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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伴君如伴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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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起風了,在夜深人靜中有人在暗暗行動。

黑夜裡,易書突然睜開雙眼,平靜的望著屋頂,他知道有人在悄悄向他靠近。

那人的動作極輕,每一步都如同踩在棉花上,他握緊了手裡的利劍,臉上浮現著詭異的笑容,有興奮和害怕交加在一起。

他站在床邊,手高高的提起利劍,剛準備一劍下去,誰知床上的人一個翻身直接穩準狠給了他一腳,還順勢奪走了利劍。

他痛的直哼哼,摔倒在地上抱著胸口冷汗直流,五官扭曲,渾身都在顫抖。

易書隨意的坐在床邊,將劍背擱人脖子上,一臉悠閒,眼裡的戲謔濃烈。

與此同時,有人推門進來,是程寒,他在易書的示意下,麻利的點亮了房間的燭火。

易書朝程寒道,“去請沈大人來看戲。”

“是。”

明晃晃的燭火下曹縣令的嘴臉清晰可見,易書似笑非笑,一臉打趣,他笑問,“曹縣令,你這算自投羅網嗎?!”

“算,”曹縣令淡定自若的回,他捂著胸口,直視易書。

易書身子微微向前,“曹縣令,為何鋌而走險來刺殺本教,有何計劃打算。”

曹縣令抽抽嘴角,猛吸一口氣,“做便做了,哪來那麼多為什麼。”

易書冷眼看著曹縣令嘴硬的樣子,忽而一笑,“不,你說錯了,曹縣令你是被拋棄了,被逼無奈來刺殺本教的。”

曹縣令面色煞白,額頭上凝了一層層細汗,“易書,要殺要剮隨便你,少在那說風涼話。”

“呵,”易書不停用劍敲打著曹縣令的肩膀,語氣冷淡,夾雜著一絲戲謔,“曹縣令,你該知道本教不喜人反駁。”

曹縣令瞪大了雙眼,肩膀傳來一陣劇痛,他痛的吱呀叫喚,低頭一看,肩膀正冒著汩汩熱血。

易書在談笑間已經給了曹縣令肩膀一劍,“別亂動,不然下一次就是脖子了。”

曹縣令目光怨恨的瞪著易書,可肩膀的疼痛告訴他,易書是個瘋子……於是他捂著肩膀,癱坐在地上,死盯著易書。

易書滿意的一笑,收回了劍,他好整以暇的看著曹縣令的醜態。

等程寒帶著沈汛進來時,推門就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程寒習以為常,面不改色,沈汛卻皺了皺眉,捂了捂鼻子。

沈汛問易書,“你打算怎麼處理。”

“能怎麼處理,”易書反問,“曹縣令想必也是抱了必死的決心,是吧,曹縣令。”

曹縣令看著易書笑眯眯的樣子,心裡窩火,嘴角一扯,鼻孔出氣。

程寒有時候是真佩服他家公子的厚臉皮……

沈汛道,“既然知道,還留著幹嘛。”

“我就想知道他叛主的原因,”易書提著劍站到了曹縣令,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曹縣令,眼裡浮著淡淡的殺意。

曹縣令莫名一哆嗦,縮了縮脖子,想低頭,可下巴被易書用劍抬起來,無奈只能和易書對視。

他加重了呼吸,彷彿要喘不過氣來,曹縣令咽咽口水,小心翼翼道,“利慾,燻心。”

易書感到可笑,做事的時候理所當然,眼下倒是難以啟口,扭扭捏捏,難為情的模樣。

“嗯,好,”易書握緊了劍,一個轉身,劍身割破了曹縣令的喉嚨,他反手握劍,冷淡的神情彷彿手起劍落的只是螻蟻。

他一臉震驚,捂著血流不止的脖子倒在地上,無力的抽搐著。

易書背對著他,扔了劍,掏出帕子擦手,淡道,“曹縣令,你並未娶妻,讓你不顧一切,答應刺殺本教的理由是私生子嗎!”

他不是詢問,而是肯定的語氣,而曹縣令驚慌失措的神情證實了易書的猜測。

程寒立馬叫人把曹縣令的屍體拖出去。

沈汛一眼沒看曹縣令,“對方打算收手了?”

“大抵是的,”易書把劍扔一旁,拿出帕子仔細的擦拭自己的手,“於他們而言,曹縣令只是是棄子,讓他來刺殺本教,不過是借本教之手除渣,他知曹縣令絕不會多言。”

“這倒也是,”沈汛蹙眉,“若是就此放過那群雜碎,我心不悅。”

“沈大人莫急,”易書轉身,笑看沈汛,“慾望既然起了頭,就不會熄滅,這事會水落石出的。”

“看這樣子,那幫雜碎最多使點亂子,掀不起風浪了,”沈汛面色凝重。

“這不隨了沈大人的願,”易書眉眼一彎,心裡又在打著如意算盤。

沈汛瞪了易書一眼,不悅的甩袖,頭也不回的離開。

程寒進來時,剛好撞見沈汛充滿怒氣的背影,“公子,沈大人怎麼了?”

