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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我的嘴角止不住的抽搐起來,看著一把那麼鋒利的匕首插進我的肋骨間,我整個人都開始蛋疼起來。
“別裝了,這玩意目前還傷不了人。”
曹公一邊說著,一邊把匕首從我的側胸處拔出:“我是幫你吸收一下莊麗的魂魄。”
他這麼說著,我才有意識的去感受了一下,那匕首插進我身體時確實沒有什麼疼痛,只是一道冰冰涼的感覺。
“莊麗?”我納悶的問著,“她的魂魄也可以被吸入彼岸花?”
曹公笑著點頭,將手中的彼岸花放在手中掂了掂:“你看。”
我低頭看去,只見那彼岸花原本只有一道紅線似的花瓣現在竟然成了兩道!
頃刻間,彼岸花在曹公手中又幻化成了一隻畫筆,和那判官筆頗有幾分神似。
“那這彼岸花一共多少瓣?”
“共十七瓣!”
我尋思這數字雖然也不小,但它也不大啊,如果什麼魂魄都能吸收的話豈不是很快就可以達到了?
而且,雖然那天曹公的信上寫的比較晦澀,但可以知道的是,那肯定是花瓣越多能力越強的!
“誰的魂魄都可以吸收?”
“不止魂魄,就比如蘇沁,當然也並非誰的魂魄都能被吸收,得看你的能力。”
這曹老頭又開始說一些神神叨叨的話了:“十七瓣,三瓣一階,一階一色,四階以後,一瓣一階,一階一色。”
我聽的還是不太懂,但總感覺這種設定好像在哪裡聽過。
貌似是一部播放了四五六七八年的動漫上。
但曹公也顯然沒有打算給我細細講述這些,而是拿起那彼岸花幻化成的畫筆,在空中凝氣而畫,筆尖劃過的地方皆是火紅。
幾秒後,一道符籙似的東西憑空而起。
“孩子,剛才你沒火,試試這個?”
我狐疑的將手伸了過去,短短兩秒,那灼熱的感覺立刻傳來。
“操!”我怒罵一聲,“你這個老傢伙,怎麼每天就只想著哄騙我?”
“想不想學?”曹公問道。
該說不說,這玩意確實方便啊,以後點菸都不需要打火機了!
“只能畫這一種符籙嗎?”
曹公搖頭,從懷中掏出一本小冊子:“一百零八種!”
我一把奪過小冊子,隨意翻了幾頁。
什麼引雷符、誅鬼符、火符、破煞符應有盡有。
但我的目光最終還是停在了一種紅色的符籙上,因為那上面的符畫就是當初馬小六所說的鎖魂符!
“老頭,這玩意我記得是陰符吧?”
曹公又是呵呵一笑,吸了口煙道:“每一種符,每一種紋,每一種符籙底物都會影響符籙本身的作用。”
“同樣的符籙,被浸染不同的東西,是殺人還是救人也就在一念之間。”
敢情這好啊,我正愁著沒地方去學習鎮妖伏魔的東西呢!
當思慮了一會,我還是把小冊子合上,放在我和曹公中間,問道:“多少錢?”
“不收錢。”
“什麼忙?”
這曹公老鬼頭一般的笑了笑:“嘿嘿,你小子終於上道了。”
“幫我拿個東西就好,一個酒葫蘆。”
“天南還是海北?”一個酒葫蘆還讓我去拿,那肯定是他個老東西腿腳不便拿不了了啊!
結果他反常的搖了搖頭,用煙鍋子的菸嘴指了指身後的醫美店:“三樓!”
我二話沒說,正準備起身就上樓找去,說起來,我還真沒上過醫美店的三樓。
“誒,孩子,聽我說完。”曹公拉住我,慢悠悠的說道,“三天後的三年前,是這家醫美店出事的時候,只能在那一天拿到我的酒葫蘆。”
“啊?你這老傢伙豈不是又打趣我了?”
老子難不成還要穿越到三年前?
但這曹公倒是一副坦然的說道:“三天後,我會在白天開啟這家醫美店的陰封,屆時你需要做的就是拿到酒葫蘆。”
“當然……”
他頓了一下,我立覺不妙。
“當然,如果你還想著立功,又或者做你陰差該做的事,積累陰德,也可以替裡面的……死者渡魂。”
靠,果然和向婉那天說的一樣,這家醫美店的突然“倒閉”不是沒有原因的。
而且,我估計,這裡還曾經死過一大群人。
但讓我真正不理解的是,曹公明明有這麼多的寶貝,他為啥自己不去拿那個酒葫蘆呢?
可我也沒有多問,權當是給我一個機會獲得符籙小冊了。
我回到醫美店後立刻給向婉打了一個電話。
“又是什麼事兒?”對方的聲音帶著幾分慵懶,這個點,估計也是準備睡覺了。
“我沒啥事,就是問問今天的案件怎麼樣了。”
“你說不說?你打電話給我,能有什麼好事?而且案件怎麼樣,我們警局自會處理。”
只是多問了一句,向婉的語調立刻變回了原有的腔調。
我將今天曹公和我說的話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向婉,當然這也是經過曹公同意的。
這段時間相處以來,向婉早就知道了我身上這些奇怪的事,所以她也並沒有過多的疑慮和驚訝了。
我記得她之前對醫美店很是敏感,所以當我說完話後,她只是沉默的應了一聲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凌晨三點多的時候,也就是我下班的時間,我騎著路邊的共享單車晃晃悠悠的回到了家中。
家裡還是一片燈火通明。
我們還在老家的那會,顧芸確實會熬夜,但很少會熬夜到凌晨這般。
我進門的那一瞬間,眼前的一幕把我驚呆了。
很難想象那種場景,一個健壯的大漢,拿著一隻細小的畫筆在涮筆桶中耐心的洗著筆。
顧芸坐在一個嶄新的畫架前,一筆一劃的細心打磨,而劉巖就在邊上同樣忘我的看著畫面。
當然,他的眼神也時而會看向邊上的顧芸。
“哥?你回來啦?”顧芸見我開門,臉上立刻揚著笑,“他非要看我畫畫,下午就買了一個新的,沒想到這一畫就是到了現在……”
我也笑著,我顧家這個丫頭畫畫時經常忘記時間,現在有人陪著,似乎也確實會更讓人安心些。
“我哥,你今天咋出去這麼久嘞?被請去喝茶啦?”
劉巖也站起身來,眼睛被熬的通紅。
我捶了一下他的胸膛,這種事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隨後胡編了一個理由:“沒有,就是和向警官、馬小六兩人一起去查了個案子,所以晚了點。”
我記得那天晚上,劉巖是睡在了客廳內的沙發上,似乎有什麼心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