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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學之,審問之,慎思之,明辨之,篤行之。
有弗學,學之弗能,弗措也;
有弗問,問之弗知,弗措也;
有弗思,思之弗得,弗措也;
有弗辨,辨之弗明,弗措也;
有弗行,行之弗篤,弗措也。
人一能之,己百之;人十能之,己千之。
果能此道矣,雖愚必明,雖柔必強。
——作者摘
這篇《中庸》本來是不想摘的,思考再三還是摘吧!全篇講述了學習的一種方法,很多時候我們學習國學容易走進誤區,就是總是自己思維跑前面來批判過去的思維。在學習時候最好不要有勝負心,有疑問可以慎思,然後明辨,篤行。真正的智慧從來都是用來做的,道理千千萬,你天天讀,就是一條也不做,那還是沒用。
王陽明提出知行合一,到後來的實事求是,就是告訴我們要用實踐去檢驗真理,你用的真理賺錢了,用好了,這就是好的。用上錯了,也可能是你的時機不對,環境不對,但是總歸到底要用。《孫子兵法》《道德經》這些都是要用,不用那學了等於沒學。
中國智慧猶如塔樓一樣,需要一步一步登高。等到爬到頂層發現,芸芸眾生中沒有一個知己,你的知己可能在時空裡,書裡,墳墓裡,就是不在現實裡。
你只能在腦海裡,夢裡請教你的知己,陽明先生,孔先生,毛先生,曾先生,敏先生等等智慧人物。
現實中你是一種孤獨狀態,永恆的孤獨。
而在內心中,腦海中,你不孤獨,你站在先賢的智慧中,站在他們的肩上來俯瞰整個世界。
鯤鵬展翅,九萬里,翻動扶搖羊角。揹負青天朝下看,都是人間城郭。
出切正題,言歸正傳。
許煜睡在臥鋪綠皮火車上,車廂氣味不是很好,床鋪對面坐一個大叔,也是沉默寡言兩人一路無話。
夜晚分,劉思妍打來電話說:“老頭子很生氣,覺得你不講信用,現在又提出這種要求。他意思是你必須把之前賺的錢全部壓上,主要怕你有幾個錢再玩消失,還有就是必須一年分一次紅,被你整怕了。如果你同意的話來,到了L市就來莊園找他。”
許煜聽完說:“我考慮下,之後答覆。”
劉思妍又說:“你膽子真大啊,從來沒有人和L市最強兩個大佬這樣叫板。你回來了給我說一聲,我來車站接你,不然你也沒地方住去。不要說任何拒絕的話,聽見沒。”
許煜笑笑說:“行啊!我明天晚上7點左右到,到時候聯絡你。”
之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陷入了沉思。
自己現在是與虎狼謀皮,這兩個人可以無視任何合同和商業規則來行事,自己必須要用一個合理的框架來保障自己的利益,之後再徐徐發展,思考沒幾分鐘。
很快就沉沉的睡去了,最近和紫雲在一起的感覺自己被針管抽空了身體,這妮子太豪放,自己累不行。俗話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次日,傍晚劉思妍穿一身青色紗裙在火車站等待,並且已經早到了15分鐘,心裡有點煩悶,心想列車應該到點了,這傢伙該不會又放自己鴿子吧。。。
大約過了5分鐘左右,一個平頭戴帽子的小夥徑直向自己走來,一開始劉思妍納悶這人是誰?等到走近一看臉型才發覺是許煜。
走過去肩膀上就是一錘然後說:“你浪了個美啊!聽說你還約小姐姐了?”
許煜笑笑說:“沒有,真沒有,上車說吧!”
在車上劉思妍一路調侃道:“許先生啊~要控制身體啊,美色會掏空身子讓你短壽的。你平時的打坐修煉都白修煉了呀!”
許煜也納悶這些人真是手眼通天,自己這次出去這麼隱蔽都讓知道了。自己尷尬笑笑說:“你怎麼只需你州官放火,不許我這個百姓點個燈啊!”
劉思妍興奮的說:“身材怎麼樣?長得怎麼樣?技術怎麼樣?都說說唄?”
