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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出現以後,一臉嫌棄的表情,用劍指著朱赫轉頭對雪兒說道,“就是他”。
雪兒雖然很不爽他的那個表情,但是這個時刻拳頭大就是爺呀!她對少年說道,“白無常,就是他揍的我們,打死他.”
被稱為白無常的少年轉頭對朱赫淡然的說,“出招吧.”
朱赫本想先探探虛實再出手也不遲,但看到了這白衣小子的囂張模樣心裡湧起一股怒火,他朱赫何時被一個四境這樣輕視過。
管你是人是鬼打過才知道。
朱赫催動護身罡氣,一拳向白衣少年打來。
白衣少年也不退縮,右手掐劍訣,白色長劍凌空而起。
朱赫心裡暗想道,果然是劍修,怪不得這麼囂張,兩人戰在一處。
白色長劍上下翻飛卻始終不能傷到朱赫。
朱赫雖然有護身罡氣,但也奈何白衣少年。
兩人激戰數十回合未分勝負。
朱赫覺得再這麼打下去,說不上他們還會有多少人,速戰速決,快點離開此地為好。
想到這他把護身罡氣提升到極限,硬抗白色飛劍的一劍,白色長劍雖然鋒利,但怎奈護身罡氣實在太厚。
長劍雖然切開了,卻只留下了皮外傷而已。
朱赫一拳卻將白衣少年打出十幾米。
葉蠻和雪兒同時驚呼,霍師兄,白無常,怎麼樣啊!葉蠻更是不顧傷勢,要上去幫忙,但都霍師兄一個手勢給阻止了。
他用右手擦了擦嘴邊笑著說,我原本今天出來就是尋找破境契機,看來我找到了。
霍雲龍拔出那把葉蠻從未見過的長刀,把白色長劍御回,拿在手中。
這時候葉蠻只注意到了那把名為秋水的黑色長刀上縈繞淡藍色的雷光,就像當年父親用過的刀法一樣。
“驚雷刀法,你是龍驤鐵騎的人.”
朱赫說道。
胤國的龍驤鐵騎,誰不知道但是從未聽說過裡面有劍修啊。
你到底是什麼人。
“殺你的人.”
霍雲龍也不廢話,揮動刀劍直逼朱赫。
本來只是一把白色長劍,還能勉強抗住的朱赫當時就落了下風,他推測這兩把刀劍最起碼都是中品法器之上,再加上霍雲龍不僅僅是隻憑著刀劍之利,胡劈亂砍,而是形成一個精妙的套路,將劍修和武者完美融合在一起。
這絕不是今天臨時起意,而是前人研究的套路。
這小崽子練了數年才能達到這樣程度啊。
想到這些他頓時被深深的恐懼所籠罩,像龍魂劍,秋水長刀這樣的武器就連黑鐵城你也找不到幾把,還有研究這套路的人必須是即瞭解劍修,又瞭解驚雷刀法的。
可聽說龍驤鐵騎的驚雷刀法是概不外傳的啊。
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人。
朱赫一個不留神被霍雲龍一刀破開護身罡氣,一劍直接洞穿了心臟,死屍仰面摔倒。
霍雲龍低聲咒罵道,該死的還沒有破境。
一看主心骨一死,趙天立刻癱坐在地,恐懼的一步都走不動。
年輕劍修和老道人想護主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師姐走過去對趙天說,以後看見美女可別瞎撩,有些人你是惹不起的。
趙天嚇得滿臉淚水連聲求饒,雪兒還頗有女俠風範的說道,滾吧,今天姑奶奶心情好就放過你們,但就是這時包括趙天在內的兩位供奉的腦袋同時分了家,鮮血四濺把雪兒嚇了一跳說道,“白無常,你幹什麼.”
霍雲龍面無表情的說,“今天在場的人都得死”。
“什麼.”
此話一出,眾人譁然,轎伕和丫鬟紛紛逃命啊!但他們哪裡跑的過飛劍啊,一轉眼就殺得還剩兩個丫鬟,其中的一個丫鬟不跑走,反向葉蠻跑來。
她一把抱住了葉蠻的大腿,一張梨花帶雨的臉哭訴道,“公子,我也是被他們強行劫掠而來,我是窮苦人家出身。
我不想死,公子救我.”
此時飛劍已經釘殺另一名婢女,因為怕誤傷到葉蠻的關係,霍雲龍只得用秋水,一刀劈向丫鬟,丫鬟嚇得是肝膽俱裂啊!幸虧在最後一刻,葉蠻用巨闕擋住了秋水,並對那個丫鬟說道,“快走.”
霍雲龍一聲暴喝,“葉蠻,你要幹什麼.”
葉蠻說道,“我不允許你這樣濫殺無辜.”
霍雲龍也不跟他廢話,右手掐劍訣,飛劍朝著丫鬟的後心刺去,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師姐一記精準的火球術直接將飛劍擊飛。
霍雲龍怒吼道,“你們要幹什麼.”
師姐也說道,“我也同意我師弟的話,我們不能這樣濫殺無辜.”
“無辜,這個世上的人沒有誰是真正無辜的.”
