井出k,取代伏井出k。

我可以不是我自已,但是貝利亞大人,我希望你可以向我投射視線,我可以不顧一切代價為你奉獻,我可以為你去死。

我不是裝的,我真的有病,很重,我可以感覺到,我承認我天天把死掛在嘴邊是想別人可以多看看我,因為我太沒有安全感了。

但是你讓我失望了,畢竟我把你當成朋友,你卻說我們從來都不是朋友,我不知道你是怎麼說出那句話的,已經過去三個月了,但是我一直都記得。

還有,喜與喪,所代表的是人生的起點與結束,我並不為自已的選擇後悔,我只是成為了生命綻放的見證者,生機逝去的歌唱者。

我希望所有不支援我的人可以摸摸你們的後腦勺,看看那條辮子到底還在不在。

————

從本章開始,我將改變我的文筆,主角還是伏井出k,只不過也是我。如果覺得ooc,可以點出來,可以艾特作者,但是我是不會改的。

伏井出k已經死了,貝利亞也死了,為什麼我不能讓在我筆下綻放的靈魂開出其他的色彩,他們是鮮活的,不應該被白紙黑字打上固定的標籤,他們會因為環境而改變自已。

因為他們是鮮活的生命。

————

“伏井出k,如果你想要自已恢復的話,就跟著我走。”

塔爾塔洛斯在伏井出矽的面前開啟了一個傳送門,而後他自已站在伏井出矽面前,朝著他伸出了手。

貝利亞不爽的看了他一眼,不過還是把自已的注意力放在了伏井出矽身上。

“……”伏井出矽沉默著,猶豫不決,他知道貝利亞就在他的身邊,於是伸出手觸碰到了貝利亞的手臂。

“容我想想。”伏井出矽朝著塔爾塔洛斯點了點頭,隨後拽了拽貝利亞的手臂,示意他和自已離開。

“沒關係,你可以慢慢思考,伏井出k。但是讓貝利亞先和我去佔領光之國也沒有什麼衝突吧?畢竟我已經答應他一定會治好你了。阿布索留特的戰士決不食言。”

塔爾塔洛斯對於伏井出k的決定並沒有表示出什麼,只是貝利亞不能等,阿布索留特也不能,暴動的能量一陣又一陣的衝擊著原住民的身軀。

塔爾塔洛斯不能確定自已以及其他阿布索留特人可以堅持多久,當務之急是儘可能的拿下光之國。

“急什麼?這點能量濃度你們的行星還是可以堅持下去的。”託雷基亞收起自已的光屏,繞過擋在自已面前的百特星人走到了塔爾塔洛斯的面前。

“你真以為光之國是那麼弱的嗎?說拿下就拿下?雖然你們阿布索留特人的能力確實沒得話說,但是我要先提一句,別把自已當個東西,那些老傢伙還在看著呢,小心玩火自焚,得不償失。”

託雷基亞的話糙理不糙,不過對於塔爾塔洛斯來說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威脅到他了,“那又如何?我凌駕於光之國大部分奧特曼之上,只要摧毀光之國的戰力,到時候我們一起上,光之國一定是我們的囊中之物!”

託雷基亞扳不過他這個死腦筋,不過他也就是看個樂子而已,他被坑過一次不可能再坑一次,無所謂的伸出一隻手,“那就等你消滅光之國大部分戰力的時候再說吧。”

“你不會就這樣看著吧?”塔爾塔洛斯察覺到他的意圖,語氣有些不善。

“不然呢?我只是一個柔軟的科學家,沒有那些紅族的力量。”

希卡利:阿嚏!

塔爾塔洛斯一聽到他說這個,立馬就想起自已把這幾個帶來阿布索留特是要幹嘛的了。

“等等,貝利亞!”抬頭看向周圍的時候,發現貝利亞已經帶著伏井出矽準備走了,塔爾塔洛斯急忙開口。“還有託雷基亞以及杰特你們,我可以給你們更加強大的能量。”

“老子不需要……”貝利亞想也不想就開口。

“那如果接受那些力量可以看到伏井出矽為什麼會出現在你面前呢?”

