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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消失的信仰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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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古拉帶了一些咖啡粉,作為與被困在地球的伏井出k的見面禮,託雷基亞變成霧崎的樣子坐在廚房門口的餐椅上,看著伽古拉磨咖啡粉有些若有所思。

“這東西這麼苦澀,現在的k真的會喜歡嗎?”

伽古拉頭也不抬,“他的癮不比我小,你以為他大晚上是靠什麼去更新他那些破小說的。”

“是哦……不過伽古拉你怎麼肯定他現在還會喜歡這個呢?要我說還不如給他帶點甜食,畢竟……小女生應該更喜歡甜蜜蜜的東西吧?”

伽古拉:甜食?呵……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嗯?小……女生?”

霧崎一臉無辜,“我沒有告訴你嗎?為了不讓k的生活過於單調,我好心讓他體驗了一下不一樣的人生。”

“收收你臉上邪惡的笑容吧,把他變成女的,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等他回來和你打起來,你可別拖我下水。”

“伽古拉,話可不能這樣說,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說不定k看在你的面子上對我下手會輕一點呢?”

“說了別帶上我,我可不想一覺醒來又要收拾被你們弄亂的屋子,還要面對k的眼刀,萬一下一季度小說獎他用什麼《暗與光不得不談的糾纏》得獎,你起碼要付一半責任。”

“伽古拉你還會在意那個?關於你的謠言早就滿宇宙飛了。”

“你也不差。”

把咖啡粉裝好的伽古拉走出廚房示意霧崎開啟門扉。

霧崎起身打了個響指,優雅的邀請伽古拉走進去。

已經習慣霧崎的伽古拉熟練的無視他突然的死裝,徑直走進了門扉。

霧崎也不在意伽古拉的無視,直起身跟著就走進去了。

————

雨,格外的大。

臧罔看著下了一天的雨,內心有些不安,今天她唯一的好友被一個同事狠狠刺激到了,臧罔到的時候,她們已經吵了好久,遠遠的,臧罔就聽到齊雯的聲音。

有些沙啞的聲音怒吼著:“你TM發神經還不讓人罵?那你自已本本分分的做你的啊,非要湊上來,老子在那又沒有說你,你TM自已莫名其妙撞上來罵老子!”

臧罔加快腳步上前,皺著眉,看著和齊雯爭吵的一個同事——洪琪,臧罔對她有格外深的印象,畢竟誰上班第一天被人嚼舌頭都會心裡卡根刺。

臧罔上班的時候,洪琪也上崗沒有多久,本來兩人應該沒有什麼交集的,只不過洪琪偏偏和其他同事嘀咕了一句:“現在的小孩子這麼小就出來打工,我猜是腦子出了什麼問題,學校把她趕出來了。”

臧罔差點罵回去,不過她算有素質,不怎麼罵人,才讓洪琪逃過一劫。

“怎麼回事?”

看著爭吵的兩人,臧罔疑惑的看向站在一旁觀戰許久的同事。

“齊雯發現工作上出了一些問題,然後她就整理了一下跟大家說了,洪琪不知道吃什麼了,非要說齊雯針對她,然後她們就吵起來了。”

臧罔皺著眉,走到齊雯身邊,冷冷的盯著洪琪。

洪琪被臧罔盯得後背發毛,欺軟怕硬慣了,臧罔沒有隱瞞過她的病,和她聊的上來的基本都知道她精神不太好。洪琪聽了一嘴,已經記住臧罔是個神經病了,現在和臧罔對視,晦氣的皺了皺眉,沒有再說話了。

“齊雯,冷靜下來,先別罵了。”臧罔拉著罵罵咧咧的齊雯向人少的地方走過去,讓她坐下,抱著臂看她,“跟我講講,別激動。”

齊雯搖著頭,皺著眉用手抵住太陽穴,胸口劇烈起伏,臧罔神情微動,她知道齊雯這是犯病了。

“還好嗎?”關心的廢話脫口而出,臧罔反應過來後只能看著她,什麼都做不到,畢竟她現在幫不上忙。

“臧罔,你說那個洪琪是不是有病啊,老子又沒有點她,TM的上來就罵老子沒教養多管閒事,她是有被害妄想症嗎?”

