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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週末放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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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應了那句玩笑話,自己的女人,有多少穿多少,別人的女人,有多“少”穿多“少”。

只是甘木言在想什麼,楚芳菲算不算自己的女人,他自己都搞不清楚。

楚芳菲換好泳裝,躺在那高檔且奢華的大床上,感覺這床比甘木言臥室裡的還要舒服。

“妹子,換好衣服了沒?”

甘木言在外面笑著催促道。

“來了.”

楚芳菲從床上一躍而起,拿著浴袍就開門而去。

甘木言看楚芳菲穿著這不顯山不露水的泳裝,滿意道:“把浴袍穿上,外面多多少少會有點冷.”

“甘木言小兄弟!”

甘木言剛一出總統套,便被一聲叫住,他聽此人聲若洪鐘,便知是這度假村的老闆連永勝。

連永勝個子不高,體型偏胖,肥頭大耳,走起路來渾身的肉都毫無規則地顫動,雖然整體形象顯得粗俗,但是他有雙向外放著光的大眼睛,顯得格外精明。

他大步流星地走過來,後面緊跟著一個身著緊身外衣,婀娜多姿,屁股翹起的女人,乾淨且平靜。

他周圍還跟著三個男的,看樣子是保鏢。

“連總!”

甘木言不假思索地迎了上去,握住了連永勝肥厚而油膩的手,“看連總紅光滿面,可想最近又是財源滾滾.”

與甘木言的熱情相比,楚芳菲對這個連總有些牴觸,他的外貌讓她第一眼看去,像是哪個黑社會社團的老大,心中騰起不安。

她緊貼在甘木言身後,一隻眼睛偷偷又好奇地瞄著。

“叫什麼連總,你我不是外人,要不是你,我兒子還不知道要在牢裡受多少罪,直接叫勝哥,我聽著舒服,你叫著順口.”

連永勝大笑道,豪爽之氣頓現。

“公子能早日恢復自由,那是因為您在外用心活動,我就是做了些錦上添花的事,您這麼說,可真是折煞小弟了.”

甘木言客氣的說道。

“這位是?”

連永勝的目光越過甘木言,落在了躲在他身後的楚芳菲身上。

“她是......”甘木言本想說這是自己的一個遠房表親,但轉念一想面對著是連永勝這樣一個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多年的老江湖,那樣說他肯定不會信,反而顯得自己不坦誠,於是頓了頓,套路一轉,反問道:“勝哥慧眼,您看我們之間......”“這還用猜嗎,這不就是弟妹嘛,郎才女貌,很是般配.”

連永勝拍著甘木言的肩膀說道。

“正談著呢.”

甘木言順著連永勝的話茬說道,他不想多做解釋,怎麼解釋,說這麼漂亮的妹子是自己路邊撿的?身後的楚芳菲是羞紅了臉,內心卻是一陣竊喜,和甘木言的接觸很短,但是在他身邊,她著實感到踏實和安全。

甘木言每天按時上下班,生活相對規律,就算偶爾回家晚了,也是因為在辦公室看卷宗,回到家後,他從沒有做過任何傷害楚芳菲的事,自從她來到這個家後,他就再也沒有進到過自己的臥室,即使想去衣櫃裡找件衣服,也是讓她幫忙找,換貼身衣物還要跑到衛生間裡去。

這段時間裡,楚芳菲對甘木言的情愫如星星之火,點點放大。

“哈,這事要成了,你可得第一時間通知我,我給你包個大紅包.”

連永勝爽快地說道。

“謝謝了.”

甘木言餘光瞟了一眼低首含羞的楚芳菲。

他輕輕將身後的楚芳菲拉到自己一側,說道:“還不趕緊謝謝勝哥.”

“謝謝,謝謝勝哥了.”

楚芳菲怯怯地說道,不敢抬頭看滿臉橫肉的連永勝。

“勝哥,她年齡還小,沒見過什麼世面,第一次見到您這樣的大人物,有些膽怯.”

甘木言尷尬地解釋道。

“沒事,你就帶她在我這裡見見世面.”

連永勝根本沒放在心上。

“那勝哥,您要是還有事,就先忙您的.”