貝利亞聽到塔爾塔洛斯的話如他所願停了下來,伏井出矽睜開眼睛,神色不善的盯著塔爾塔洛斯,雖然雙眼看不到,但是他的能量不是擺設。

眼看伏井出矽就要發動身體裡面的能量,貝利亞的手指一動不輕不重的掐住他的臉讓他看著自已。

“他總會告訴老子的……”

伏井出矽的表情一僵,沒有開口任由貝利亞掐著自已的臉。

塔爾塔洛斯被貝利亞這油鹽不進的樣子氣到了,“你怎麼可能不渴望力量呢?有了力量你就可以戰勝一切,包括光之國的大隊長凱恩!”

“難道你也以為本大爺不如那個偽善的傢伙?”

貝利亞放開了伏井出矽被自已掐的有些發紅的臉,眼燈有些血腥一閃而過,他轉身看向塔爾塔洛斯,語氣滿是危險。

塔爾塔洛斯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有戲,“難道不是嗎?貝利亞,你為什麼不願意承認自已的不足呢?如果你真的能夠戰勝他,那為什麼你不是大隊長?只要你接受我給你的力量,我可以保證,你想得到的一切都是你的。”

伏井出矽感知到了被自已壓制的雷布朗多能量有些躁動,伸出手搭在貝利亞身上試圖平息他的躁意。

“貝利亞大人,塔爾塔洛斯在故意激怒您,您一直都是偉大的,我會一直伴您左右。”

伏井出矽說話的時候不忘威脅的看著塔爾塔洛斯,用能量強行讓自已的眼睛復明的他此刻看起來全身上下都在外溢著能量。

“這些能量真是濃郁……”塔爾塔洛斯後立馬就感知到了周圍開始改變的能量波動,下意識的感嘆一句後,也就明白為什麼貝利亞沒有那麼渴望力量了。

畢竟按照伏井出矽的那個性子,只要貝利亞想要,可能他會毫不猶豫的把自已榨乾。

“你在那光說又有什麼用?”託雷基亞走到伏井出矽的身邊收集了一點他的能量,伏井出矽察覺到後沒有在意。

“起碼也得把能量拿出來讓大家看看,或者直接讓大家接觸吧……”託雷基亞把收集到的能量樣本放在身上,隨後漫不經心的看向塔爾塔洛斯。

被託雷基亞一點的塔爾塔洛斯也反應過來,先讓貝利亞他們體會到阿布索留特粒子帶來的好處不行嗎?

想到就做,眾人瞬間就被傳送到了另一個地方。

貝利亞顯得越來越不耐煩,尤其是他轉頭看到伏井出矽身上不停外溢的能量後那種躁意越發明顯。

“收回去。”帶著不容拒絕的語氣,貝利亞不善的看著伏井出矽。

伏井出矽感知著他身上開始影響他的雷布朗多能量,沒有做出反應,偏過頭沒有去看貝利亞越來越陰沉的臉。

“貝利亞,你會感激我的!”塔爾塔洛斯引導著阿布索留特粒子朝著眾人灌去,灌輸進貝利亞和託雷基亞體內的能量是他特意穿梭各個時空收集到的雷布朗多的力量與混沌。

伏井出矽可太熟悉那些力量了,神色越發的陰沉,他半死不活好不容易才壓制的能量被塔爾塔洛斯又灌了一份進入貝利亞的體內。

哪怕伏井出矽有意阻止也來不及了,包括託雷基亞身上的混沌,託雷基亞先前已經吞噬過一次混沌,成為了新的邪神,偏偏塔爾塔洛斯沒有察覺,又給託雷基亞灌了其他時空的混沌能量,託雷基亞很享受體內不停翻湧的能量。

