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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當年的人皇城大戰嗎？”
房間內劉翠花突問陸凡生。
“知道”
陸凡生點點頭。
“陸振告訴你的。”
陸凡生又搖了搖頭。
“我自已看到的。”
劉翠花先是不信的看了看陸凡生，然後忽然笑了笑。
“看來是陸凌川給你留了記憶回溯，那你知不知道為何當年在人皇殿前除了陸凌川和季清雪你沒見到其他任何一個神級人類存在。”
陸凡生聽完只是有些茫然，見他如此表情。劉翠花像是明白了什麼
“也對，你現在應該還不瞭解神級，所以沒什麼概念，分辨不出。但當時陸凌川和季清雪所展現出來的實力，你應該能看出來高於其他人很大一截。”
這次陸凡生點了點頭。
“那是因為當時人族所有的神級都去了另外一個戰場，數十名的人族神級強者，到最後就活了我們五個，嗯，也不對，現在就剩四個了。”
說著又看了一眼姜叔。
“還廢了一個。”
“死的那個是我丈夫，兩百年前就死了，不過也沒虧，拉了三個墊背的，吶”
說著又向姜平生瞟了瞟
“廢的那個就是他了，當初的一劍平生，現在殺只狗都費勁，後來人族大敗，季清雪安排陸振帶著你和孟書呆子他們逃進山河圖。陸凌川則安排我們在這裡建立了這座城池，不過書呆子他們好像不知道陸凌川對我們的安排，我還記得當時我們守在這裡的時候，他們就已經進入了。那時時空鏡發出過一陣異像，但後來又消失了。後面我們還跟趕來的一群天人族鳥人在西荒山以西打了一架，你過了這麼久才出來，時空鏡應該就是在那個時候出問題了吧？”
陸凡生點點頭。孟先生和他講過當初時空鏡的事情，和劉翠花所說基本對上了，他能感覺得到，這二人對他沒有任何惡意，還有這會兒展現出來的神態，和之前那個白衣老者和姜叔的對話，陸凡生其實已經基本相信眼前兩人了。
“幾位前輩當時就在這裡建立了樊城？”
陸凡生有些吃驚。
“當時的情況那兩族就那麼輕易的答應了，沒有趕盡殺絕？”
“我說小凡生啊。你還是叫我劉姨吧，我跟季清雪關係也不錯，這前輩前輩的叫的，聽著咋這麼生分呢。至於你問的這個，叫姜老二跟你講吧，他說的比我清楚。”
說完臉上還有些落寞。
“唉……”
姜叔嘆了口氣。
“你這要強的性子，你不願意說就我說吧。”
說著又看向陸凡生
“其實當年人族落敗之後，陸凌川就想到了這些，才叫我們帶著僅剩的萬餘人族來此聚集的，此地荒涼貧瘠，靈氣匱乏，向天人天獸兩族提出停戰在這裡裡建立城池定居他們應該會同意。”
“為什麼？”
陸凡生問。姜叔把煙桿放在嘴裡吸了一口。
“因為人族已經敗了，神級之上就剩我們幾個，對他們構不成威脅，但人族不能全滅。人族全滅，等他恢復過來。”
說著手指向上指了指。
“那他們兩族就會擔心他們會不會成為下一個人族？而且他們兩族，包括那位誰也不敢小瞧一個從上古就一直昌盛，流傳至今的人族會不會還有最後的底牌。所以只要人族還存在，那傢伙就會有所顧忌，會讓另外兩族不停打壓試探，而且當年和陸凌川大戰雖然贏了，但應該也受傷不輕，鎖魂塔還被我們打碎。他也想留下人族牽制天人天獸兩族”
“後來天靈族又不斷長大，估計也是那傢伙搞的鬼。另外兩族就更不敢跟人族死戰了。可他們也不會讓人族好好發展。只允許我們在這荒涼之地求存。你之前應該也瞭解了不少，就比如所有樊城修士沒有兩族允許之下，是不能隨便出西荒山脈以東的，不然會被兩族追殺，拿到首級可以在兩族那裡換去相應的靈石獎勵，這會導致了三族一些沒有資源普通弟子會專門守在山脈外劫殺人族外出弟子。”
“三族？”
陸凡生皺眉問。姜叔點了點頭。
“天靈族雖然表面保持中立，但是靈石誰都想要，只是他們沒另外兩族那麼肆無忌憚。”
陸凡生又接著問。
“一定要出去嗎？”
“樊城的情況你也知道。”
姜叔接著說。
“這裡的靈氣實在不夠，就算我們幾個在樊院內部下了聚靈陣，但靈氣也就是其他修煉之地的一層，幾百年來城內修行人數逐漸增多，想要加快修行，快速突破。就只能冒險出城，特別是實力越來越強。在城裡修行就更加困難。等到了上王級之後，幾乎就無法在城內突破境界，所以明知危險重重，但城內很多修行者也不得不選擇冒險出城。”
“而且兩族還開出條件，城內不管任何人，只要向兩族提供哪些人擅自外出的線索，也會給予一定報酬，線索越越重要，報酬也就越豐厚。如果知道了城內有那些天賦較好的天才弟子外出，他們也會派出相應的弟子圍剿截殺。說直白點兒，其實就是一場狩獵，就看誰是獵人，誰是獵物。”
“但是一旦到了皇級，就不能再輕易出城，兩族那些老傢伙都時刻輪流關注著人族動向，還有萬相盤輔助。只要有人族皇級出去幾乎是必死。對了，我剛才看你小子出手，那功法有點兒意思啊。似乎不受這片天地規則影響。”
“是我父母留給我的。”
陸凡生也沒過多解釋而是反問。
“那到了皇級以後如何修煉，特別是您二位這樣的神級不更是寸步難行。”
姜叔聽完有些黯然笑了笑。
“我們，我們就算不在樊城，想要再次提升也是難如登天啊，那個老不死的，當初趁人族氣運最衰敗之時，和兩組聯手。對這片天地的規則動了手腳，所有人族修煉到神級後，都將寸步難行，就像一條無形的鎖鏈，在走到神級之後就已經崩的筆直啦。”
“而且他還真的是無所不用其極，為了逐漸消磨我們在天神大陸的印記，在大戰之前連文字都改了，弄出來個什麼天神文？真的想讓我們泯滅在歷史的長河中，連一點痕跡都不想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