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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如意的額頭抵在魏其風的肩膀上,有些失控的悵然,也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渴望著什麼。
魏其風的手掌,摩挲著李如意的腰肢和後背,上衣的衣料已經被他揉得皺起,她脖頸邊緣微微顯露的白皙肌膚,卻讓他喉嚨不自覺的吞嚥了兩下。
他終究還是親了上去,如凝脂般的觸感,讓他瘋狂。
李如意瑟縮了一下,不知是冷還是癢,輕輕的哼了一聲。
魏其風咬上了她的鎖骨,留下了一個明顯的紅印。
親吻密密麻麻不停,而魏其風覺得自已有些“口乾舌燥”。
他竟然又喝了一口李如意碗中沒喝完的酒,再次埋頭在李如意的脖頸間親吻起來。
但這樣的方式,似乎解不了渴,他的手掌不受控的從她的身後移到了她的身側,甚至從她的腰上移開去,拇指險險的停在了她的胸線邊緣。
他的理智告訴他,應該先停下來,問一問她的“意見”。
“如意……”聲音暗啞,含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李如意聽得心中忽硬忽軟。
拒絕,還是放任?
李如意的指尖抬起,輕輕劃過魏其風的眉毛,鼻樑……
罷了,怪就怪這個男人的相貌實在太過“優越”?
她親了親他的唇,殘留的酒香,讓他的唇微微溼潤,迎接她的是魏其風更放肆的親吻和撫摸。
他的手從她的衣襟伸了進去,輕輕用力,就拉開了她的小襖。
魏其風覺得她身上的白皙,欺霜賽雪,引人迷醉。
他等不了了,也不想等了,抱起懷裡的人,大步進了西屋。
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進了李如意的屋子。
普通的架子床,洗得略微發白的床褥,他們一起躺了上去。
沒有火盆的屋子或許很冷,但是不知何時已經大汗淋漓的兩人體會不到。
經過了最開始的青澀之後,魏其風就彷彿無師自通一般,用盡了手段撩撥得李如意宛如一團春水,綿綿的將他裹了起來。
呻吟聲高高低低的響起,架子床的晃動經久不息。
李如意不合時宜的想起了前世常聽的一句話,“做個循規蹈矩的好人很難,但做個隨心所欲的“壞人”卻實在太過容易”。
……
一夜春宵過後醒來,李如意覺得自已大概是真的墮落了。
到這個朝代十六年,堅持做了十六年“古代人”,卻在一夕之間,就敢無媒無聘和一個來歷不明的男人“共赴巫山雲雨”。
哦,還好,如今已然孤身一人的她,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少了許多不必要的煩惱。
輕輕拿開自已腰上的長臂,她想要起床去清洗一下身上的不適。
魏其風的手臂卻又摟了上來,竟是不許她起身,“如意……”
或許是窗外隱約透進來的白光,讓李如意冷靜下來,也或許是身體的痠疼,提醒了她昨夜實在太過放縱。
李如意沒有如他的意,堅決的坐起了身。
被窩外面空氣很冷,李如意泛起了雞皮疙瘩,快速俯身撿起了床下散落的衣物開始穿上。
魏其風也跟著坐起了身,看著李如意一件一件的把他的衣物扔在他身上甚至臉上。
連和自已做了這麼親密的事,她都冷靜得彷彿沒有發生過一般,魏其風有些挫敗的把衣服扔到一旁。
“如意,你還記得昨晚的事嗎?”魏其風有些不太好的預感,總覺得李如意太過冷靜不是什麼好事。
果然,李如意一句話,就讓他身體冷到了冰點。
“魏公子,你該走了!”
魏其風黑著臉把她要穿上的小襖也搶過來扔到了地上,“你想不認賬?”
李如意覺得自已好像是有點不認賬的嫌疑。
不過在這個時代,他作為男人,不是應該“歡欣鼓舞”,慶幸自已吃幹抹淨不用負責嗎?
魏其風隨手一動,就把她裹進了尚有兩人餘溫的被子裡,雙臂死死的困住了她。
“你這個女人,是不是石頭做的?不會笑不會怒就算了,連做了這種事,都還能翻臉不認人?”
李如意“好脾氣”的提問:“那你想讓我說什麼做什麼?”
魏其風氣得胸膛起伏,竟然不知道自已想讓她做什麼說什麼。
“李如意!”魏其風狠狠的叫著這個鐵石心腸的女人的全名。
“魏其風,你真的該走了!”李如意側了側頭,避開他的目光。
總算不是“魏公子”了,好歹有些進步。
兩人捱得太近,魏其風身上還是不著寸縷,身體的反應又起,低頭又想吻她,被李如意毫不猶豫的避開。
男人大概分不清情與欲的區別,但李如意覺得她可以。
她對他或許有一些好感,但昨晚的放縱,更多的應該是孤獨下的一時衝動。
而且這些微的好感,還不足以讓她屢屢“墮落”。
同樣,在她看來,魏其風對自已也是慾望大過感情。
雪夜、烈酒、女人,催發了他男人的“劣根性”。
但是她對他來說,就好像是山珍海味吃多了,偶爾也會被清粥小菜所吸引。不過,終究還是會回到他的錦衣玉食中去。
所以,一時貪歡或許可以理解,但她不能放任自已真的沉淪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