貝利亞則是相反了,不同於世間只有一份的混沌,塔爾塔洛斯只能收集混沌的些許能量。

雷布朗多的能量跟搞批發一樣,每個時空都有,這個位面偷一點,那個位面光顧一下,如今他收集到的能量已經可以比肩伏井出矽壓制的了。

結果可想而知,伏井出矽根本來不及阻止貝利亞吸收那些能量,強行改變的歷史在這一瞬間奇蹟般的糾正了。

貝利亞與雷布朗多的能量一接觸,衝擊波就立馬朝著周圍席捲,最靠近貝利亞的伏井出矽受到的傷害最大。

連帶著體內壓制那些能量的封印也鬆懈了片刻,就這一瞬間,伏井出k的身上也開始湧出了大量的黑暗能量。

“嗯哼!”

能量的衝擊瞬間讓伏井出矽的意識崩潰,他費力的睜開眼惡狠狠的看了眼錯愕的塔爾塔洛斯,用能量共鳴著貝利亞身上的那個玩偶。

兩份同性質的能量對於貝利亞來說也有點吃不消,理智不停重複著清醒與失控,下意識的就想要更多能量。

託雷基亞在享受著能量的洗禮,順便看著伏井出矽免得他把自已玩死了,至於其他人,託雷基亞可沒有那麼好心,能不能活著全看他們自已。

“託雷基亞,這是怎麼回事!”塔爾塔洛斯在自已面前豎起護盾抵擋貝利亞身上溢位的能量波動,又看了看被迫為貝利亞提供能量的伏井出矽,他的直覺告訴他,自已被託雷基亞利用了。

“我只是想到了一個好點子而已~”託雷基亞輕笑著身上開始發生了變化,他把所有的混沌吸收進體內才套上束縛甲。

“什麼?”塔爾塔洛斯察覺到不妙,卻已來不及阻止。

託雷基亞看向快要失控的貝利亞,周遭已經湧上了阿布索留特的戰士,託雷基亞用護盾把他們攔在了外面。

“k,我說過,我可是很記仇的。”託雷基亞的指尖出現了大量的能量,混沌凝聚的閃電直衝衝的朝著地上苟延殘喘的身形打去。

伏井出矽已經聽不到外界的聲響了,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貝利亞身上,玩偶在他的努力下開始分裂出能量中和貝利亞身上讓他痛苦的雷布朗多能量。

閃電筆直的朝著伏井出矽劈去,貝利亞在此刻也稍微清晰了一絲,是玩偶的能量有了作用。

貝利亞的眼睛在這一瞬間再次變成了神似神明的明黃,他轉頭,卻清楚的看到了伏井出矽被混沌貫穿的身軀。

“斯特魯姆星人!”下意識的呼喊,連帶著濃郁的憤怒,貝利亞想要挽救,卻也自身難保,雷布朗多殘留的力量不停沖刷著他清醒的意識。

“貝利亞大人,很榮幸再次見到您神聖的一面。”

玩偶的身上傳出了伏井出矽的聲音,然後是能量猛然的灌輸,貝利亞感覺自已就像一個快要被撐爆的氣球,意識越來越昏沉。

託雷基亞收回了自已的手,護盾全方面包裹住了自已,下一秒,伏井出矽共鳴的玩偶迅速發光,以貝利亞為源頭快速爆炸。

本來就因為能量過於濃郁的阿布索留特被這樣一沖刷立馬就炸了,字面意思。

託雷基亞看著有了裂口的護盾,默默加厚了一層。

等到一切平息,此間天地已經殘垣斷壁四處漂泊,託雷基亞感知了一下,目前沒有發現其他活口。

拿出從伏井出矽身上採集的能量樣本,託雷基亞伸出手,感知著宇宙間飄蕩的同波動粒子。

“我還是太善良,k,你都那樣對我了,我還在為你著想……不行,我可不能吃虧……”

