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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賰欽駕車離開這裡,來到S+。
副經理看到他,說:“您可算來了,這幾天一直聯絡不到您。”
“處理了些事情,上次核查的執行裝置怎麼樣。”
“重新整改過了。”
“您先到辦公室喝杯茶,我給您彙報S+最近的情況。”
蘇賰欽:“好,帶路”
副經理帶著蘇暮欽上了12樓,核心辦公區。
他吩咐下屬提前沏茶,一進門就和往常一樣,開始馬不停蹄地彙報。
蘇賰欽示意他說慢一點。
副經理放慢說話速度,雖然奇怪但是也沒多想。
他當時因為蘇暮欽的一句“說快點”,努力提升自己,還為了配合蘇暮欽特地練了半個月的繞口令,把說話速度提高了。
蘇賰欽開啟手機備忘錄,發現還有一個鎖著的,奇怪。
他嘗試了很多密碼,沒開啟,就沒繼續嘗試了。
隨手開啟相簿,有一張拍得很糊的照片,像偷拍。
那人偏著頭睡著了,手腕的紅繩明顯,但根本看不清是誰。
然後蘇賰欽挑了幾個點,說明了S+近期的問題,隨後駕車離開,前往馬術場。
沈家的馬術場雖然在江城區域內,但還是距離市區很遠。
……
程家院落。
程爻沒太在意自己孫子,看他的樣子太多疑,和自己兒子性格是一模一樣,不找到緣由啊,是不著家的。
放手讓他自己去查清楚吧。
扭頭就看見羨聽眠在逗貓,沒關係,他還有個可愛的小徒弟呢。
程爻對羨聽眠說:“還有一個多月就決賽了,還沒好好帶你去江城閒逛。”
羨聽眠:“師傅想去哪”
“帶你去江城文娛街吧,那有個鐘擺郵局,來江城的人都去那,地標建築嘛,去看看不枉來江城那麼久。”
羨聽眠很早以前就聽說過那個郵局,也來了興致,說:“好”
江城出名的不只是全國位居榜首的文娛經濟,還有一個郵局。
鐘擺郵局,叫憶相逢。
是人們說的那種可以接收不同時空信的郵局,羨聽眠在小時候就聽過他的名號。
這郵局一直存在,其中信件真假看個人信仰,信或者不信全憑個人。
郵局的任務只是單純的透過後人指紋傳遞某個不知名的時空信物。
有沒有你的信,還靠運氣。
羨聽眠看了看,樸素的郵箱外殼,輕輕觸碰螢幕。
甜美機械音:羨聽眠先生,有一封信待查收。
羨聽眠:?居然有。
此刻,一封寄往這的信,在慢慢形成。
五分鐘後,取信區域,一封沒有郵局印章,古色暗紋的信安安靜靜的擺放在那裡。
細微機械故障的聲音,滋啦滋啦。
羨聽眠拿起信看了看,是封奇怪的信,沒落款沒地址,甚至連過時光機初審的時間信條都沒有。
它會帶著什麼樣的使命到這裡的呢?
羨聽眠拿著信琢磨了好久,慢慢拉開開啟。
上面桀驁不馴的字型寫著:以愛之名束縛你,此生只做你的信徒。
致我的愛人羨聽眠。
黃瓜條:哪個暗戀你,臆想症吧!還愛人。
羨聽眠:郵局可能看我第一次來,隨便搞個信就順手送了。
黃瓜條:可惜了,我以為你能有什麼絕美愛情。
羨聽眠:有什麼可惜的,世間的人不就是錯過又輪迴遇見嗎。
羨聽眠:我母單確實沒什麼愛情故事可言。
算了,還是收著吧,興許以前某個時空裡,我的前身真是某個人翹首以盼的愛人,最後卻遺憾收場的呢。
黃瓜條:拉倒吧,不信前世今生。
羨聽眠:你破壞氛圍。
羨聽眠拿起信封摺好,隨手放進口袋。
程爻和師兄還在給他排隊買吃的,他從郵局出來,就坐著樹下等,剛坐下樹居然在調節溫度,釋放暖氣。
羨聽眠:江城不愧是文娛大城,連細節都做的很好。
黃瓜條:第一次看見吹暖氣的樹,拿本本記下來。
江城的古建築景點也打卡完成了,等師傅他們買好吃食就返回家中。
羨聽眠隨意地把信丟在桌上,去書房學習了。
……
蘇賰欽來到馬術場,取了自己的晶片,那晶片確實被破譯了,看著影片陷入沉思。
自己的記憶真的還停留在以前,現在的種種跡象都在告訴他,他的生活真的改變了……
他駕車前往程家院落。
……
一進門就看到程爻,蘇賰欽:“爺爺”
程爻看了看他,說“查清楚了?”
蘇賰欽:“是”
程爻:“待會在家吃飯嗎”
蘇賰欽想著他沒在這小院落吃過飯,應了下來,說:“在”
程爻:“去房間叫眠眠過來吃飯,如果不在房間就去書房找找。”
“睡著了的話,就別吵醒他了。”
蘇賰欽:“好”
羨聽眠房間沒人,但是桌上那個熟悉的古紋信封卻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走上前,開啟信,上面寫著:以愛之名束縛你,此生只做你的信徒。致我的愛人羨聽眠。
看著還是自己的字跡氣笑了,原來是這小子搞的鬼啊。
多年前就模仿過他的字跡,現在可以說是爐火純青了。
他拿著信前往書房,羨聽眠還在做題。
蘇賰欽把信封摔到他面前,“這信你寫的?”
羨聽眠看著從郵局帶回的信,乖巧的說:“不是,我從憶相逢帶回來的。”
蘇賰欽看著這個連時間信條都沒有的信,氣笑了,這信不可能過鐘擺郵局初審。
他在騙我!
蘇賰欽上前掐住羨聽眠的脖子,力氣很大,羨聽眠差點窒息。
“好好說,為什麼要寫這樣的信。”
羨聽眠:“咳-咳-咳”
“你---松-手”
看著眼前人被掐得憋紅的臉,蘇賰欽鬆手,氣憤地推了他一把。
羨聽眠被掐得本來就要昏過去了,還被推了一把,直接就往後倒去。
黃瓜條:臥槽臥槽,眠眠你沒事吧。
羨聽眠倒地躺下能呼吸的瞬間,還是不停咳嗽,眼前發黑,腦袋都有點暈沉沉的。
“再給你一次機會,為什麼要寫這樣的信騙我?”
羨聽眠還是態度堅硬,順了口氣說:“我沒寫過”
程爻想著都過去那麼久了,這兩人還沒來吃飯,就往書房趕來。
進書房就看到,他的小徒弟躺倒在地,那皙白的脖頸被掐的紅腫,淡綠色的美眸強忍淚花卻還是帶著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