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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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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位!時辰已到,這第二場詩會便開始吧!”

湖邊亭臺內,人群中一錦袍男子高舉酒杯,調動著詩會氛圍,柳霜晴也在其中。陸游則躲在一茂密大樹上遠遠觀察眾人。他讓柳霜晴應了詩會之邀,引那吳祁會在詩會中出現,屆時自已便有辦法查驗,不至於冤枉了他。

詩過三巡,那吳祁終於出現,身後跟著四五僕從,別人與他招呼,他卻視而不見,一心只在身穿羅裙的柳霜晴身上,朝著柳霜晴快步走去。

“霜晴姑娘光臨,吳祁榮幸之至啊!”

那吳祁一臉豬哥樣,雖然有意剋制,還是難掩貪婪神色。

柳霜晴謹記陸游話語,艱難應付著,慢慢將其引至陸游躲藏處。那吳祁還以為柳霜晴改了性子,屁顛的跟上去了,還屏退了身邊僕從,省卻陸游不少功夫。

待那吳祁走進侍從視野死角,陸游忽地從樹上跳下,一掌將其拍暈,隨後將其拖到一無人處。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將那吳祁打醒,他睜開雙眼,正欲罵,卻發現自已咽喉處抵著一把劍。

持劍之人正是陸游。陸游見他醒了,也不廢話,故作狠厲道:

“接下來,我問,你答,若有一句謊話,這劍可要刺進去了。”

那吳祁本還想放兩句狠話,卻被陸游的眼神嚇得呆住了,他的手下殺人時正是這種眼神,當下不禁為自已的小命擔憂起來。

陸游見他不言,手中劍胚往前抵了一分。吳祁吃痛,這才反應過來,點頭如搗蒜。

“柳聽雨和芷蘭身上的邪祟是你種下的?”

那吳祁先是點頭,緊接著瘋狂搖頭。

“是,但卻不是我主動種下的,她們誤打誤撞,這才…”

那吳祁將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說了。這邪祟本來是要種在陸游身上的,可陸游那日正好在遊記世界中,沒有跟著她們。吳祁見陸游未來,本欲收手,卻不想那邪祟自已從瓶中鑽出,這才有了後面之事。

隨後陸游又問起那邪祟瓶子的由來,那吳祁正要說,忽然眼神變得呆滯,口鼻處冒著絲絲黑氣。

陸游見狀,祭出衝邪符,一陣金光過後,那吳邪清醒了過來,只是鼻中還有黑氣未消,呼吸之間,又鑽進了吳祁的身體裡。

醒來之後的吳祁似乎想起了什麼恐怖之事,怪叫一聲,迅速抱住了陸游大腿。他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抱住陸游,哭喊道:“陸公子,哦不,陸老大,你救救我吧!”

陸游也是被這吳祁突然的轉變給嚇到了,一腳把他踹開。那吳祁翻滾了幾圈後又向陸游爬來。

原來剛才吳祁雖然口不能言,但邪祟發作時,陸游用符籙救他性命,卻被他感受的一清二楚。當下再生不出一絲的反抗之心。

陸游也是趁熱打鐵,讓吳祁吐露了個乾淨。原來這事兒還得追溯到入學之前,吳邪家中來了一客卿,見著吳祁後送了他一份見面禮,乃是一巴掌大的瓷瓶。吳祁出生貴族,寶貝見過不少,當時並未放在心上,直到幾日前偶然開啟,那瓶中竟鑽出一美豔女鬼。

說起來這吳祁也是個色膽包天的傢伙,起初還被那鬼影嚇住,定眼一看是個‘美人’,反到不急著逃了。

那女鬼飄忽,來到吳祁跟前,吐出一口黑氣。那黑氣繞著轉了一圈後,猛地往吳祁耳鼻中鑽入,吳祁當場被嚇的昏死過去,再醒來時,腦海中總是冒出殺了陸游的念頭,只是自已手下無一人是陸游對手,於是找那女鬼借來邪種對付陸游。

“那瓷瓶現在何處?那女鬼可還在其中?”