宇宙間迴盪著混沌遺留的話語,託雷基亞快速的收集到了伏井出矽即將消散的靈魂碎片,順帶夾帶了一些貝利亞的惡魔碎片。

託雷基亞的門扉再次出現,這次是他自已的空間。

抱著私心,託雷基亞開始對伏井出矽的靈魂碎片進行編排設定,至於貝利亞的,他可沒有那麼可能死,不過是被抓回去,回到正確的時間線了而已。

託雷基亞就知道自已這個好友的偉大幻想不可能實現,最後還是他自已累死累活善後。

“k,我夾帶點私貨很合理吧~”

伏井出矽的靈魂碎片從託雷基亞的手上開始懸浮,託雷基亞默默把貝利亞的惡魔碎片放了進去。

隨後默默的注視著碎片從眼前消失。

————腦子存放處

注意:臧罔就是伏井出矽,別問為什麼是女的,因為託雷基亞的惡趣味,後面會變回去的,還有,記得丟掉腦子。

臧罔,罔:其一為欺騙、矇蔽,其二意為“往”,過去。臧,葬,逝去,死亡。

臧罔是網路小說作家,j,這個筆名的由來很草率,只是因為她恰好看到了這個字母。

臧罔今年剛滿十六,不過她已經踏上了進入社會的道路,並非是家境貧寒,雖然也有一點原因,最為根本的是她……生病了。

臧罔被抑鬱加焦慮折磨了快十三年,以至於最後發現不對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第一次檢查結果就是重度。

臧罔還記得自已在假期裡去看醫生,醫生拿到她的檢查單後眉頭就沒有展開過,“請問你是自已來的嗎?”

臧罔抬起了頭,用自已無光的雙眼看著醫生,片刻後才愣愣的點頭。

醫生微微嘆了一口氣,顯然他覺得有些棘手。“我給你開一點藥吧。”最後,臧罔拿著醫生的報告單去了一樓的藥房。

護士看了一下她的藥單,又抬起頭看了看臧罔,沒有說什麼,只是向她出示了一個數字:387

臧罔愣了愣,下意識的開口:“什麼?”

護士用沒有一點情感的聲音說著:“藥費。”

臧罔沉默了,拿起藥單走到了一旁,身後等待許久的病人立馬佔領了她的位置。

走到一旁的座椅上坐下,臧罔拿出滿是裂痕的手機點開了微信,餘額只有138,她沒有錢了。

看著自已的報告表,臧罔起身就想要走,她覺得自已已經沒救了。

“小罔?”

身後傳來的聲音讓臧罔的身體都僵硬了一下,她的手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臧罔煩躁的看了一眼自已的手,有時候她真的很想把這雙除了顫抖什麼都做不好的手砍了。

“小罔,你怎麼在這裡?”

臧罔轉過身,她的面前站著的是她的表姐,對她挺不錯的。臧罔忽然想起昨天才來這家醫院看過自已的表姐,於是她更加煩躁了,耳邊也傳來了耳鳴。

“我想來看你來著……姐,你身體還好嗎?”臧罔把折成一個小船的報告揣進了自已的口袋裡,順便把不停顫抖的手隱藏起來,做完這幾個動作後,她朝著面前的表姐笑了起來,語氣聽起來和以前一樣。

臧罔的表姐剛結婚不久就懷了,到現在馬上就要九月了,表姐夫把她安排到了醫院裡,天天變著花樣給表姐做好吃的。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居然良心發現了啊,得虧你還記得我這個住院的表姐啊。”表姐挺著顯懷的肚子伸出手揉著臧罔還沒有褪去稚嫩的臉。

臧罔不知道要怎麼接話了,她的眼裡閃過無措,心裡也越發不好受,耳鳴聲越來越響,甚至快蓋過表姐說話的聲音。

“正好,你幫表姐拿一下藥可以嗎?表姐給你轉錢,幫幫忙吧小罔。”表姐拿出手機,臧罔還在仔細的回想她說的話,自已的手機卻開始作響。

點開手機一看,訊息欄裡面有一個紅燦燦的轉賬訊息,六百。

“姐,應該不需要這麼多吧……”臧罔拿過表姐的藥單,比自已的少很多,看著那個轉賬,臧罔覺得自已不能要這麼多。

“不多,拿完藥,剩下的就是小罔的跑腿費了。”表姐摸著肚子走到一旁的椅子上面坐了下來。

臧罔看著自已的手機裡面增長的餘額,想起了自已的藥單,猶豫片刻他就去了取藥視窗。

表姐的藥單花了269,臧罔的手機裡面還有錢。臧罔沒有急著拿自已的藥,只是把表姐的藥遞給她。

“表姐,藥只花了三百不到……要不你收回去吧。”