甘木言禮貌地說道,連永勝能在這裡陪自己說話,已經給足了面子,不能再得寸進尺。

“嗨,市政府今天上午要召開一個企業家座談會,我本不想去的,但是聽說市委書記和市長都會去,我總不能不給他們面子,但是小兄弟,你可千萬不能走,我中午就回來了,我們一塊吃午飯.”

連永勝對甘木言頗為賞識。

“您先去開會,我肯定在.”

甘木言笑道。

“那我先去,小兄弟你千萬別走.”

連永勝再次叮囑道,生怕他走了一樣,然後就帶著身後的人下了樓。

甘木言目送連永勝消失在電梯口,才禮貌地請始終站在門邊等候的女服務生前面帶路。

女服務生前面走著,心中卻嘀咕道,連永勝能跟這位年紀輕輕、儀表堂堂的男子如此親切地攀談,關係著實不淺,看來擁有003號貴賓卡的人的確不一般。

甘木言和楚芳菲,跟在女服務生來到酒店的後面。

女服務生凹凸有致、優美曲滑的臀線隨著步伐若隱若現,甘木言賊賊地將目光落在了那裡。

楚芳菲察覺到了甘木言的小不軌,馬上用胳膊碰了碰甘木言,然後嬌怒地瞪了一眼他,接著滑稽地指了指自己,好像在說,她有的我也有。

甘木言會意,偷偷地笑,似乎在說,你跟她的沒法比。

兩人只用眼神交流,卻毫無溝通障礙,默契程度爆表。

穿過幾條幽深的小徑,才來到一個溫泉浴池邊。

這個溫泉浴池不大,頂多能容納8個人,但是私密性很好,周圍由綠植遮擋,而且周圍五六米之內沒有別的池子。

甘木言用腳趾試著水溫,溫度剛剛好,就脫掉浴袍走了進去,坐在池子裡,他的感覺就是五字,舒服得要死。

他只將頭露在水面上,感覺自己整個身子的毛孔都開啟了,這種感覺就像一池塘魚,往裡面扔了包魚食,所有的魚就都過來搶食一般,這種說不上的舒服感,讓甘木言情不自禁笑著。

楚芳菲的體會沒有甘木言那麼深,但是全身泡在溫暖的水裡,感覺自己的各項機能在慢慢恢復。

泡了一刻來鍾,甘木言舒服夠了,探出身來,整個胸膛露出水面。

他長呼一口氣,凝視著對面的楚芳菲,眼中流動著溫暖的柔光。

說實話,楚芳菲的身材不比剛才那個女服務生差,雖然沒有那麼高,但是體型特別勻稱,側過身來,那也是個妖媚的“s”型。

只是甘木言與她共處一室,保持著自己男人的底線。

她毫不避諱甘木言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淡淡地笑著。

“妹子,你覺得我是個什麼樣的人?”

甘木言開口問道,問得很突然。

楚芳菲抬首望天,做思考狀,然後說道。

“我覺得你是個好人.”

甘木言坦然一笑,自己一個總是為犯罪嫌疑人辯護的刑事律師,能被別人評價成是一個好人,這是喜還是憂。

每次他開庭完畢,走出法庭,總是會與受害人的家屬撞上,他們恨不得將自己和犯罪嫌疑人一塊用眼神殺死,在他們眼裡,自己是在助紂為虐。

在甘木言的思維中,犯罪嫌疑人也是人,就算最後會被判死刑,在他還沒走進刑場之前,他就是要維護犯罪嫌疑人做人的尊嚴。

自己是個好人,甘木言真想過去抱抱楚芳菲,對她說聲謝謝。

“你在我這裡住,毫無戒備之心,你難道就不怕我哪天突然衝進臥室.”

甘木言舀著池子裡的水問道。

他此時已經徹底沒有了要趕走她的想法,反而對她有了些許是說不清道不明的興趣。

楚芳菲搖搖頭,不知為何,自從來到甘木言的家,她就像是中了魔咒一般,一點也提不起來戒備之心。

甘木言在家的小心翼翼,反而讓她覺得是他在戒備著自己。

甘木言無奈一笑,難道自己長得這麼禽畜無害了?“我不敢說自己是個好人,但我絕對不是壞人,充其量,可以算是個普通人.”

甘木言自我剖析道,做刑事律師做久了,對罪惡的解讀有時候會變的模糊,他自己有時候也擔心,和形形色色的犯罪嫌疑人接觸久了,自己會不會變成惡魔。

“剛才見連永勝的時候,我感覺你有點害怕.”

