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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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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脅?

於成猛地爆發出一陣猶如被雷劈了的野豬般的狂笑,那笑聲震耳欲聾,“嗷嗷嗷”的叫聲讓人恨不得趕緊找個耳塞把耳朵給堵嚴實了,直呼“臣妾做不到啊”。

在他不算漫長的人生旅途裡,或許曾有過一些被人視作威脅的舉動,可他卻梗著脖子死犟,非說那不過是隨心所言罷了,簡直就是“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

在他心底,那就是大實話,誰能拿他有啥辦法!

想想那個一門心思撲在繪畫上的傻弟弟,於成就覺得自已比他牛到宇宙邊緣去了,未來虎幫的家業,鐵定是他的囊中之物,這就是妥妥的“人生贏家”節奏啊。

身為虎幫未來的老大,他用得著威脅別人?

答案那是堅決果斷的否定!

他只要隨心所欲地把別人的尊嚴當破鞋墊隨意踐踏就成。

他有這般囂張跋扈的資本,誰讓他自我感覺牛氣沖天呢,簡直就是“凡爾賽本賽”!

“你身邊有倆美女。”於成放肆地大笑起來,那眼神就跟幾輩子沒見過女人的餓癆鬼一樣,眼珠子瞪得都快掉出來了,還伸出舌頭在嘴唇周圍肆意亂舔一氣,口水都止不住地流,“我可不知道你跟她們啥關係,但我對她們那是饞得眼珠子都要蹦出來了,所以啊,你可別把我惹毛嘍。就算你有點三腳貓功夫,又能打得過幾個?十個?一百個?還是一千個?”

喲呵,這可真是狂得能衝破九霄雲外了,簡直就是“yyds”(永遠的神)!

於成那狂勁兒都能把宇宙給捅出個大窟窿,他一邊唾沫橫飛地說著,一邊還朝秦風扭起了屁股,那姿勢活脫脫像個跳大神的,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這畫面太美,我不敢看。

他記得老爹曾經絮絮叨叨個沒完,遇事要沉穩,有膽還得有腦子,才能遇難呈祥。

就眼下這局面,他覺得自已絕對不能露怯,要不然今天可就得栽個超級大跟頭,摔得鼻青臉腫慘不忍睹,分分鐘變成“社死現場”。他迫不及待地把自已的底牌亮出來,滿心期盼著能把秦風的威風給打壓下去。

可惜啊,區區一個虎幫,就算再牛得鼻孔朝天、尾巴翹到天上,秦風也壓根不拿正眼瞧一下,秦風表示:“雨我無瓜”。

秦風臉色沒啥變化,但心裡頭那火“噌”地就熊熊燃燒起來了,都能把頭髮瞬間燒成灰燼。

剛說要滅他全家,這會兒又想拿韓靈和羅可來威脅他,這傢伙是不是腦子被恐龍狠狠踩過?簡直無法無天到了極點,這怕不是“腦子進水”了?

秦家的門,是隨便啥人都能說滅就滅的?放眼整個華國,也沒誰敢這般張狂放肆。要是別人聽到這話,準得覺得於成是從外星球的精神病院逃出來的。

滅秦家的門?他自已怕是想被滅門吧!

這簡直就是個能讓人笑掉大牙,然後大牙都能把地板砸出個大坑的荒唐笑話,只不過秦風同樣特別反感聽到這種話。

秦家有他的親人,也有他的仇人,可秦家到底是他的根,哪能容別人這般肆意妄為?

“看來你是真不想活了。”秦風嘆了口氣,雙手抱在胸前,眼神像要噴出熊熊烈火的巨龍,“你知道你今天犯的最大的錯是啥不?”