雖然缺錢,臧罔卻不敢拿這些。畢竟有了錢,那就會被詢問來路,說實話大機率會被罵,“你哪裡有臉向你姐要錢。”說假話,自已又懶得想借口。

表姐只是笑著,沒有收回去,“你用這錢買點零食吧,我看你一年到頭都沒有吃過什麼零食,而且過年的時候我沒辦法把你的壓歲錢給你,這個算是我補給你的,拿著吧。”

臧罔不再說什麼了,表姐拿到藥就回去了,理由是在病房待久了就想走走,現在她累了。

臧罔點點頭,靜靜的看著她離開,用錢拿到藥後遲鈍的大腦才開始自責,她應該去送送表姐的。

越想越自責,心裡突然就湧上了一股子恨意,她恨自已的愚笨,恨自已的白眼狼行徑。

於是,臧罔的視線落到了從醫院拿的藥上,耳鳴聲又響起來了,臧罔煩躁的在藥堆裡面翻找著,最後找到了兩板勞西拉,臧罔強忍著一口氣全吞了的衝動,粗略的看了一下說明書,是鎮靜藥物。

最後她吃了五粒,混著其他亂七八糟的藥一起吃的。吃下去後沒多久她就察覺到了不對,只能說是在意料之中。

臧罔躺在沙發上,眼裡的神采一點點消失,她的家裡沒有家人,父母有事回老家了,去醫院,看病,拿藥都是她一個人……最後能夠聽到她聲音的也只有她一個人。

其實挺好的,一個人靜靜的待著,感受著時光的流逝,生命的消散,直到最後都是一個人……真好。

臧罔閉上了她的眼睛,她的世界最後還是變成了黑暗。

但是,她為什麼那麼不甘呢?明明她沒有做錯什麼……她只是想要一個救贖而已,自已跑到醫院足以說明她還有求生意志的啊。

臧罔在意識消散前下意識的伸出手,她總是會妄想自已的身邊有人存在,她總覺得有人在乎自已,陪伴自已……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抓住。

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她的身上,恰到好處的將她包裹,臧罔在發光,手背上似乎格外的亮,她會得到救贖的……應該吧。

後續則是臧罔在第二天晚上快八點的時候醒來了,她先是錯愕自已還活著,然後帶著不可置信把醫院開的鎮靜類藥物膠囊都開了一遍,最後她是面無表情的看著除了一些帶著輕微鎮靜的藥物,其他的膠囊裡面都是空的。

