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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餘聽到“範德林德幫”的時候,忍不住笑了,他接著說:“這裡跟遊戲是不一樣的世界。怎麼說呢,其中有部分人我已經見過,他們本質上還是他們。但達奇幫我是沒見過。”
滿懷著期待的何正堂聽到這個訊息時,心裡不免咯噔了一下,他略顯失落,然後問:“那,你見過誰?”
“在唐人街邊上有一座老教堂,斯旺森牧師就在那裡,他是窮人們眼中的好醫生;而在聖丹尼斯警局東街區分局裡,西恩就在那裡跟我一起當副手;瑪麗貝思在電車公司裡當文員同時還在練習寫作,雖然目前投稿情況不太理想....”
當何正堂聽到這些一個又一個熟悉的名字後,臉上也漸漸浮出喜悅,然後他問著:“那個男人呢?我是說...亞瑟,你見過他了嗎?”
果然,那位曾經在遊戲裡死去的朋友,誰也不能忘記。祝餘說道:“他現在小日子過得可好了。在這個世界裡,他可是來自英國的富二代。現在就住在聖丹尼斯北邊的富人區,最有意思的是,約翰、艾比蓋爾以及蘇珊都是他的......僕人吧,但也跟家人沒什麼區別。”
自從那次在河過救了亞瑟還有約翰後,祝餘就再也沒碰過亞瑟,但出於好奇,他就去打探過訊息,所以才知道了亞瑟的近況。
在知道亞瑟過上好日子後,何正堂不自覺地露出姨母笑,突然間,他卻向祝餘投向了疑惑的目光,然後問著:“我聽說過半年前的黑水鎮發生了銀行大劫案。那,是誰做的?”
面對著何正堂的質問,祝餘沒有說話,只是把腰間的左輪給拍出來。而何正堂看著這把略顯陳舊的左輪時,目光裡透出陣陣的不解,他說:“你這是什麼意思?”
此時的祝餘沒有說話,只是微微一笑。而何正堂開始仔細地觀察著這把左輪。他發現這是一把老舊的雙動式左輪手槍,黑色的槍柄雕刻著紅色骷髏頭,而槍管上則是刻著“Vengeance is hereby mine”的字樣,意思就是復仇與我同在。
何正堂有點慌了,他說:“我沒有惡意的,我...我只是想念這些未曾謀面的朋友而已。”
看著何正堂這樣子,祝餘才知道他不知道這是誰的槍,但看著他漸漸慌神的樣子,祝餘也不當迷語人了。他解釋著說:“這就是傳奇老鼠的掉落物、大惡人的專屬配槍、曾經無數玩家整活的戰利品,邁卡的雙動式左輪。”
聽完祝餘的解釋後,何正堂才恍然大悟。他仔細端詳著桌上的左輪手槍,才發現自已對這個世界是既熟悉,但又陌生。
隨後他略顯尷尬地說:“我是玩過遊戲,當初老實地通關後,就沒太經常在呆線上下了。所以,對邁卡的配槍是真的不認識。”
祝餘微微一笑,便把邁卡的雙動式左輪收回了槍袋中。
兩人吃了點東西后,何正堂放下筷子,他說:“我在舊金山看報紙時,見過轉載的《槍手傳》,那麼,你知道這相關的故事嗎?”
被這樣一問,雖然祝餘面不改色,但此時他的內心卻糾結起來。他心想:“珍妮回去紐約了,那目前來說就等於是沒有人證。畢竟她答應過我,在專欄上是沒有提到我的存在。但紙終是包不住火,萬一被揭穿了,那我怎麼解釋都沒有用!不對,我根本不需要正面回覆他。對,就這樣。”
於是乎,祝餘說道:“我都跟你說了,這個世界跟遊戲裡的大表哥世界是不一完全一樣的。很多東西都出乎意料之外,誰能想到,居然有兩個穿越者的出現呢?再說,你不會是打算去做《槍手傳》任務吧!”
“以我目前的個人實力,就是接了任務,估計也完全成不了。而且這個任務明顯已經做了,但奇怪的是,《槍手傳》整個任務好像不是這樣的,不是寫小說的嗎?怎麼變成了香菸卡的故事了?而且還是在報紙上...總之就是好怪。”何正堂說著說著,都變得一臉狐疑起來。
看見何正堂沒把注意力放在任務是誰完成的事上,祝餘才鬆了一口氣,他有點不悅地說:“剛才才跟你說過,這裡很多東西都不一樣。你慢慢消化一下吧,我得回去工作了。”
說罷,祝餘掏出鈔票放在桌上,轉頭跟著小二說:“哎,錢在這裡裡呀!”然後,他就轉身地回到警局。
就在祝餘離開時,何正堂啟用他系統當中的“掃瞄”,來看看祝餘的資料。
祝餘
性別:男
星座:巨蟹座
生肖:羊
死神之眼:10級
慣用拔槍姿勢:騎兵拔槍、比爾阿金斯拔槍
馬匹的槍袋放著三把槍
蘭卡斯特、泵式霰彈槍、卡賓連發步槍、
賭徒:MAX
騎手:10
神射手:8
武器大師:8
草藥:4
土匪:6
生存:7
捕獵:6
尋寶:5
武器:匕首、飛刀*3、袖珍兩髮式手槍、邁卡的雙動式左輪、祝餘的牛仔左輪
何正堂看到祝餘的資料時,人都呆了。這十級的死神之眼,那槍法得多變態?。因為他才三級的死眼,在多次的 槍戰當中,何正堂已經感覺到有質的飛躍。而祝餘則是達到頂級的十級,那不就是隨手一槍都爆頭?
順著資料看下去,又一項資料讓他大腦當機——賭徒MAX。
看著祝餘遠去的身影,何正堂的內心萌生出一個想法。
唐人街的大院傍晚,大夥吃完飯後,又是到樹下吃說書先生講故事:
“......說話,武松這一夜辛苦,身上的棒瘡發了又疼,他實在是難受。於是樹林裡的小古寺廟裡去,他放下刀,用包裹當枕頭,撲翻身便睡。這才閤眼,寺廟外飛入兩把撓鉤把武松給搭住了。又有兩個人衝進來,把武松給按住,馬上就用繩子給綁了。那麼,打虎武都頭又遇上怎樣的惡人呢?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哎呀,死講估佬,你就不能多說幾句嗎?”劉定堅又叫喊起來。大部分的街坊雖然也是意猶未盡,但也習慣了,便漸漸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