臧罔回憶著洪琪平日裡神經緊繃的模樣:“誰知道呢?或許她精神也不正常,冷靜一下,你犯病了,為了她,不值得。”

“不是我不冷靜,是我冷靜不了,我現在腦子裡面好吵,你明白那種感受嗎?我感覺我聽到了好多聲音,校園霸凌者的,洪琪那個神經病的,強jian 我未遂的猥瑣大叔的……我現在腦子裡面好吵……吵得我想死。”

顯而易見的不妙,臧罔的病和齊雯不一樣,她只經歷過可以把耳朵吵聾的耳鳴聲,到現在她還沒有體會過很多人在腦子裡面吵鬧的聲音。

臧罔想了想,隨後被自已想象出來的鬧市畫面頭疼到了。

“你還好嗎?需要我打電話叫120嗎?”臧罔皺著眉有些關心著齊雯。

“你別說話!”突然的大吼把臧罔吼懵了,齊雯眼眶通紅,肉眼可見的痛苦起來,“你們能不能都別吵了!”

臧罔想要幫她,卻不知道從何下手,她無措的看著隱隱有些崩潰的齊雯,猶豫過後,臧罔把齊雯摁在石凳上,從口袋裡拿出一片雙面刀片,然後面不改色的用指尖抵著刀刃,把同樣鋒利的另一邊摁在齊雯的手臂上。

齊雯的手臂上瞬間出現一道血痕,刀刃上都是血,有臧罔的,也有齊雯的。

齊雯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然後皺著眉把自已的手從臧罔的刀刃下解救出來。“你有病啊!”齊雯包裹著手上的血痕,一臉敵意的看著臧罔。

臧罔抿著唇,指尖的刺痛稍稍讓她忽視了有些受傷的心,“我犯病崩潰的時候,自can雖然不好,但是很有效。”

齊雯沉默下來,拿出一包紙巾隨後扯出一片把剩下的都遞給臧罔:“謝謝。”

臧罔拿出一片擦拭刀刃上的血跡,指尖的刺痛越來越明顯,臧罔對自已很狠,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她不是很想讓齊雯承受太多痛苦,就用力捏著刀,刀是豎著的,食指指尖和中指側邊都出現了很深的傷口。

血怎麼都擦不掉,染紅了一張又一張的紙,直到,最後一片。

臧罔拿起的紙已經溼了,抬起頭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又下雨了,很大的雨,聲音砸在地上,特別響亮。

臧罔用沒有流血的手捂著耳朵,才發現自已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耳鳴了,怪不得聽不到雨的聲音呢。

指尖的血還在滴,齊雯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臧罔看到了不遠處越來越淡的一點點血跡,心裡有些發緊,淡去的血跡,讓她聯想到了脆弱如白紙一般的生命。

大雨會沖刷一切痕跡。

臧罔起身,獨自進了雨景裡,漸漸與雨霧融為一體,就好似與這個世界分離,毫不相干。

臧罔路過了她和齊雯工作的地方,她今天休假,早上與一個陌生男人碰面晚上就應約來到齊雯身邊陪她,只是好像,她來晚了,雖然她只是去吃了一個晚飯,因為下午她也在齊雯身邊。

齊雯請了病假,剛剛回去,臧罔受傷的指尖沒有任何包紮,淋著雨,刺得她生疼,她聽到了洪琪的造謠,“齊雯和臧罔都是有病的,小小年紀不好好上學跑出來打工,說都說不得,指不定為了錢什麼都幹,都是沒教養的,而且都有病,要不然也玩不到一起去。”