更好笑的是幾個空膠囊騙了臧罔三百八十七,臧罔沉默著從廚房拿出來了刀。

在手腕上比劃半天,臧罔面無表情手一用力,給自已手指上劃了一個小傷口。好吧,她連死都不敢,慫包一個。

不過手指上面的出血量挺可觀的,臧罔看著,腦子一熱用一個小容器把血裝起來了,然後華麗麗的把這件事忘記,順手把那個小瓶子放在抽屜裡面就沒有管過。

直到她被告知她媽媽要回來後,她猛然想起床頭櫃抽屜裡面的一管液體,拿出來後,臧罔下意識的吸了吸,一股子腐臭味,成功給自已幹反胃了。

跑到廁所裡面乾嘔了一陣後,臧罔把自已房間裡面的那個東西丟了,順便把吃了一大半的藥物藏起來,又隨意的收拾了一下屋子,便安安靜靜的等著家人回來。

因為臧罔的奶奶重病,她媽媽不得已回去照顧起了她

奶奶重病,臧罔得知這個訊息的時候,沒有一點反應,或者說她是真的覺得她奶奶是否生病和她沒有關係。

在她媽媽提出要回去照顧奶奶的時候,臧罔的心裡久違的帶上了期待,她期待自已一個人的生活。

而對於她奶奶重病,臧罔也在心裡期盼著她生病更嚴重。

畢竟,臧罔的抑鬱症與她奶奶脫不了干係。

臧罔是留守兒童,她的父親和母親在她很小的時候就離異了,臧罔現在的腦子已經遺忘她的家人是怎樣拋下她的了。

所以,當她來到她奶奶身邊後,其實是對她這個奶奶抱有對親情最後一絲期待的,她希望自已還可以被家人帶著去到處玩,她真的很希望她的奶奶可以實現他的幻想,讓她知道有沒有爸爸媽媽在身邊其實都一樣的。

然而她奶奶用實際行動告訴了她,幻想不可能變成現實。

臧罔來到她奶奶身邊的時候還很小,大概兩三歲的樣子,臧罔的手很小,拿不住筷子,所以他吃飯的時候是用勺子的。

不過鄉下的勺子你永遠也不可能知道它在上一秒是放在調料碗裡還是在酸菜罈子裡,她奶奶再次找不到勺子後,就給了臧罔一雙筷子。

然後,她就走了。是的,去了廚房,臧罔的面前擺著一碗粥,滾燙的混著各種蔬菜的粥,而且用瓷碗裝的。

臧罔一開始還在好奇的玩著筷子,然後餓了就準備喝一口粥,一雙小手毫無防備的就放在了碗的邊上。

最後可想而知碗絕對碎了,而臧罔也開始痛哭,不停的搓著自已被燙的通紅的手。

哭聲引來了臧罔的奶奶,準確來說是碗被摔破的聲音,她奶奶沒有關心臧罔可能燙傷的手,只是黑著臉看著地上的殘局。

臧罔看到了她就湊了過去,伸出手想要奶奶抱給自已一個安慰。然後如願得到了一個巴掌。

臧罔被打懵了,反應過來後就開始大哭,這是她覺得委屈加痛苦後的宣洩方式。

然後換來的是更加重的暴打,那次之後小小的她就隱隱約約知道自已可能再也不會被抱起來了。

對於奶奶,臧罔覺得自已沒有恨她就是傾盡所有,她已經沒有那個精力去管別人的死活了。

疲憊的閉上雙眼,臧罔空洞的腦子裡面不斷的閃爍著自已被打的片段,被奶奶打的片段,不管有沒有錯她都會被打……她被打了十年。

開門聲打斷了臧罔越來越混亂的大腦,她的媽媽,應該說是後媽,為什麼要這樣稱呼待會會做出解釋。

臧罔的後媽滿面愁容的看著悠哉悠哉(?)坐在沙發上玩手機的臧罔,沉默了許久,臧罔聽到她嘆氣了。

後媽去廚房燒了水,又去拿衣服洗了一個澡,出來後她用杯子倒了水,又把視線落到了臧罔的身上。

臧罔表面沒有一點異樣看起來就好像玩手機玩的不亦樂乎,實際上她的神經緊繃著,她用眼角的餘光不停的打量著後媽,用著早已學會的察言觀色的技能分辨著後媽的情緒。

注意到後媽的視線落在了自已身上,臧罔的大腦空白了一瞬,手指微微顫抖起來,她很討厭被別人注視。

臧罔滑動著手機螢幕試圖用短影片壓下內心的不安,屋子裡面除了手機裡面的聲音便再也聽不到其他聲音了。

臧罔被這壓抑的氛圍感染,只覺得耳邊響起了耳鳴,十分尖銳,混著短影片的聲音,吵的她想要把手機砸了。

就在臧罔已經被折磨得要裝不下去時,後媽動了,她喝了一口水,沒有和臧罔交談一句就進入了自已的臥室並且關上了門。

臧罔看著灶臺上已經冷卻下來的水壺,關閉手機,咬著下唇,覺得自已可能還有什麼被害妄想症,或許後媽只是單純的想要等水冷卻下來呢?

