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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於對單知微的保護,婚禮那日雖然來了很多記者,拍攝了許多照片。但是報紙上只有對婚禮場景,還有婚禮細節的各種報道。單知微的照片並沒有被流露出去。
單知微心裡對公公婆婆也很是感謝,這樣她的大學生活可以少些矚目。
今天是是光華大學的第一天,單知微心裡是既興奮又緊張。
這這天一早,鍾晏澤就親自送她去學校。
大學裡面四處都洋溢著青春陽光的氣息,少男少女們聚在一起談論著各種各樣的事情。鍾晏澤不顧她的拒絕,陪她一起走進這所大學。
親密的牽著她的手走在這長長的路上,絲毫不顧及四面八方投來的眼光。
單知微沒有他那樣的厚臉皮,急於抽出自已的手。
“你羞什麼?我們是正經夫妻,只不過牽個手,逛個校園罷了。”鍾晏澤一臉正色。
單知微無奈,低聲說,“好了,就送到這兒吧,你趕快回銀行上班。”
“嗯,那我晚邊來接你。”鍾晏澤滿眼溫柔地看著單知微。
“不用啦,我自已回去就行。”單知微連忙擺手,她可不想再被圍觀了。
“不行,你一個人我不放心。”鍾晏澤態度很堅決,輕輕捏了捏單知微的臉頰,然後轉身離開。
鍾晏澤並沒有去銀行,今日他在美國的一個友人過來了,他要親自去接待。
“澤~”美國友人說著一口還算流利的中文,“聽說你結婚了,我沒趕上,太遺憾了。”
鍾晏澤歪頭一笑,“有機會見面的。”
“對了,我這裡有一些機械方面的設計書,我想你會感興趣的。”艾倫拿出來送給他。
鍾晏澤翻開看了兩眼,躍躍欲試,這書的內容十分詳實,具有極大的可操作性。
“我很喜歡。”鍾晏澤笑著看向他,“你怎麼來中國?”
“我是被人請來,做軍工設計。”艾倫一臉笑意,“你呢?”
鍾晏澤想到自已,搖搖頭。
“不如來幫我,都是為中國人,我想你會願意。”艾倫覺得自已的實力不一定在他之上,對鍾晏澤充滿欣賞。
鍾晏澤陷入沉思,他對金融不感興趣,對機械設計卻有著濃厚的興趣。
“OK,你現在不用回答我,我願意等待。”
回到家中,鍾晏澤看見父親黑沉的臉。
“你去哪了?”鍾承楷在銀行打聽了一下自已兒子的動態,發了一通好大的脾氣。
“去見朋友了。”鍾晏澤心情不佳,不願多說,徑直上樓了。
“你給我站住。”鍾承楷的怒氣已經衝到了頭頂。
“誰允許你擅自離崗的?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父親!”鍾承楷指著鍾晏澤的鼻子罵道。
“我不喜歡銀行的工作,我不想一輩子都被困在那裡。”鍾晏澤大聲回應。
“你不喜歡也得幹!”鍾承楷吼道,“你姓鍾,是鍾家的接班人,你沒得選!”
鍾晏澤冷笑一聲,“接班人?我從來就沒想過要接班,我有自已的理想和追求。”
鍾承楷氣得發抖,“你的理想和追求?就是整天不務正業,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
“爸,你根本不懂我。”鍾晏澤說完,轉身上樓,留下鍾承楷在原地怒不可遏。
黃思遠在外面聽完戲回到家裡,很快就知道了父子倆爭吵的事情。
她急忙上樓,敲門。
“晏澤,是我。”
鍾晏澤給母親開啟門,“有事?”
黃思遠拍了拍兒子的胳膊,“怎麼回事?你不去銀行上班,你爸難道不該生氣啊,都已經結婚了,別胡作非為,看看知微那個好孩子,還曉得上進,你這樣怎麼配的上人家?”
鍾晏澤嘴角一扯,“正好,今日和你們說清楚,我不是今日不去銀行,我是以後每一日都不會再去銀行工作了。”
黃思遠的臉色也變了,“這話要是讓你爸聽見了,還得了。”
“媽,我說的不是氣話。”鍾晏澤神色冷淡,語氣平靜。
黃思遠也看出了他的堅定,“你說說你不在銀行做事,你做什麼?去公司做事的話,我也就到你父親那兒為你說說情,但如果是要去你舅舅那,別怪我跟你翻臉。”
鍾晏澤看向母親,之前為了不讓她傷心,他在國外只能偷偷去學工程設計。
“我要做設計,軍工設計。我會去設計院做事。”鍾晏澤淡淡開口。
黃思遠氣極了,“以前和你說過的那些話,你通通都忘記了是嗎?你大舅舅,三舅舅,還有四舅舅是怎麼離開的?你忘記了嗎?”
“沒忘。”可他們統統都是為了國家,為了百姓才離開的。
鍾晏澤不忍心看母親的臉,離開,準備去學校接單知微回來。
今日的晚飯異常沉默。
晚飯後,單知微被黃思遠叫走,婆媳倆聊一些私房話。
“知微,今日他們父子倆爭吵,所以也就沒有什麼好臉色。”黃思遠嘆氣。
“到底怎麼啦?”單知微詢問。
黃思遠把事情說給她聽,“知微,你說的話,晏澤還是會聽的。一定要幫我勸勸他,我們就他這一個獨苗苗,出了什麼意外,我真的承受不起。看過太多生離死別,真的不想白髮人送黑髮人。”
“媽,我待會去說說,可他未必聽我的。”單知微眼神安撫著她。
“去吧。”
單知微去到房間,看他坐在桌子前在看書。
她走近,書上都是一些圖,比較精細。
“要是來當說客的話,就別開口。”鍾晏澤淡淡開口。
單知微坐在床上,“誰說我是來當說客的?”
鍾晏澤回頭看她,眼裡帶著驚訝,“那你來做什麼?”
“我回房間,還需要得到誰的批准嗎?”單知微帶著幾分笑意看向他。
鍾晏澤被她這個得意的小模樣迷住,喉結滾了滾,離開座椅,坐到她身邊,聲音低啞,“不需要。”
“不過我想問一下你,你不去銀行工作,你打算幹什麼?難不成以後得靠爸媽的救濟,才能養活我們?”單知微看向他,眼裡帶著疑惑。
鍾晏澤起身,居高臨下地望著她,抬起她的下巴,“你放心,就算是我一輩子不工作,也養得起你。”
單知微撇嘴。
鍾晏澤見她不相信,開口解釋給她聽,“我有做投資,有基金和股票。手裡有一大部分固定資產,國內外都有收益。”
單知微挑眉,“所以你就打算在家遊手好閒了?”
“不行嗎?”
“可以啊,但是我不喜歡這樣的男人。”單知微一句話把他堵得死死的。
鍾晏澤挑眉,“那你到底喜歡什麼樣的?”
鍾晏澤回想她曾經拒絕自已時說過的話,手撫摸著她的後頸開口,“我打算在上海的軍工設計院做事。”
單知微很是驚訝,“你、你行嗎?”
鍾晏澤看她第一反應不是反對而是質疑,行嗎?
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到人對他說這兩個字。
鍾晏澤腮幫子緊了緊,低頭看向自已。
單知微的目光隨著他的視線轉移,落在了他的臍下三寸之地。
“你、你你,臭流氓!”單知微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她一把將鍾晏澤推開,
鍾晏澤見狀,哈哈大笑起來,他上前再次摟住單知微,低聲在她的耳邊開口,“我行不行,你最清楚,不是?”
單知微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她感受著鍾晏澤的氣息,推開他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