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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來到金陵已經三天了，每晚都有魔音灌耳。
第一晚，乾國皇帝幾乎是以霸王硬上弓的方式臨幸了尚香郡主。
尚香郡主的慘叫之聲，即便隔著很遠的距離，她也能隱隱聽到。
那聲音充滿了無助與撕裂感，讓她不禁為尚香郡主感到同情。
第二晚，乾帝寵幸了張召之女張芊芊。
張芊芊的叫聲雖然不悽慘，但聲音極大，且持續到了後半夜。
小橋自然清楚，這意味著什麼。
就在剛剛，有太監前來傳旨，今晚將由她和她的姐姐大橋一起侍寢。
小橋和大橋，並列為吳國第一美人，後來各自嫁為人婦。
沒想到兜兜轉轉之後，她竟然還有和姐姐同臺競技的機會。
真是造化弄人！
行宮內。
在太監的輕聲指引下，大橋與小橋緩緩來到了陳澤所在的院落外。
小橋的面色蒼白如紙，一股無法抑制的害怕與恐懼油然而生。
幾天前，她的夫君還是在吳國權傾朝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都督。
而她，還是姑蘇城裡所有女子豔羨的物件。
她還能記得，每當出席宴會，那些官宦家的夫人小姐們，總是帶著討好的微笑向她致意。
然而，世事無常，短短數日之間，吳國風雨飄搖，大都督的榮光不再。
而她，也像貨物一般被轉手送人，如同風中殘葉般被命運無情地擺弄。
站在院門口，小橋的腳步停滯了，呆立在原地。
她知道，一旦跨過這扇門，意味著什麼。
小橋一時間心亂如麻。
“二位夫人，裡面請吧！”
一旁小太監的臉上帶著討好的笑，但是稀鬆平常的語氣中卻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冷漠。
大橋見狀，輕輕拉了拉小橋的手，示意她不要猶豫。
很快。
二人穿過曲折的迴廊，來到了一處花廳。
雖然隔著屏風，但裡面傳來的歡聲笑語和歌舞聲卻清晰可聞。
小橋知道，乾國皇帝就在那屏風之後。
她心中的矜持和自尊讓她在偏廳門口再次駐足，但大橋卻毫不猶豫地拉著她走了進去。
一進入偏廳，小橋便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
除了皇帝和侍立的太監外，廳內全是吳國使團送來的美人，包括她自已在內。
臺下，一群美人正在翩翩起舞，她們或婀娜多姿，或清麗脫俗，或嬌媚可人。
這些人中小橋能認出來大部分，刑部侍郎的女兒，大司徒的掌上明珠，還有尚書令新娶的繼室……
臺上，高坐中央的男子氣宇軒昂，一身龍袍彰顯著無上的威嚴。
小橋雖然第一次見，但是她知道這必定是乾國皇帝。
在他左右兩側，侍奉的乃是尚香公主與丞相張召的千金張芊芊。
二橋作為並列吳國第一美人的絕代雙嬌，這些吳國來的美人自然也能認出她們。
她們的目光在二喬身上流轉，目光中帶著幾分異樣，這讓小橋感到一絲不自在。
陳澤見二人到來，大手一揮，示意舞團退下。
隨著閒雜人等的退去，大殿之中僅剩下陳澤和吳國四美。
大橋率先拉著小橋跪下行禮，聲音清脆：
“民婦參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小橋緊隨其後，也恭敬地跪在地上行禮。
她低垂著頭，心中忐忑不安，等待乾帝的回應，直到一雙無憂履出現在她的視線中。
陳澤的聲音清冷而富有磁性：“抬起頭來，讓朕看看。”
小橋聞言，不自覺地抬起頭，露出一張傾城傾國的臉龐。
陳澤的目光在二喬身上流轉，最終停留在小橋身上，饒有興致地打量了片刻，又轉向大橋。
“嗯，不錯，真是絕世美人。真沒想到吳主和大都督竟然捨得將你們送給朕。”
陳澤的稱讚讓大殿內的氣氛變得微妙起來。
小橋聽到提及自已曾經的丈夫，不由渾身一顫，臉上泛起一抹異樣的潮紅。
而大橋則顯得相對鎮定許多，她盈盈行禮，聲音溫婉：
“民婦謝陛下誇獎。”
在大橋看來，自已已寡居多年，吳帝也對自已虎視眈眈，如今這境地，未必不是一種解脫。
陳澤見大橋如此識趣，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那不知夫人是否願與我共度良宵？”
大橋頓了頓。
她倒不是不願意，只是自已的小姑子尚香公主也在現場，這讓她有些許的尷尬。
但是大橋很快就克服了這種羞恥感。
她緩緩起身，輕輕伸手為陳澤脫下外袍，露出了裡衣。
陳澤的目光轉向還跪在地上的小橋。
他微微皺眉，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怎麼，你不願意？”
此時的小橋也機會認命了。
然而，在場還有幾位“旁觀者”，都是她曾經的熟人，內心的矜持讓她無法輕易開口。
陳澤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輕輕捏了捏她的下巴：
“夫人，你也不想你的……”
這句話如同一把銳利的劍，直接刺破了小橋心底最後的防線。
她深吸一口氣，終於抬起頭，聲音雖然顫抖但堅定：
“臣妾……願意。”
陳澤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即靠近她兩步，戳了戳她的臉。
……
次日中午。
小橋、大橋、尚香公主和張芊芊四人帶著疲憊的身體，但容光煥發地離開了花廳，各自回到了自已的院落。
二橋讓侍女準備了熱水。
偏房內，兩姐妹各自坐在浴桶之中洗著澡，默默地清洗著陳澤留下的痕跡。
陽光透過窗戶紙，斑駁地灑在了沉甸甸的糧倉上。
順手來撩起的水花，水珠濺落在奶白的豐滿上，泛起陣陣漣漪。
真是“驚濤拍岸，捲起千堆雪！”
小橋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睛，回想起昨晚的種種，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失落、無奈、還有一絲莫名的期待……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耳邊響起了姐姐大橋的幽幽嘆息。
“妹妹，你我既已如此，便再也回不了頭了。”
小橋聞言也是默默點頭。
是啊，再也回不了頭了。
但這也沒什麼不好的，最起碼這裡有前所未有的體驗。
不僅乾國很強，就連乾帝也很強呢。
片刻之後，小橋起身，濺起一陣嘩啦啦的水聲。
陽光照在升騰的水霧之上，彷彿夢境的帷幕，為她白皙透紅的肌膚披上了一層夢幻般的光暈。
若隱若現之間。
珠圓玉潤之上，還有昨晚龍爪留下的紅色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