對於吳祁想殺自已,陸游倒不怎麼在意,當務之急是除掉那女鬼,免得它再害人,至於那神秘客卿,之後再做打算吧。

“瓷瓶應該在我舍中,不過那女鬼卻不一定了。”

“陸老大,你是要去收了他麼?”

吳祁還以為陸游要去收那女鬼,站起身來就要給陸游帶路。

陸游卻紋絲不動坐在原地,哪有一點兒要去收鬼的意思。

這下吳祁著急壞了,別人興許無事,可那瓶子可是在他的屋舍中啊,而且看情況,那女鬼分明也盯上了自已,於是趕忙哭喪著臉說道:“我的好老大,您就幫我收了那鬼,救我一條小命吧,從今以後,您叫我趕雞,我絕不攆狗!”

倒不是陸游不願意救他,這吳祁跋扈,但還罪不至死。只是柳聽雨二人身上的邪種被除,那鬼定然有所感應,自已僅剩的兩張衝邪符怕是對付不了他,還得去尋老道士幫忙。

打定了主意,陸游拍了拍衣塵,準備離開,讓吳祁先回自已齋舍等候。那吳祁早已經嚇破了膽,哪敢離開陸游一步,說什麼也要跟著。

房間內,陸游一陣求爺爺告奶奶,老道士才不耐煩的從陸游眉心抽出一條金絲,只不過這次更長,畫了六道符後還剩了那麼半寸。陸游本還想多抽兩根,被老道士罵道:收個小鬼,那麼敗家幹嘛,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

陸游無語:‘那好像是我腦子裡的東西吧’

也罷,六張加上剩下的兩張,八張,應該夠用了。陸游收好符籙,叫上樓下等待的吳祁,就往其齋舍趕去。一路上,那吳祁喋喋不休,老大長,老大短的,實在煩人。陸游沒想到他還是個話癆,只能拿那鬼嚇唬他,這才安靜下來。

正式學子居住的齋舍要比僕從的強上不少,

不過引起陸游注意的卻不是這華麗的齋舍,而是籠罩了大半房間的森森鬼氣。

自打陸游從那書裡出來後,便能感覺到些從前看不到的東西。

此時還是白天,這鬼氣便止不住地往外冒,與陽光接觸時,化作縷縷輕煙升騰。

齋舍旁的小亭內,陸游露出憂色:這鬼到沒有離開,只是看這架勢,不好對付啊。

這吳祁自然是看不到齋舍鬼氣的,卻看得到陸游臉上憂色,連忙問道:“陸老大,這鬼是不是特別難捉?我能幫上忙嗎?”

陸游本不想理他,轉念一想,這傢伙還真能幫上一個忙。

“說難倒也不難,白天那鬼離不開齋舍,可以來個甕中捉鱉,只是這舍中還有學子,若被那鬼附身逃了,再捉就難了。你可有法子能將學子引開,卻不驚動那鬼嗎?”

吳祁聽完,拍著胸脯應下:“這事兒簡單,您就看好吧。”隨即踏著輕快的步子離開了。

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法子,不到一刻鐘,那舍中學子陸陸續續離開了齋舍。

此方唱罷,便該陸游登場了。

推開宅舍大門,一股腥臭之氣撲面而來,陸游沒有防備,被燻了個正著,忍不住乾嘔。

這女鬼真臭吧!