於成緊閉著嘴不吭聲,只是眼珠子滴溜溜地亂轉,像個沒頭的蒼蠅一樣六神無主,甚至還露出了一絲驚慌失措,那表情就跟見了外星人入侵似的,妥妥的“一臉懵圈”。

“也許咱們可以商量商量。”於成說道,一邊說一邊汗如雨下,那汗水跟瀑布似的嘩嘩往下淌,都能在地上匯聚成一個小池塘了,“多個朋友多條路,總比多個仇家強吧。”

秦風站在於成面前,冷笑一聲:“你想跟我做朋友了?”

“對,我改主意了。”於成嘆了口氣,身子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三步,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摔個四仰八叉、狼狽不堪,“你是個人才,我巴不得和有能耐的人做朋友——”

秦風一把掐住於成的喉嚨,直接把他拎到了半空,這一下子,於成整個人都軟得像根煮過頭煮爛了的麵條,雙手拼命抓秦風的胳膊,雙腳在空中胡亂蹬著,臉漲得跟熟透了馬上要爆開的番茄似的。

“可惜,你沒資格跟我做朋友。”秦風的聲音冷得能把南極洲的冰川瞬間凍成碎渣,“你背後有虎幫,但這不代表你能橫著走天下。這世上總有那麼一些人,他們不怕強權,也不怕死,就信真理和正義,比如說我。”

於成的心開始劇烈哆嗦,他感覺到秦風身上那股子能要命的殺氣,差點嚇得大小便失禁、屁滾尿流,內心 OS:“我太難了”。

於是,他開始害怕了,那是真真切切地害怕,魂兒都飛了一大半。他可不想死,他是虎幫的太子爺,前途一片光明燦爛、繁花似錦,怎麼能死在這兒。

他後悔得腸子都青了,後悔不該威脅秦風,後悔不該接李偉毅這破交易,還沒來得及帶著美女坐遊輪去海上逍遙快活呢,這小命眼看就要沒了。

他滿心的不甘心啊,心裡那叫一個憋屈,都快憋屈出心髒病發作了。

可他這會兒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秦風的手掐著他的喉嚨,越掐越緊,他都快喘不上氣了,舌頭伸得老長,嘴張得老大,使勁喘氣,卻還是感覺死亡在一步步緊逼而來,就像黑白無常拿著鎖鏈在他脖子上死命地套,越套越緊。

旁邊的李偉毅嚇得腿都軟了,那腿抖得跟電動打蛋器似的,站都站不穩,“噗通”一聲就癱在沙發上了,像一灘稀泥,都快和沙發融為一體分辨不出了。

這叫兔死狐悲,於成要是死在這兒,李偉毅也休想逃脫。別說虎幫追查起來不會放過他,眼前的秦風過後也絕對不可能饒了他。

於是,李偉毅扯著嗓子拼命大喊起來:“你可不能殺他,他真是虎幫的太子,你要是殺了他,虎幫的人會把你大卸八塊再五馬分屍,然後把你的零件扔到海里餵魚的,他沒說假話!”

秦風瞥了李偉毅一眼,突然鬆開了手。

於成摔到地上,像個彈力超強的彈力球一樣彈了好幾下,然後拼命捂著脖子咳嗽,那狼狽樣兒,就跟街頭被人暴揍了一頓,還被扔到臭水溝裡的乞丐似的,要多悽慘就有多悽慘,這簡直就是“大型翻車現場”。

李偉毅鬆了口氣,整個人像被抽走了骨頭和靈魂一樣癱在沙發上,心裡暗自慶幸,還好,這傢伙總算還有點怕的。

但秦風接下來的一句話,讓他感覺自已掉進了冰窖,還被澆了一身液氮,然後又被丟進了火山口,被冰火兩重天折磨。

“殺了他,太便宜他了,所以,咱們來玩個遊戲咋樣?”秦風突然笑了起來,那笑容看著就透著股邪氣,跟個從地獄跑出來專門嚇人的小惡魔似的,讓人毛骨悚然。

他給自已倒了一杯紅酒,慢悠悠地晃著,燈光下,那酒液紅得跟巫婆熬的毒藥水似的,映在他臉上,讓他的臉看起來更嚇人了,就像恐怖電影裡的惡鬼,讓人不寒而慄。

玩遊戲?