耳鳴漸漸消失,臧罔鬆了一口氣,關上了客廳的燈就要回臥室。後媽與臧罔現在住的房子是租的,因為臧罔要上學,房租加學費、生活費、話費、水電費……

臧罔的後媽常常掛在嘴邊的就是:“小罔,要省點錢啊,現在我為了帶你也沒有上班,一切的開銷只靠你爸爸那點工資,要省點錢,不體諒體諒我,你起碼也要體諒一下你爸爸嘛!”

如果學習不好就會被說“如果不是因為你,我早就出去上班了,我們現在生活那麼拮据,就靠你爸爸那點錢,我們就希望你可以多讀點書,以後不要再像我們這樣過苦日子。我們又不求什麼回報,你學好了也是為了你自已……”

已經消退的耳鳴聲又響了起來,臧罔被刺得扶住了牆,就在後媽的臥室外面,門沒有那麼隔音。

臧罔聽到了後媽和自已爸爸在煲電話粥,大機率就是說奶奶的事,臧罔本來打算直接走的……

“……還有你看看你那個女兒,我在家裡面累死累活照顧你媽,回來之後她問都不問一下,就只知道玩手機!我都不說要她給我倒水什麼的……最起碼要問一下嘛,不說我,也要問一下她自已奶奶啊,好歹她奶奶也養了她那麼久……唉,我看她是指望不上了,白眼狼一個,要不讓她退學算了,還可以省點錢。”

臧罔在門口靜靜的聽著,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聽到了,但是手還是會忍不住顫抖。

耳鳴聲很響,佔據了臧罔的周圍,她看著眼前的那扇門,說不清內心的情緒。

臧罔不知道她在門外站了多久,抵禦那讓自已頭痛欲裂的耳鳴便消耗了她大量的精力。

門吱呀一聲開啟的時候,臧罔感覺心跳漏跳一拍,後媽看著臧罔,臧罔覺得自已渾身上下都不自在,明明被人揹後蛐蛐的正主是她,不自在的也應該是她的後媽。

“我拿手機資料線。”臧罔故作鎮定的趕在後媽前開口,隨後小心翼翼的繞過後媽拿到了插在房間裡面排插上面的資料線。

所幸,她今天在後媽的臥室裡面充過電,要不然臧罔想死的心都有了。

拿到了資料線,臧罔沒有去看後媽的表情,飛快的進入自已的臥室並且關上了門。靠在門上,臧罔聽到了隔壁後媽臥室房門嘭的一下被關上的聲音。

臧罔其實很怕那種門突然開啟或者關上的聲音,因為小時候每聽到一次這個聲音就意味著自已要捱打了。

不過還好,已經熬過去了。

臧罔安慰著自已,繼續玩起來了手機。和以往一樣,臧罔準備通宵。

不過快到十二點的時候,後媽卻突然開啟了臧罔的房門,沒有敲門,房門一下子開啟的聲響嚇到了臧罔。

心跳漏拍了一瞬,臉色也突然變得煞白,臧罔已經對這種聲音有了條件反應,她幾乎是立馬就丟下來了手機,猛的坐起,目光就這樣打量著站在門口的後媽。

“小罔,這樣,你不是放假了嗎?我們回去照顧一下奶奶可以嗎?”