臧罔記住了洪琪的話,想起齊雯犯病崩潰的樣子,眉眼間的情緒也越來越冰冷,雨和霧的搭配完美的掩蓋住了她的身形,她站在雨裡看著洪琪許久。

事不過三,已經第三次被臧罔聽到洪琪在詆譭她和齊雯了,或許她得做出些什麼。

不過現在,去看看齊雯吧,心裡總有些放心不下,因為,雨好大啊。

臧罔沒有猶豫快速朝齊雯家走去,心裡的不安被雨幕一點點放大,她剛剛傷害齊雯讓她緩解痛苦,保不齊齊雯也會變成她這樣的自虐狂。

路過奶茶店,臧罔抽空在旁邊商場門口擦拭了一下手機上的水,給齊雯打了一個電話,“齊雯,要喝點什麼嗎?我請客。”

“哇,你好大方啊,那我就勉為其難點一杯蜜桃四季春吧。”

電話結束通話,齊雯的語氣和以往一樣,活潑帶點賤,臧罔用手機付款後,心裡更加不安了。

臧罔後悔剛剛衝動行事了,她傷害了齊雯,不管是出於什麼理由她還是傷害了齊雯,她心裡有些愧疚,更多的是希望齊雯不要變成自已這種喜歡自殘的瘋子。

拿著奶茶,臧罔又冒雨跑了起來,臧罔出門沒有帶傘的習慣,遇到雨天往往都是頭鐵的在雨裡到處鑽。

“齊雯,開門。”

臧罔站在齊雯家門口,給她發了一個訊息。

沒回。

臧罔抿著唇,看著面前的密碼鎖沉思起來,或許呢?或許齊雯在洗澡呢?

五分鐘後,“放門口吧,我待會下來拿。”

“好。”

臧罔看到齊雯訊息也稍稍放了一點心,把奶茶放門口,就走進了電梯,齊雯住在高達23樓的公寓第4樓,臧罔按下電梯後,停在23樓的電梯緩慢下行。

臧罔眨了眨眼,外面的雨還在下,比剛才還大,看起來特別容易沖刷掉自已剛剛滴在地上的血跡。

指尖的刺痛已經麻木了,可能是傷口太深的緣故,到現在還在淌血。

……雨這麼大誰閒著沒事跑天台去啊?

走進電梯的臧罔被自已的想象嚇了一跳,摸出手機就準備給齊雯打個電話。

不停變化的訊號格讓臧罔煩躁的皺起了頭,滴嘟滴嘟的撥打聲讓臧罔的耳鳴又犯了。

“喂,臧罔,你到樓下了嗎?”

齊雯接起電話了,真好。

“嗯,拿到奶茶了嗎?”

“等一下就拿,外面雨好大啊,你在樓下等一會吧,雨停了再走。”

“可以,還有……抱歉,我剛剛劃傷了你。”

“我覺得你沒有錯啊,臧罔,那種感覺很新奇,我頭一次知道,犯病的崩潰可以用肉體上的疼痛彌補。”

“我只是不得已,你自已不要嘗試,我知道哪裡可以動,你不要胡亂搞,有的地方動不得刀子。”

“我知道了,對了臧罔,我還是要謝謝你,謝謝你可以陪在我身邊那麼久。”

“那我們算朋友了嗎?”

“不算。”

臧罔面無表情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雨還是好大,臧罔等了一會猜測一時半刻停不了,已經打算冒雨回去了。

“嘭——”

實物砸在地面的聲音和雨水的聲音一股腦的衝進臧罔的腦子裡,她僵在原地,伸出的一隻腳往前再走幾步就是齊雯扭曲的身體。

雨水傾瀉般一股腦的全砸在臧罔身上,臉上的水,分不清是雨還是淚。

耳鳴陣陣作響,頭痛欲裂,臧罔有些麻木的看著面前的虛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撈起齊雯的屍體,把她斷裂扭曲的頭放在自已跪在地面上的膝蓋上。