許煜被問的有點無奈說:“身材比你的該大的地方大,該翹的地方翹,技術過硬,實力強悍,大戰三天三夜!滿意了吧!”
劉思妍嘴角上揚邪魅一笑說:“你就吹吧,你有你說的那麼強?不過你居然真好色是我沒想到的。”
許煜也不知道怎麼接話題,就沒有說什麼。
很快車輛就駛入到莊園,劉老還是和以往一樣在茶室喝茶,不過今天在茶室這裡這會還有另一位大佬高總。
等許煜進來之後,兩個大佬笑眯眯的看看許煜,劉老先說:“這次玩的開心麼?”
許煜就笑笑說:“小子第一次有錢嘛!出去揮霍了一把,瀟灑了幾日而已!讓各位見笑了。”
劉老笑笑說:“理解!理解!年輕嘛!”
高總也笑笑說:“你不是不好色麼?思妍這麼美的妮子你怎麼一直沒動心?看來她不是你喜歡的風格啊,不然還用出去採花?”
劉老也起鬨說道:“聽說你一天到晚打坐炒股,回家也打坐的,一直覺得你是個純粹和尚!現在看來是個花和尚啊!哈哈哈哈!”
許煜被這兩個一唱一和的弄的也沒脾氣笑笑說:“年輕嘛!有點需求也正常!”
高總笑笑說:“說正事吧!你小子胃口不小啊,我們出資10億總共佔股也才66%,你出資不到1億佔股%33?”
許煜沒有直接回答,反問道:“如果你去醫院骨科做個手術,安裝一隻鋼釘,釘子成本5毛!手術費元,共計消費1萬元!而我就是那個手術醫生而已!技術價值才是價值的核心對麼?”
接著又說:“沒有我這個醫生,你這個釘子哪怕是黃金的也不能幫助別人做骨科手術,對麼高總?”
高總笑笑說:“你真是個怪才,說的對,小子你現在讓我高看一眼!劉老你說。”
劉老笑笑說:“許醫生啊,明兒我讓人給你辦公室送一個白大褂去,你穿上看看營業部誰有病!幫我給治療一下,現在公司裡確實有些病要除掉。”
這是一語雙關,一方面敲打自己,不要太張狂,另一方面告訴自己,營業部有高總的人 。
高總又說:“行,你們公司事情我不想聽,讓許煜說說合夥公司叫什麼名字吧!”
劉老說:“我啥名字都行,叫許煜公司也行!”
許煜趕忙說:“直接叫許煜太難聽,要不叫《言午火日立投資公司》咋樣?”
高總挑挑眉毛說:“行啊,許醫生!我沒意見,我是賣釘子的,哪敢有什麼意見!”
劉老也笑著說:“我也沒意見許醫生,名字早都想好了啊?就按照你說的辦,給人看病可用點心啊!”
許煜也笑笑說:“行,那就明日安排打款註冊吧!兩位大佬,你們喝一會,我先回去睡了,實在太累了!”
劉老笑眯眯的說:“嗯,你下次悠著點,弄多了傷身啊,哈哈!”
許煜笑笑不說話,然後出來山莊,思考這兩個老狐狸今日一唱一合真是玩的六。自己和他們沒必要兜圈子,直來直去說清楚都省事。
他還沒走幾步,劉思妍從後面走過來了說:“談完了麼?”
許煜看看她點點頭說:“走唄,去你家繼續打秋風。”
劉思妍笑笑說:“前幾日誰還說要買豪宅呢,現在卻要賴在我家裡了。”
許煜嘴角上揚說:“我已經沒錢了,估計還要你養著我一段時間,賺的錢全部入股公司了。如果你要覺得不行,我回我四合院去了哦。”
劉思妍拍了一把許煜肩膀說:“嗯,走吧!去吃飯!剛剛和你開玩笑啦!你好養活,不費錢,還會煮飯呢。”
這時時間已經到了深夜,兩人穿梭在燈紅酒綠的街道,準備去吃燒烤。
遠在上海的紫雲也在自己屋裡想念許煜,這傢伙不知道談怎麼樣了。自己這邊按照計劃一切妥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