臧罔沒有什麼表示,只是無所謂的點點頭,後媽嘆了口氣,關上了臧罔的臥室門。只是她不知道的是,臧罔藏在她視野盲區的手不停的顫抖著。

臧罔死死的盯著關閉的房門,直到眼睛乾澀,她才顫顫巍巍的把自已藏進了被子裡。

離寒假結束還有幾天,臧罔的寒假作業早寫完了,回到鄉下後,她被後媽立馬帶到了醫院,帶到了奶奶面前。

昔日可以掄起兩指粗的木棍砸向臧罔的手已經變得皮包骨,後媽把臧罔的手摁在了奶奶的手上,臧罔放空自已,強忍著抽出手的衝動。

“奶奶現在已經變成這樣了,小罔聽話,陪陪奶奶吧,好歹她也養了你那麼久。”

臧罔已經掩飾不了自已顫抖的手了,她想要抽出自已的手,然後打上十幾遍肥皂搓洗。

是啊,指甲掐,腳踹,拽頭髮,藤條,衣架……養得真好。

臧罔覺得自已快要窒息了。

“你怎麼了……”

病床上氣若游絲的奶奶突然看向了臧罔,屋子裡面所有人的視線也看了過去。

臧罔的手加劇了抖動,眼裡已經滿是淚,想要抽回的手被抓住,臧罔快要崩潰。

不要,不要碰我……

“你是不是冷啊?”

奶奶突如其來的話語讓臧罔的大腦空白了起來。

“蓋衣服,用我的衣服。”

奶奶抓著臧罔的手偏頭對臧罔的爺爺說。爺爺轉身從奶奶的包袱裡翻出了兩件厚實的衣服。

然後……蓋在了臧罔的身上。

理智瞬間崩潰,臧罔已經不想掩蓋了,她死命的拽出自已的手,深呼吸,低聲開口“我和朋友約好出去玩了……先走了。”

不知道是對誰說話,臧罔也不清楚,只是把身上厚實的衣服扯下,放在病床邊緣便逃也似的離開了醫院。

理智在瞬間崩盤,臧罔漫無目的的跑著,直到自已孤身一人跑到了小時候的秘密基地——一個橋洞。

臧罔抱住顫抖的自已,她真的不明白,為什麼每次都往死裡打自已的奶奶會第一個向她表露出關切。

為什麼在自已最需要幫助的時候,率先發現不對的是她的奶奶。

奶奶應該很恨她的啊,不然為什麼總是打她,為什麼要用尖銳的指甲掐腫她胳膊上面的肉,為什麼要用衣架把她打得遍體鱗傷?

為什麼自已最恨的人,要關心自已。

和以往一樣不行嗎?讓她帶著刻板印象一直恨奶奶,直到她死。

為什麼要突然關心她……為什麼在自已最崩潰的時候要給予她幫助啊!

臧罔不理解,她在空曠的橋洞下,孤獨的抱著自已,無聲的痛哭。

直到夜幕開始降臨,臧罔的情緒才勉強穩定了下來,她習慣性的掩蓋住自已的脆弱,順著橋底下的河流,踩著夕陽的尾巴往家走去。

“這是……”走著走著,忽然看到身邊河流的淺灘裡卡著什麼,臧罔本來想直接離開的,卻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

河水很清澈,可能是因為在鄉下的緣故,臧罔蹲下身,看了看身上已經髒了的衣服,沉默了一下,乾脆跪在河邊,伸出手,彎下腰撥開卡著那個東西的石頭,從水裡把那個拿出來。

藉著僅剩的光亮,臧罔看清楚撿起來的是個盒子,看起來很高階,臧罔不知道怎麼想的,把那個在河溝裡面待了不知道多久的盒子拿了回去,雖然她不知道為什麼那個盒子看起來很乾淨。

臧罔回去的時候,她的媽媽還在照顧奶奶,臧罔看到了桌子上面的手機,才發現自已走的時候太慌不擇路,手機掉了都沒有發現。

屋子不大,但是隻有臧罔一人又顯得很空蕩,床榻需要臧罔自已鋪一下,因為她的屋子被她爸爸拆了,臧罔只能睡在客房。

臧罔隨意的鋪了一下,隨後拿出了盒子,放在燈光下靜靜的打量起來。藉著光,臧罔很快找到了按鈕。

下意識的摁下去後,臧罔就看到了一條幹淨的,格外新的項鍊,黑紅配色很符合臧罔的審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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