這傢伙又想搞啥奇葩古怪,讓人摸不著頭腦的玩意兒?

李偉毅的心又提了起來,他有一種強烈的預感,接下來自已要倒超級無敵大黴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再提就要從嘴裡飛出去,然後直接衝出地球,飛到外太空去了。

慢悠悠地抿了一口,秦風皺著眉頭說:“這啥破玩意兒,難喝得能把膽汁都吐出來,把胃都吐翻過來,翻幾個跟頭。”

放下酒杯,他拿起一隻酒瓶,走到李偉毅面前,笑嘻嘻地說:“來,你來砸,照著他腦袋砸下去。”

李偉毅嚇得一哆嗦,腦袋搖得跟個瘋狂的撥浪鼓似的,雙手緊緊抱在胸前,像個受驚過度的小雞仔,都快縮成一團了,瑟瑟發抖,弱弱表示“我不敢”。

砸於成?

給他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啊!

那可是虎幫太子,這不是讓他去送死嗎?

他拼命搖頭,一個勁兒地往後退,後背都頂到牆上了,恨不得把自已變成一張薄紙,直接從牆縫裡鑽出去,逃之夭夭。

“不砸?”秦風笑著說,“不忍心,還是怕他以後找你麻煩?”

李偉毅不說話,光搖頭,額頭上的汗珠跟下雨似的往下掉,都能在地上形成一個小湖泊了,水漫金山。

“咣!”

他不敢砸,秦風敢砸。

不過,這次是砸在李偉毅頭上了。

李偉毅一屁股坐到地上,腦袋被砸開了一道口子,血順著額頭往下流,跟開了個小型瀑布似的,血花四濺,觸目驚心。

腦袋暈乎乎的,血順著額頭流到嘴邊,他下意識地舔了一口,又腥又鹹,這下可好,李偉毅的臉都變了,嚇得渾身直打哆嗦,像個被高壓電擊中,然後又被雷劈了的蛤蟆,抽搐不止。

秦風揮起酒瓶,又要砸下來,一邊說:“你不砸他,那我就砸你。”

“咣!”

又是一隻酒瓶光榮犧牲,粉身碎骨了,玻璃渣子四處飛濺。

李偉毅鬼哭狼嚎,叫得那叫一個慘啊,跟被開水燙了,然後又被火燒了的豬似的,聲音都能把玻璃震碎,震耳欲聾。

秦風又拿起第三隻酒瓶,遞到於成面前,笑著說:“他不敢砸你,那你敢砸他不?你別忘了,今天你落到這步田地,跟他可脫不了干係。”

於成可比李偉毅狠多了,知道要是不接,秦風這酒瓶就得砸自已頭上,所以他想都沒想就接過酒瓶,朝李偉毅走過去,邊走還邊哼著不著調的小曲兒,那得意洋洋的樣子,就像一隻偷到了雞的狡猾狐狸。

李偉毅臉色大變,眼神裡有害怕,有委屈,還有一絲仇恨,那表情豐富得能去開個表情包博物館,絕對能吸引無數遊客,流連忘返。

咣!

第三隻酒瓶砸在李偉毅頭上了。

“這兒酒瓶多的是。”秦風點了一根菸,活像個街頭的小混混,嘴裡叼著菸捲,說,“你們倆,只有一個能活著走出這房間,所以,適者生存,誰心軟,誰就得死在這兒,你們自已選吧,是個爺們兒,就放開了打!”

