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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池荔說讓他們倆把東西放下,下樓去等陸時清來了再上來,明燈和容淮對視一眼。
都到家門口了,連門都不讓進,那怎麼行?
但明顯,兩人想進去坐坐的初衷不一樣。
明燈是想確定陸時清和池荔同居,容淮則是對池荔充滿了好奇。
雖然明燈和容淮互相嫌棄對方是坑貨,卻還是默契十足的快速擠出電梯,趁池荔還沒反應過來,已經拎著東西進了她家大門。
池荔:“……”
看著倆人靈活的身影,池荔嘴角微微抽搐,對電話裡的陸時清說道:“你這倆哥們兒,怕不是鑽頭成精。”
也太能鑽了!
陸時清詫異:“倆?”
除了容淮,還有誰?
“嗯,那天晚上那個倒黴蛋也來了。”
陸時清:“……”
看來他們一個兩個的都太閒了!
“等你來了再說吧。”池荔本來也沒打算真讓他倆放下東西就走。
實在是電梯門開的那一瞬間,容淮朝她擠眉弄眼的架勢,太騷了,她招架不住。
掛了電話,池荔回到自己家裡,剛關上門,就看見明燈和容淮連手裡的東西都沒放下,倆人站在客廳裡,交頭接耳。
明燈打量著房裡偏暖色的裝修,明顯是女生喜歡的風格,納悶道:“這不是陸哥家吧?”
他記得陸時清家的裝修風格,大部分以黑白灰為主色調,簡單幹練中透著一股不近人情的性冷淡。
容淮看他的眼神像在看隔壁家的二傻子,“我他媽什麼時候說要送東西到陸哥家了?”
從始至終他都沒說過東西要送到陸時清家。
明明是他自己先入為主,以為來明景華庭,就是去陸時清家。
明景華庭又不只有陸時清一個住戶。
“可陸哥家也……”話說一半,明燈突然問容淮:“這幾樓?”
容淮樂了一聲,朝著正抱著薯片,坐在沙發上看著他們的岑今今吹了聲口哨:“看見沒,傻子開竅了。”
岑今今噗嗤一聲,嘴裡沒來得及嚥下去的薯片渣子噴了出來。
“哪兒來的倆二貨?”岑今今指著明燈和容淮,笑得見牙不見眼的問池荔,覺得這倆帥哥太逗了。
池荔呵呵一笑,“等會陸時清來了,你問問他,他肯定知道。”
“美女,我們以前是不是在哪兒見過?”容淮把手裡的東西放在茶几上,跟屁蟲似的跟在池荔身後,一雙桃花眼放肆的打量她。
小姑娘唇紅齒白面板嫩,腰細腿長屁股翹,絕美的臉蛋豔而不俗,從骨子裡往外透著一股低調不張揚的貴氣。
也不知道陸時清哪兒找的這麼個尤物。
池荔從冰箱裡拿了兩罐涼茶,給了容淮一罐,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你確定你跟我見過?一般人可不會這麼跟我套近乎。”
容淮摳開拉環,不解的看她:“為什麼?”
明燈把手裡的袋子放在餐桌上,池荔把手裡的涼茶給他。
明燈拉開拉環喝了一口,才慢悠悠的:“因為她平時見最多的就是死人。”
容淮剛仰頭喝了一口涼茶,聞言全都噴了出來。
池荔動作敏捷的閃到一邊,看了眼自己剛剛佔的地方,地板上一灘容淮吐出來的涼茶。
“你說什麼?”容淮拽著袖子,抹了一把嘴,不敢置信的看看池荔,又看看明燈,“她不是人?”
“你才不是人。”岑今今恨不得用手裡的薯片罐子在胡說八道的容淮後腦勺上抽出一個包來。
長得人模狗樣一男的,怎麼不會說人話?
嘴巴沒用,可以捐給有需要的人。
容淮嚥了一口口水,大白天的,二十六度的恆溫房間裡,他硬是出了一後背冷汗。
“不是,燈哥,你可別嚇唬哥們兒。”
明燈白他一眼,“你裝的還挺像。”
容淮嘿嘿一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湊過去碰了碰明燈的肩膀:“這不是你那天晚上的豔福嗎?怎麼被陸哥截胡了?”
容淮說著話的時候,曖昧的視線落在池荔身上,也沒刻意壓低聲音。
對於容淮不懷好意的試探,池荔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給他,走過去把岑今今吃了一半的薯片拿走了。
容淮眉頭一挑,“還挺傲。”
明燈給了他一腳,“彆嘴欠。”
容淮撇撇嘴,見池荔不理他,還非要巴巴的湊上去。
“剛剛我們燈哥,還以為你和陸哥同居了。”
容淮哂笑了一下,拿起一袋辣條,撕開就吃,“你今年多大?成年了嗎?家裡都什麼人?”
岑今今擰著眉,剛要跳起來戰鬥,就被池荔按住。
“你有證嗎?”池荔歪著頭,十分認真地看著容淮。
容淮叼著一根辣條,不解的看著她,“什麼證?”
“警官證。”池荔朝他伸手,“拿來我看看。”
容淮:“我不是警察。”
“不是警察你問那麼多,”池荔嘴角勾起譏誚的弧度,“不知道還以為你住太平洋,管的那麼寬。”
容淮:“……”
這小丫頭嘴巴可真厲害,一個髒字不帶,把他頂的張不開嘴。
明燈踢了他一腳,“告訴你彆嘴欠,該!”
池荔跟岑今今靠在一處,倆人拿著平板不知道在看啥。
岑今今看了眼正在吃辣條的容淮,眉頭皺了一下,拿手輕輕捅池荔的胳膊。
池荔看她,“怎麼了?”
岑今今嫌棄的撇撇嘴,“陸總那麼好的人,怎麼會有這種智障朋友?”
池荔明知故問,跟岑今今配合的特別好:“誰?”
容淮:“……?”
智障?
誰?
明燈忍著笑,十分心疼容淮。
讓他嘴賤,這回碰到硬茬了吧?
“他啊!”岑今今指指容淮,“一個大男人,嘴碎就算了,還把低俗當有趣,一點最起碼的邊界感都沒有,真給陸總敗好感!”
被說的一無是處的容淮頓時覺得手裡的辣條不好吃了。
“你這小姑娘說話也忒難聽了,什麼叫我把低俗當有趣?我就是尊重你朋友,才問她那些問題。”
“你是不是還想說,你們這些有錢人不能隨便談感情?”岑今今翻了個白眼,打斷容淮的話,“男人還真是不管有錢沒錢,都改不了骨子裡深刻的普通又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