“吃多了,不消化,”易書無所謂的回,他隨意坐下,替自己倒了一杯清茶,“對了,訊息打探的怎麼樣了。”

“回公子,”程寒收了嬉笑臉,“屬下查過了,若水近半年來開始做礦山買賣,並且來了幾戶外地商人,現已搬走。”

“明為礦山買賣,實則走私軍械,”易書拍桌,“好大的膽子,本教倒是要看看朝中哪個大臣想死。”

程寒聳聳肩膀,“公子,你與其想這個,不如想想明天的事。”

“程寒,”易書莫名一本正經的喊程寒的名字。

程寒心尖都在顫抖,“公子可是不舒服。”

“你可以出去了,”易書直接下逐客令,手撐著額頭,一副不舒服,不想見人的模樣。

程寒嘴角一抽,真幼稚,他家公子,從小到大聽不得一點別人的意見……

天還矇矇亮,魚肚白都若隱若現的,易書就出現在沈汛房間門口了,只見他扯著嗓子道,“沈大人,太陽都昇天了,你也莫賴床了。”

程寒還配合的不停敲門。

沈汛開門時,臉都黑了,“易掌教,不必如此心急,老夫一把老骨頭了,比不得你們年輕人。”

“沈大人,”易書笑道,“為百姓做事造福,不分年齡,而在心意。”

易書的話說的微妙,引得沈汛連連看了他好幾眼。

等二人趕到發糧散財的攤子時,一切都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易書站在角落,看著百姓們面黃肌瘦的臉,內心一陣酸苦,地方父母官的不作為,害了多少老百姓。

他不忍看百姓們枯萎的樣子,當他們接到糧食錢財時笑開了花的神情,才是最最令人動容的。

沈汛內心和麵上都沒有起一絲波瀾,因為他的心從不在天下蒼生中。

每一個接到糧食錢財的百姓,都會衷心的對易書和沈汛說一聲,“謝謝大人,”也會說一聲,“謝謝皇上。”

百姓們言真意切的說著自己的肺腑之言,易書抿了抿唇,心裡燃著一把火。

權傾這邊,她正找君朝說事。

君朝正在弄他那棵病怏怏的梅樹,一邊弄,一邊還自顧自的說話,“這樹怎麼焉巴巴的,是不是水澆少了……”

“皇上,”權傾感到頭疼,她怎麼就效忠了一個沉迷於情情愛愛的皇帝。

君朝抽空看了權傾一眼,“是你啊,有事嗎?”

毫不客氣的說,權傾要不是看在君朝是皇帝,是她主子的份上,依照她的脾氣,不得立馬上去解決了這人。權傾吸了一口氣,“朝中有大臣走私軍械,並且數量不小。”

“是嗎,”君朝弄樹的手僅僅停頓了一下,“可查出些眉目。”

“暫時所知不多,但臣猜測,若水或許也是一個販賣地,”權傾道。

“哦?”君朝提了興致,他站起身,慢悠悠把水瓢遞給旁邊的太監,“說說看。”

“若水背靠礦山,是一個很好的買賣礦石的幌子,且位置優越,四通八達,訊息傳遞快,不僅國內的軍械買賣可以做,別國的也可以。”權傾分析的頭頭是道。

她又接著道,“加之易書和沈汛一去若水就沒了音信,恐怕是幕後之人擔心事情敗露,起了殺心,想除了後患。”

君朝看向權傾,見她面色無常,不由好奇,“權傾,你不擔心嗎,不擔心易書嗎?”

“回皇上,”權傾淡淡道,“沒有訊息就是最好的訊息,並且易書他,從不讓我擔心。”

君朝笑了,“權傾,你說為何阿禾不懂朕的用心良苦。”

權傾想給君朝一巴掌,好好的正事不談,非的說情愛,但表面上還是畢恭畢敬的,“皇上多慮了,尊夫人對皇上一片赤誠之心,日月可鑑。”

“權傾,你又在糊弄朕了,”君朝嘆了一口氣,“罷了,朕也不問你了,你自幼有易書呵護長大,沒吃過愛情的苦,也是說不出什麼好話來的。”

“皇上聖明,”權傾假意埋頭,掩蓋自己對君朝的不滿。

君朝盯著權傾,若有所思,“走私軍械一事,朕全權交由你負責,你可別讓朕失望。”

“皇上放心,”權傾道,“臣一定竭盡全力,辦好此事。”

“嗯,”君朝又道,“朱將軍明日就回京了,你到時與她一起來見朕。”

“是,”權傾低了低眼,沒再說話。

她知道君朝此人,心機深不可測,有時答非所問,卻在心裡將事情琢磨透了。

君朝道,“權傾,待你查出走私軍械之人時,他若嘴硬,不必顧忌,萬事有朕。”

“是,臣明白了,”權傾知道君朝給了她一顆定心丸,她可以放手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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