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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詞不是這麼用的吧。”季安渝嘆氣道。
歐歐靠在Daddy身上,“那是怎麼用的啊?”
白牧川舉例道:“你Daddy雖然長得特別好看,但是他是個身高一米八八,還有六塊腹肌的S級alpha。”
聞言,季安渝笑出了聲。
歐歐也跟著笑了。
白牧川點了點歐歐的額頭,“夸人得說點別人愛聽的。別總在別人的雷點上反覆橫跳。”
歐歐疑惑:“什麼是雷點啊?”
“你還小,不用知道這麼多。”白牧川揉了揉歐歐的臉頰。
歐歐畢竟還只是個幼兒園的小朋友,知道太多反而失了童真。
“我去書房處理點事情,你照顧好Daddy,別惹他生氣。”白牧川叮囑道。
歐歐聽話地答應道:“好噠!”
白牧川離開後,歐歐趴在季安渝的肩頭,問道:“Daddy,你真的有六塊腹雞嗎?”
“有啊!”雖然前一陣子缺乏鍛鍊,腹肌沒有以前明顯了,但隱約還是能看見的。
“Daddy可以分我一塊嗎?”歐歐期待地看著Daddy。
季安渝:額……我沒聽錯吧,腹肌又不是巧克力,怎麼分嘛?
季安渝:“這個分不了哦!”
歐歐:“Daddy為什麼不願意跟歐歐分享雞塊?”
季安渝:“腹肌不是雞哦!是Daddy肚子上的肌肉,不是KFC裡的雞塊哦!”
歐歐似懂非懂地摸了摸自己軟乎乎的肚子,“那我有幾塊腹肌啊?”
“你只有一塊哦!”季安渝隔著衣服親了親歐歐的小肚子。
“那爸爸有幾塊啊?”歐歐好奇道。
季安渝:“他有八塊。”
歐歐:“為什麼爸爸比Daddy多兩塊?”
季安渝:“不知道。反正我比你多五塊!”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他以前經常去健身房鍛鍊,但就是練不出八塊腹肌。
“Daddy,你養長頭髮是為了給爸爸當老婆嗎?”歐歐摸著季安渝的長髮問道。
季安渝:……
“Daddy,你又對爸爸過敏了嗎?”歐歐指著季安渝手腕上的紅痕問道。
季安渝:……
“Daddy,這是什麼東西啊?可以吃嗎?”歐歐從床頭櫃上拿了藥膏。
季安渝從他手裡搶過藥膏,“不能吃,這是藥膏?”
歐歐滿眼擔心地看著Daddy,“Daddy受傷了嗎?哪裡受傷了呀?”
季安渝臉頰爆紅,對著歐歐比了個“噓”的動作,“寶寶,你能安靜一會兒嗎?我想要靜靜。”
“靜靜是誰啊?是妹妹嗎?要給歐歐生妹妹了嗎?”歐歐眨了眨純真的雙眼。
“額。”季安渝拿起手機給白牧川打了電話。
桌面上的手機嗡嗡嗡地震動了幾次後,老婆專屬的鈴聲響起。
白牧川嘴角彎了彎,立刻拿起了手機。
白牧川:老婆好粘人啊,才離開十分鐘就忍不住給我打電話了。
白牧川嗓音溫柔:“老婆,你又想我了?”
“才沒有!”季安渝看了一眼歐歐,“過來把你兒子抱走!”
“歐歐不乖嗎?”白牧川問道。
季安渝:“他老說些我不愛聽的話。哪壺不開提哪壺。”
“好吧。”白牧川假裝失落,“我還以為你想我了呢?”
季安渝實誠地說:“是有點想你,你可以在臥室工作嗎?我不會打擾你的。”
“可是我會忍不住!”白牧川笑得曖昧,“看見你就想吻你。”
“那算了,你還是在書房待著吧!”季安渝結束通話了電話。
“Daddy,爸爸說了什麼啊?”歐歐圈住季安渝的脖子,用臉頰蹭了蹭他的臉頰。
季安渝將歐歐拽進被窩,“乖乖,咱睡會兒好嗎?”
“好啊。”歐歐閉眼嗅了嗅季安渝的脖子,“Daddy,你怎麼變成爸爸味了?”
“噓……”季安渝輕輕地捂著歐歐的小嘴,“小孩子知道太多不好,乖乖睡覺。”
可能是之前一個月沒怎麼回來的緣故,歐歐現在一見他就有說不完的話。
問出來的問題一個比一個難回答。
幸好周圍沒人,不然季安渝真想挖個洞把自己埋了。
晚餐時,季安渝試圖下床,腳尖剛落地,人就摔在了地毯上。
動作幅度太大,痛得他眼淚都出來了。
“Daddy,你痛不痛啊?”歐歐試圖將他從地上扶起來,可是他力氣太小了扶不動。
季安渝偷偷抹掉了眼淚,強調道:“我沒哭。”
“爸爸說男孩子也可以哭的。”歐歐抱了抱季安渝,“Daddy也可以哭。”
“我才不哭呢!”季安渝抬了抬下巴。
白牧川進來時,季安渝正打算從地毯上爬起來。
“安渝,怎麼坐在地毯上?”
歐歐:“Daddy剛剛摔倒了。”
季安渝垂眸,“我站不穩。”
“下床幹什麼?”白牧川將人打橫抱起。
“白若發資訊給我,讓我帶著歐歐下去吃晚飯。”季安渝解釋道。
白牧川:“我帶他下去,你乖乖在床上等我。”
季安渝:“好。”
白牧川抱著歐歐去了餐廳。
“安渝呢?”林嬌詢問道。
白牧川:“還沒退燒,在臥室休息。”
歐歐:“Daddy在床上等爸爸。”
林嬌面露憂色,“安渝昨天晚上就發燒了吧,這都一天了,怎麼還沒退燒?”
白牧川假咳了一聲,“安渝他……”
“他……”
“他過幾天才能好。”
白惜年秒懂,“媽,您就別操心了,就我哥那逆天的尺寸,嫂子最起碼在床上躺三天。”
林嬌將歐歐抱到了兒童椅上,小聲吐槽道:“安渝昨天發燒了,你怎麼能在那種時候欺負他呢?”
白牧川沒有多做解釋,默默地將煮好的粥盛到了碗裡。
白牧川上樓後,白惜年感慨道:“嘖,當enigma的老婆也挺慘的。”
白若:“這話可別在嫂子面前說。”
臥室內,安渝捂嘴打了個噴嚏。
“我好像感冒了。”
白牧川舀了一勺粥喂到他的嘴邊,“可能是因為我在想你。”
季安渝問道:“你今天嘴巴怎麼這麼甜?”
“因為昨晚吃得比較好。”白牧川眼神寵溺。
“你昨晚吃什麼了?”季安渝好奇地盯著白牧川。
“你啊。”白牧川含住季安渝溼潤的唇瓣,“香草味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