甘木言關切地說道。

“是有點害怕,他長的樣子不像個好人.”

楚芳菲輕聲說道,好像害怕這話穿過那些綠植被周圍的服務生聽見。

如果十來年前的話,甘木言是點以貌取人的臭毛病,但自他從事刑事辯護這個工作以後,就徹底擯棄了這種毫無正確率可言的判斷。

在他接觸的人當中,有殺人的帥哥,也有焚屍的靚女,漂亮的皮囊終究包裹不住那罪惡的心。

“人不可貌相,至少他現在是個成功的商人.”

甘木言評價道。

“你剛才跟那個傢伙見面的時候,我覺得你就在演,你的舉動和你在家的表現一點也不一樣.”

楚芳菲很肯定地說道。

“為了生存,誰不是在演,演著演著就演成了自己討厭的那種人.”

甘木言顯得很淡然。

“難道人非得演,才能活得好嗎?”

楚芳菲起身邁過水池,坐到了甘木言的身邊。

她覺得人生在世,就得活得真實些,活得灑脫些,不要在乎那些世俗的眼光。

“我給你講個真實的故事,我曾經有一個朋友,不僅善良,而且老實,在一個事業單位工作,正式在編,你覺得這樣的人好不好?”

甘木言側身盯著楚芳菲的雙眸問道。

楚芳菲點點頭,她很清楚正式在編對於一個人的價值,這意味著穩定,也意味著一定的社會地位,這已經是一個很不錯的起點了。

“這麼個老實人,在單位什麼髒活累活都幹,別人不願意下鄉,他下鄉,別人不願意寫材料,他去寫材料,可到最後,別人都提拔高升了,他還是原地打轉轉。

其中的原因就是他不會演,不會巴結領導,不會選邊站隊.”

甘木言動情地說道,他說的不是別人,正是真正的自己,林耀海。

“你覺得他值不值?”

甘木言有點沮喪地問道。

楚芳菲不置可否,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她不是太明白“下鄉”“寫材料”具體指的是什麼,只是聽明白了甘木言口中的這個人工作很努力,但是沒有得到應有的提拔。

甘木言搞不清楚楚芳菲的答案,但他認為不值。

你的回報配不上你的努力,那就是不值。

林耀海擁有了甘木言這個身份之後,就鐵了心要改變自己,不就是演戲嘛,誰不會?“其實你不用害怕連永勝,雖然長得不咋地,年輕的時候也幹過一些違法的勾當,三十歲以前是幾進宮,但是現在算是個正經商人,儘管還是能從他身上看到些江湖習氣.”

甘木言語氣緩和地解釋道。

“他說的他兒子的事,到底是什麼事.”

楚芳菲好奇地問道。

“也不是什麼大事,你別看連永勝這個人是個靠做一些不正經的勾當起家的人,但是他對他兒子要求特別嚴格,他從不給他兒子說自己真正的過去,還刻意把自己包裝成一個靠雙手勤勞致富的成功人士,也從來不讓自己的手下去接觸他兒子。

但凡他兒子做錯了事,他肯定會批評教育,尤其是打架這種事,他是絕對不允許的。

所以他兒子長大後,跟他性格一點也不一樣,而且考上了一所985大學。

你應該知道985大學是什麼吧?”

甘木言問道。

“我當然知道,可是你說了這麼多,還是沒說他兒子到底犯了什麼事.”

楚芳菲眨了眨那雙大眼睛,說道。

一說起連永勝兒子的事,甘木言就來了精神,直了直腰板,說道:“我就是先做個鋪墊,他兒子一年前,開車撞死了人,是一個普通工薪家庭的獨生女。

可想而知那女孩的父母有多傷心。

我是他兒子的代理律師,連永勝當初僱我,其實不是讓我去真正打官司,就是讓我去做一雙眼睛.”

“眼睛?”

楚芳菲有所疑惑。

“連永勝的兒子觸犯的是刑律,被羈押在看守所裡,按刑訴法的規定,他作為犯罪嫌疑人的家屬,是不能見他兒子的,只有律師才能見。

我當時的主要任務就是經常去看守所看看他兒子,而且我大學同學有幾個就在看守所工作,我可以讓我那幾個同學照顧一下他兒子,只要讓他在裡面不受欺負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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