於成又抓起一隻酒瓶,朝李偉毅砸過去。

李偉毅也被激起了兇性,沒退路了,居然驚險地躲過去了,順手抓起一隻酒瓶,朝於成砸過去。

酒瓶飛出去,砸在於成臉上,瓶子沒破,倒是於成的鼻子破了,血跟噴泉似的往外冒,跟個大型音樂噴泉表演似的,血花亂飛,眼花繚亂。

這下好了,戰鬥徹底白熱化,兩個大男人拿著酒瓶互相砸,你砸我,我砸你,最後乾脆抱在一起扭打起來,你揪我的頭髮,我捅你的鼻孔,你插我的眼睛,我踢你的屁股,打得那叫一個熱火朝天,只是他們都受了傷,現在沒多少力氣,這打鬥的場面,就像兩個瘋婆子在撒潑打滾,又像兩個無賴在爭地盤,還像幼兒園的小朋友在搶糖果,怎麼看都讓人覺得好笑,忍俊不禁。

兩人打得那叫一個投入,秦風從廁所打完電話回來,兩人還緊緊抱在一起,那姿勢,要多曖昧有多曖昧,讓人忍不住浮想聯翩,還以為他們有什麼特殊的癖好,不堪入目。

金剛狼已經坐在沙發上了,他眼神有點黯淡,不過一點也不慌張,他看著眼前打架的兩人,又看看秦風,身子坐得更直了,還翹起了二郎腿,抖著腿哼起了小曲兒,那悠閒自在的樣子,就像在看一場無聊的馬戲表演,漠不關心。

秦風坐在金剛狼旁邊,嘴裡還叼著煙,看上去痞裡痞氣的。

“年輕人,做人別太絕,留條後路,以後好走路。”金剛狼對秦風說。

他那語氣,就跟老古董在教訓不懂事的小毛孩似的,還帶著幾分倚老賣老的味道,趾高氣昂。

“你覺得我做得太過分了?”秦風笑著問,然後彈了彈菸灰,菸灰都飛到金剛狼的眼睛裡了。

金剛狼點點頭:“你還年輕,這事兒的後果,不是你能承擔得起的,年紀輕輕有這本事是不錯,但要是因此就不知道自已幾斤幾兩,那就太蠢了。”

秦風臉上的笑容一下子沒了,嘴裡叼著煙,突然彎腰,脫下一隻鞋,朝著金剛狼的臉就抽過去。

啪!

金剛狼的臉被抽得腫起來老高,他都懵了,更多了一股怒氣,瞪著秦風,咬牙切齒地說:“你個混蛋,你——”

他氣得都說不出話了,可憐他兩隻手都廢了,現在想抬一隻手都費勁得很。

秦風可沒半點心軟,揮著鞋,接著噼裡啪啦地抽過去,嘴裡還不停地罵。

“裝大頭蒜,老子讓你裝大頭蒜,接著裝,再裝,你倒是再裝啊……”

金剛狼雙手護著頭,手上又捱了幾下,渾身直哆嗦,最後被打得縮在沙發角落裡,不敢吭聲了,那模樣要多狼狽有多狼狽,要多可憐有多可憐,就像一隻被主人狠狠教訓的小狗,可憐兮兮。

最後秦風停手,把鞋穿上,看到地上抱成一團,已經快沒氣兒的李偉毅和於成,也嚇了一跳。

兩人可真夠狠的,頭上臉上全是血,跟血葫蘆似的,估計身上的骨頭也斷了不少,兩人已經叫不出聲了,只是習慣性地抱在一起,李偉毅還揪著於成的頭髮,於成則死死頂著李偉毅的下身,兩人的臉都扭曲得不成樣子,痛苦極了。

“這倆傢伙,真是狗咬狗!”

秦風嘟囔了一句,估摸時間差不多了,這才開啟包廂的門,不遠處,剛才領他進來的侍者被周可潮帶著,正急匆匆地走過來。

“不得了,他們瘋了,互相打起來了,我勸都勸不住。”秦風攤攤手,一臉無辜的樣子。

那侍者大概是跟周可潮說過了,點了點頭,好像對秦風的話一點兒也不懷疑,只是推開門,看到房間裡的情形,這侍者還是嚇得臉色發白,差點一翻白眼暈過去,身子晃了幾晃,要不是周可潮扶著,就得直接摔倒在地,摔個狗啃泥,這場景簡直“絕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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