連忙掐住手中衝邪符,那鼻間氣味才淡些。

接著一路穿過庭院,長廊,愈往前,空氣愈冷。陸游尋著鬼氣來到一扇門前,門後正是吳祁的房間,此處鬼氣凝實,幾乎要結成水滴落下,陸游自幼習武,不畏嚴寒,到這兒卻忍住打顫。透過門縫,能看見房中桌案上正放著一巴掌大的細口瓷瓶,瓷瓶口黑氣吞吐,每吞吐一次,那黑氣便濃郁一分,除此之外,再無其他動靜。

陸游將房間內看了個清楚,並未發現那女鬼蹤跡,難道在瓶中睡覺不成?陸游不打算等待,翻手取出劍胚,插入鎖縫,就要將其撬開。

忽然,身後傳出吱呀的開門聲。

“何人?”陸游聞聲,也不開鎖了,從門縫抽出劍,轉過身來,劍尖指著聲音傳來的方向。

那門緩緩開啟,走出一個少女,那少女頭髮溼潤,披散著搭在肩上,身上裹著半邊浴袍,露出胸前一抹雪白。少女見陸游持劍指著自已,又似乎被陸游銳利眼神所攝,害怕地往門後一退,微低著頭,怯怯說道:

“我…我就是住在這的,你…是誰啊!”

那少女本就長的不俗,驚怕之下更是楚楚可憐。

陸游看清來人,把劍別回了腰中,朝著少女微笑。

“我是書院守衛,這舍中進賊,我是來抓賊的。那賊兇惡,你快離開吧”

“賊?”

少女大驚失色,雙股止不住地顫抖,倚著門才沒有癱倒,而後帶著哭腔說道:“我..我…”

陸游看了她一看,突然發了善心,徐徐上前,溫柔開口:

“可需要我抱你出去?”

少女看著眼前陸游一臉真誠,臉上露出羞色,咬了咬嘴唇,發出嚶嚀聲。

“嗯!”

隨後身子微斜,就要倒在陸游懷中。

“多謝公…”

那少女臉上嬌羞更甚,正欲道謝,卻忽地看見一道劍光,洞穿了自已的胸口。正是陸游放回腰間的劍胚。

少女不可置信地抬頭,卻看見陸游嘴角掛著嘲諷。

“嘻嘻”

那少女忽然詭異一笑,可人的臉蛋從頭頂開始撕裂,顯出一青面女鬼,頭上長髮纏繞,如無數小蛇在蠕動。

“你看出來了又如何,這凡俗兵器可傷不了我。”

那女鬼無實體,劍胚深扎胸口,卻沒有刀劍入肉的手感,傷口處也沒有滲出絲毫血跡。

“是嗎?”

看著那女鬼可怖面孔,陸游卻燦爛一笑,劍刃即刻被一層璀璨的金光所覆蓋。

隨即一劍橫劈,那女鬼在驚恐中被分為兩半。

女鬼慘叫,卻並未消散,身體爆開化成一團黑煙,就要裹著女鬼頭顱逃跑。

陸游早有準備,手中符籙飛射,化作金光將那女鬼打落。那女鬼還未起身,又是一道金色劍光劈來,將其腦袋也削去了一半。

女鬼自覺無處可逃,半張鬼臉露出兇狠神色,緊接著周遭鬼氣快速匯聚成漩渦,女鬼張嘴一吸,鬼氣化作的龍捲就被吸入體中,金光所留下的空洞,在鬼氣的湧動下逐漸癒合。陸游自然不會看著它復原,提著劍,往那女鬼頭顱刺去。

女鬼身前鬼氣變換,化作一雙鬼爪,攜著刺骨寒意,朝陸游胸前抓去。這一剎,陸游只覺得手腳變得僵硬,再避已來不及,心念一動,將剩餘符籙催動,頓時金光大作,與那滿屋鬼氣撞在了一起,兩者相遇之處,產生一種奇異的光暈。

…….

數息之後,鬼氣與金光盡數消散,只留下陸游坐在地上倚著牆,嘴角還在微微顫抖,倒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寒冷,所幸鬼氣已消,陽光可以透過紙窗,帶來一絲溫暖。

待身體稍稍暖和後,陸游撬開了吳祁房門,將那瓷瓶握在手中。此時那瓷瓶已沒有了異樣,陸游左看右看沒發現什麼不同。只好帶回去給老道士瞧瞧了。

然而老道士卻再未回應過陸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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