雨,真的好大。

————三個半小時後

雨還在下,路上的車輛肉眼可見的減少,洪琪卻只能騎著安全係數低的要死的電動車頂著雨回去。

電動車在雨天不是很好騎,洪琪開的很小心,避免打滑。

路上的可見度在漸漸升起的霧中越來越低這個天氣又下雨,洪琪的心裡越來越想罵街。

風是突然吹起的,雨太大了,雨衣擋不住,洪琪眼睛裡面還是進了水,下意識的閉眼,不敢鬆手只能使用面部表情擠出眼睛裡面的水。

睜開眼後,面前忽然出現全身溼透一身黑綠著眼睛的人影讓洪琪的車立馬控制不住的打滑。

在一聲尖叫中,洪琪撞上了攔在路邊的圍欄,頭朝地,朝著圍欄外的綠化倒了下去。

綠化建在一個坡上,洪琪滾了兩三圈最後背撞在了一棵樹上。

“救命啊……”

脊柱似乎斷了,出於對生的本能讓洪琪發出了求救,她此刻對麼希望有人可以來救自已。

踩在樹葉上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求生欲讓洪琪揮舞起來了手臂。

“救我!”

“真是聽話啊,懂的自已暴露位置,省得我花費力氣找了。”

熟悉的聲調讓洪琪眼裡的求生欲越來越明顯,她伸出手抓住臧罔的褲腳,本能的忽視了她的話。

“臧罔,幫幫我,救我!”

“髒死了。”

臧罔抬起一隻腳踢開了洪琪滿是泥汙的手,沒有用什麼力,她還不想那麼快被找到。

“臧罔,救我,幫我打個120就好,我知道你看不慣我,但是我馬上要死了,你救救我好嗎?”

求生欲再次爆發,脊柱的痛苦已經越來越明顯,洪琪嚎著嗓子求著臧罔。

“好啊。”

臧罔在洪琪面前蹲了下去,伸手把她的雨衣帽子拿掉,這也讓洪琪看清楚了臧罔的臉。

綠色的冒光的眼睛就這樣看著洪琪,嘴角掛著嗜血的笑容,病態又瘋狂。

“怪……怪物!”洪琪尖叫一聲,肉眼可見的臉色發白。

“你好吵,你不是求我幫你嗎?”

雨很大,蓋住了洪琪的那一聲驚呼,周圍都是居民樓,臧罔為了不擾民還貼心的用能量在周圍套了一層屏障。

“幫我,對了,臧罔,求求你幫幫我,我要疼死了,你幫我打個120好嗎?我錯了,我再也不罵你了,你救救我……”

臧罔聽著她的求饒,笑著,“好,我救你。”石頭被能量控制著重重砸在洪琪後腦上立刻就見了血。

“讓她不再痛苦也是一種解救吧。”

身邊的空間扭曲了一陣,拿著分外騷氣的粉色小洋傘的霧崎擋住了臧罔頭頂的雨,看著現在的兇殺現場,依舊不正經。

臧罔眼裡的綠色淡了下去,抬頭看了一眼霧崎,“第一次殺人,草率了。”語氣平淡的說出這句話,石頭就在洪琪的腦邊,只要臧罔想隨時可以讓洪琪腦漿迸裂。

“那請問這位小姐是否考慮僱傭一下我這個從來沒有差評的僱傭兵呢?只是處理現場,看著託雷基亞的份上,我給你打市場價的八折怎麼樣?”

撐著一把黑色樸素傘的伽古拉拿著蛇心劍指著地上已經休克的人,看著臧罔,笑容滿面。

“我沒錢,不用管她,我剛剛沒有用太多力,只是讓她休克了而已,現在雨這麼大,她面前的土壤本來就有很多水分,頭朝下昏死過去只會讓她在這場大雨裡因為氧氣不足慢慢淹死。”

“真是痛苦的解脫方法啊,話說這個傢伙做什麼讓你生氣了?”

伽古拉跨過洪琪的腳,能量將他踩過的地面壓平,把腳印消除。

“她該死,反正早死早投胎,我只是幫她一把而已。”

臧罔冷漠的開口,轉身就走。

霧崎和伽古拉對視一眼,伽古拉眼裡明晃晃的:這就是你說的好多了?

霧崎聳了聳肩表示他也不知道。

洪琪的手指動了動,片刻後纏著紅光的石頭再次把她砸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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