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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野:“有了物件就不要兄弟了?見色忘友。”
白牧川客氣地給江野遞了杯水。
江野也確實渴了,捧著杯子全喝完了。
他才剛放下杯子,季安渝就對他揮了揮手,“拜拜。”
江野氣笑了。
以往他一來,季安渝巴不得他留在他這裡住上幾天,天天做飯給他吃。
現在好了,有男人了,他連屁股都沒坐熱,就開始趕他走了。
白牧川按下季安渝的手,委婉提醒道:“時間確實挺晚了,他該睡覺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江野注意到了季安渝脖子上的防咬項圈,放心了一些。
白牧川將人送到門口,江野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渝吃軟不吃硬,你彆強迫他,多寵著一點,等他習慣了你的存在,他就離不開你了。”
“之前他不喜歡你,我也覺得你倆不合適。”
“現在他喜歡你了,我竟然有種嫁女兒的不捨。”
江野有時挺多話的,又跟白牧川多說了幾句後,季安渝從身後抱住了白牧川的腰。
看著江野的那小眼神別提多幽怨了。
“我立馬走,行了吧。”江野扭頭就走。
白牧川關上門,牽著季安渝回了臥室。
掀開被窩發現自己的被子溼漉漉的,疑惑問道:“你在我床上喝水不小心灑了?”
季安渝搖了搖頭,委屈地道:“熱,難受,你不在,我衝了冷水。”
白牧川抱著季安渝去了主臥,“你還委屈上了?不是你趕我回去的嗎?”
睡覺時,季安渝的手不安分地動來動去。
白牧川按著季安渝的手,問道:“給不給…?”
季安渝毫不猶豫地拒絕道:“我是alpha,alpha不能在下面的。”
“可我是enigma,你在我面前直不起來。”白牧川揉了揉季安渝的後腦勺,“乖乖睡覺,別折騰了。”
季安渝不配合地跨坐在了白牧川的身上,撒嬌道:“白牧川,我難受。”
白牧川耐心地抱著季安渝哄了一會兒,但是不管用,季安渝總是想著法子地撩撥他,還只管撩不管滅。
除了親吻和撫摸,其他都不行。
但凡他的手往下,季安渝就哭著喊“不要”。
白牧川:“alpha和enigma在一起時,可以在下面。”
季安渝搖頭反駁道:“alpha就是不可以在下面。”
白牧川無語:“你是封建老古董嗎?”
白牧川怕萬一來真的,事後季安渝又不讓他接近,只好用手幫他。
季安渝睡著時,他手痠得要命。
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慾望,無奈地親了親季安渝的額頭。
季安渝這麼黏他,是在心裡把他當成伴侶了嗎?
白牧川怕吵醒季安渝,幻想著季安渝的樣子在側臥的浴室解決了兩次。
回主臥時,季安渝醒著,抱著他的枕頭問道:“你去哪兒了?”
白牧川掀開被子躺進被窩,“我去洗澡了。”
季安渝:“你去洗澡的時候為什麼不跟我說?我以為你走了。”
白牧川將人摟進懷裡,“安渝,你剛剛睡著了。我怕吵醒你。”
“你陪我睡覺。”季安渝在白牧川懷裡動了動,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閉上了眼睛。
白牧川釋放了一些安撫資訊素,季安渝很快就睡著了。
白牧川輕輕地捻著季安渝的髮絲,焦慮得有點睡不著。
第一天就這樣,之後的六天又該怎麼辦?
第二天,季安渝的粘人程度又重新整理了白牧川的認知。
表達需求時也不拐彎抹角了,每隔幾分鐘就必須要親一親抱一抱,不然就委屈巴巴地盯著白牧川看。
白牧川讓助理將工作相關的膝上型電腦和檔案送了過來。
季安渝起初在沙發另一側喝營養劑,沒幾分鐘就貼了過來。
白牧川看了他一眼,揉了揉季安渝的頭,“乖一點,等我忙完了再陪你。”
季安渝拽了一下白牧川的袖子,“那你先親我一下。”
昨天親完後,季安渝發現親親可以得到更多的資訊素,就總是纏著白牧川要親親。
白牧川捏著季安渝的下巴在季安渝的唇上親了一口,又將視線挪到了計劃書上。
季安渝想要的親親不是這樣的,所以他不滿足地蹭了蹭白牧川的手臂。
白牧川作為公司的決策者,在沒有提前休假的情況下真的有很多的檔案要審批簽字,他真的沒時間把所有的精力全花在季安渝的身上。
他只能一邊工作一邊釋放安撫資訊素安撫季安渝。
當他忙完一部分工作打算陪一陪季安渝時,他忽然發現剛剛一直坐在他身邊的季安渝不見了。
他在主臥沒找到人,就去了側臥。
側臥的浴室有水聲,透過磨砂玻璃,能隱約看到人影。
“安渝,你在洗澡嗎?”白牧川在浴室門上敲了兩下。
除了水聲之外,他沒有聽見任何聲音。
白牧川:“安渝,你不回答的話,我就開門了。”
季安渝還是沒有回應。
白牧川怕季安渝出事,心跳都快了一倍。
他想開門檢視一下季安渝的情況,但浴室的門根本就打不開,季安渝從裡面反鎖了門。
“安渝,開門,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你不用這麼防備我。”
白牧川在門上大力地敲了幾下,“安渝,乖,把門開啟。”
一陣瓶瓶罐罐掉落的聲響後,白牧川聽到了一聲清晰的開鎖聲。
他拉開浴室門,看見渾身赤裸的季安渝,目光變得灼熱了幾分。
花灑還沒關,飛濺的水滴落在白牧川的臉頰上,竟然是冰涼的。
白牧川摸了摸季安渝的手臂,也是冰涼的。
“安渝,別衝冷水,會感冒的。”他關掉花灑,開啟暖風,用一塊浴巾裹住了季安渝。
在白牧川給季安渝擦頭髮時,季安渝抽噎道:“我很難受,你不抱我,也不親我,”
白牧川將人摟緊了一點,“不是正抱著呢嗎?”
季安渝抓著白牧川的手臂控訴道:“你剛剛不抱我,也不親我。”
“那我現在補給你?”白牧川親了親季安渝溼潤的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