霍雲龍看著那丫鬟漸行漸遠,自知就算御起飛劍還是會被師姐以火球術擊飛,更何況與朱赫一戰,他損耗頗多,已經不能隨心所欲駕馭飛劍了。
他回過頭對雪兒怒不可遏的說道,雪兒,那個傻子不知道,你難道也不知道,他們是黑龍會的成員,放走了他們會後患無窮的。
原來霍雲龍早就注意到了那九頭蛟的圖騰。
可你殺得是那個婢女,你能說那個婢女也是黑龍會的殺手嗎?師姐毫不退讓,嘴像連珠炮說道,白無常,你口口聲聲都是為了師父好,可就算師父在這,他老人家也不會讓你這麼濫殺無辜的。
霍雲龍自知說不過這傢伙,就扔下一句,“我們走著瞧.”
就憤然離去。
看著霍師兄離去的背影,葉蠻對師姐說道,“師姐,我做錯了嗎?”
雪兒說道,“你沒有做錯,是這傢伙喪心病狂,見人就殺.”
“那他說師父的事情.”
“都是一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
師姐雖然是這樣說的,但是眼中也閃過了一絲陰霾。
葉蠻見師姐不說,自然不好意思再問。
晚上葉蠻想起了白天霍師兄以飛劍殺人的手段與當然那些屠殺村民的強盜有什麼區別。
自己這麼辛苦的練拳學劍是為了保護,而不是為了屠殺。
但是看著霍師兄的眼神,他又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左思右想也想不通,就搬個凳子坐在院子裡看月亮。
今天的月亮也很給面子,格外的大而圓。
清冷的月光照著少年的身影顯得格外的落寞。
此時一箇中年男人出現在了他的背後說道,在想什麼。
葉蠻想事情想的有些入神,被嚇了一跳站起轉身看見師父忙叫道,師父。
中年男人只是示意他不用緊張坐下說話,葉蠻卻覺得在清冷的月光照耀下,師父好像不再是那個粗鄙的農家漢子,而是有一種隱隱出塵的氣質。
他和師父坐在一張長凳上,長久的沉默過去之後。
葉蠻首先說道,師父,今天白天的事。
師父打斷他說道,白天的事,我已經知道了,這件事不怪你。
是你霍師兄做的太過。
可是師父,霍師兄說如果放走了他們,會給你帶來麻煩的。
葉蠻擔心的說道。
師父對著他笑著說道,要來的始終都會來,是避不了的。
何況為這件事要犧牲那麼多條的性命不值得。
師父還要感謝你為師父積了德了呢!師父。
葉蠻從未見過師父的這麼和藹,像一個慈祥的長輩。
他突然感覺自己有好多問題想問師父,但是又感覺不知從何說起。
這時候師父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別想這麼多,回去睡覺吧。
明天還要練功呢!可是,師父。
葉蠻終於鼓起勇氣想問一個最關鍵的問題。
師父卻回到從前的嚴肅臉說道,怎麼說不聽呢!你師父是誰啊,還能被你連累了,快快快,滾回去睡覺去,別在這裡礙眼。
葉蠻沒辦法,師父已經下了逐客令,他自然不能不聽。
在葉蠻回房間的路上,看了一眼師父,就感覺他跟那夜給他講故事的父親很像,都有一種說不出的孤獨感。
這時整個院子只剩下這個孤獨的中年男人,他仰頭看著清冷的月光說道,已經這麼多年了,師兄你應該要來了。
第二天一大早師姐沒看到來這鬧事的,心想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就算那個女婢是黑龍會的殺手。
雪神峰這麼大,他們是不可能找到了,但是那白無常卻一直沒有放鬆警惕。
這三天他都跟在他們身邊訓練,單說這一天他們三個人正在山中走著,商量下一個狩獵的地點,迎面就碰上一個高大健壯的男人和嫵媚風騷的女人。
男人赤裸著上半身,下身穿一條赤色長褲,肌肉線條比起葉蠻來還要精悍,簡直就是人形猛獸一般。
而且那張冷峻的臉看不出一絲情緒波動,宛如殺人機器一般,女人穿著水藍色的紗裙,把她本就玲瓏有致的身材包裹的更加嫵媚動人,最要命的她還有一雙勾魂攝魄的狹長雙眸。
但是他們同樣在右肩的衣服上繡著九頭蛟的圖騰。
那個嫵媚風騷的女人對葉蠻說道,小弟弟,我們在找人,你能幫幫我們嗎?葉蠻雖然不知道那女人是什麼人,但敏銳的直覺告訴他,這個女人絕對很強,而且對他們不懷好意。
見葉蠻不說話,嫵媚的女人嫣然一笑說道,“怎麼了,害羞了小弟弟。
你說出來是會有獎勵的哦.”
葉蠻依然不說話,嫵媚女人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
你看姐姐都忘了,不告訴你你怎麼知道姐姐要找的是什麼人啊。
他們很特別,一個是修士,一個是劍修,一個是武者。
嫵媚女人說到一個就看向他們一個,美眸流轉中暗藏著陰冷的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