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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暮歲正在咽口水，手還不停的握緊方朝年胳膊。
方朝年知道她有點小緊張，用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小手。
讓她可以安心一點。
方朝年微微的低頭“沒事的啦，一次比賽而已了，正常發揮就行了。”
“咱們歲歲什麼大場面沒見過。是不是呢？”
“別，給我戴高帽子，我受不起。”
“哈哈哈，嗯，不戴高帽，不戴高帽。”
其實方朝年也沒有說錯，程暮歲做為程樹聲的女兒。
自然而然和姐姐程錦念從小就和父親出席各種宴會。
但是，這次比賽在程暮歲眼裡意義很不一樣。
她想成功，她要成功，她要證明自己的能力。
她要讓父母知道，她程暮歲可以獨自一人獨當一面。
她不想一直在父母庇護下成長。
程暮歲是溫柔面孔下的藏著野心勃勃的內心。
這個秘密可能連方朝年都沒有察覺到。
程暮歲自以為自己的內心藏的非常完美時。
可是方朝年早就知道程暮歲不是表面看起來那麼人畜無害甜度可人。
她渴望更多成就滿足內心的深處。
這全部都必須她一個人孤軍奮戰。
而方朝年唯一能做的就是做她最堅強的後盾。
“暮歲，準備好了嘛？”
“比賽準備到你了。”
李木華輕聲和程暮歲說。
程暮歲點點頭，露出一個你們相信我的笑容。
龍山市第一屆歷史知識競賽分為兩部分。
一是筆試部分，重點考查歷史知識的全面性。
另一部分是現場對答模式，重點考查語言表達能力與現場發揮能力。
兩部分程暮歲都對答如流，特別是筆試部分拿了滿分。
方朝年在觀眾席透過玻璃的落地窗看著比賽裡面的場景。
今天的程暮歲紮了一個低底的丸子頭。
因為程暮歲是短頭髮，扎不起高高的馬尾。
關於頭髮問題，梁珊不止一次對說程暮歲，長髮飄飄高高的馬尾，才是青春的代名詞。
程暮歲不以為然，誰說長髮才是青春的代名詞。
短髮少女依舊是青春裡最絢爛的風景線。
他看著她稚氣慢慢退去，露出潔白的額頭。
程暮歲面對評委老師露出很甜美的笑容，給人一種溫溫和和卻不是軟柿子任人拿捏的感覺。
充滿自信的進行她人生中關於堅持熱愛的第一個大型的比賽。
畢竟程家小小姐從小到大就特別討人喜愛。
對答模式方面還得到了評委的一致好評。
比賽結果一個月以後出名次，到時候會通知他們導師和學校。
不過比賽完了，程暮歲心裡也暫時放下了一塊大石頭。
隨著比賽事情進入尾聲，寒假也要如期而至了。
程暮歲又可以繼續上她之前興趣班了。
之前因為歷史知識競賽的問題，滑冰訓練還被耽擱了不少時間。
張婉之希望她可以透過滑冰愛上運動，因為程暮歲身子弱。
張婉之就去廟裡求了平安符，且大師告訴她
“冰也，得汝安之。”
從那以後張婉之就給程暮歲報滑冰興趣班。
剛開始程暮歲挺抗拒的，因為疼。
剛開始學她根本學不會，因為她平衡感本來就不太好。
就會導致她頻繁摔倒，剛開始那幾天不是這裡腫就是哪裡青的。
看的家裡人怪心疼的，但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
旁人都不知那個時候程暮歲為什麼就打通了任督二脈把滑冰練得爐火純青。
她的教練都說程暮歲是他帶的最有毅力的小朋友了。
堅持學滑冰這麼多年從未放棄過。
那個時候的程暮歲只是聽到了方朝年說的一句話。
“歲歲，你看，你滑冰，我呢跆拳道，這樣子的組合是不是很酷！”
六歲時候方朝年已經被唐淑嫣按在跆拳道的興趣班上了。
男孩子就是要頂天立地，陽剛之氣十足。
況且方朝年也很喜歡跆拳道。
因為他總是在想要保護好程暮歲，不可以讓她受到一點點傷害。
可是方朝年怎麼也沒有想到數十年後他居然食言了。
讓程暮歲遠走異國他鄉，而他不可追隨。
不過這都是後話了，惜於當下。
程暮歲當時什麼都不懂“酷！？什麼是酷！？歲歲要和朝年哥哥一樣酷。”
“酷就是...哎呀朝年哥哥一下子也解釋不清楚，再過幾年就可以很酷了。”
“你還記得之前我們看的《大話西遊》嗎？”
“我記得，怎麼了嗎？”
“裡面的至尊寶，踏著七彩祥雲來娶紫霞仙子就是那種，那種就是很酷。”
“不懂，好吧，朝年哥哥說酷就是酷吧。”
程暮歲小嘴巴嘟囔嘟囔中。
“沒事沒事，你不需要懂，好好練習滑冰吧。”
方朝年比程暮歲思想更成熟一點，但是和她解釋了半天，還舉了個特別生動形象的例子她還是什麼都沒懂。
跆拳道興趣班和滑冰興趣班是同一個地方，剛開始的時候家裡還要送他們去上課，久而久之他們倆都可以一起去上課了。
這不，剛剛放寒假，他倆又一起出門上課了。
站在門口目送他倆的兩個老母親，正瞅著他們倆，走出院子門口。
“啊婉！你有沒有覺得朝年對歲歲好像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嗯？沒有吧，他倆從小一起長大，你也不是第一天這種狀況了，別總是大驚小怪，啊嫣。”
“不是，我兒子我還是有一定的瞭解的，你相信我。”
“你瞭解個毛，你別忘記你工作比我還拼命，這一些年，朝年的成長我參與度比你還高。況且朝年這孩子沒有什麼問題，我當他半個兒子的對待。就算他倆有情況，我相信他也會處理好的。”
“我觀察過了，我家程暮歲就是一個沒心沒肺的臭小孩，表面看起來溫溫和和，古靈精怪，都怪她爸爸，從小到大寵著她。實際上也只有朝年能一直接受她的所作所為了。”
“也是，有道理，咱們就不操心他倆的事情了，咱們下午去哪裡玩。”
“啊聲說和你就老方說了，他倆準備，我倆玩就行了。”
張婉之挽著唐淑嫣的手臂往屋子裡面走，冬日南方花兒依舊有綻放。
因為上個星期的龍山市升了升溫。
送完孩子上學，就開始了他們聚會時光了。
冬日的溫暖綻放了一家人的歡樂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