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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禾看著曲靖帆的樣子不忍心只能說一句。
“這些事兒跟你沒關係。”安禾覺得既然沒關係就沒必要知道。
“可是我想知道。”曲靖帆想知道關於她的一切。
“我不想說。”安禾拒絕相告。
“沒關係,我可以自己去查。”曲靖帆確實有這個能力,想查很簡單。
“他是我前夫。”安禾不想他知道那麼多。
“什麼?”曲靖帆以為耳朵出現問題了,這麼複雜的關係?
“你沒聽錯,他是我前夫,因為發生的一些事情我們離婚了,但是我跟他確實沒有交集了,所以我不想告訴你。”安禾說。
“那我們不跟他合作了。”曲靖帆表明,既然他們關係複雜,那減少交集總是好的。
“沒必要,左氏集團的實力確實是最強的,不要因為我的私事影響公司發展,否則我會愧疚。”安禾不讓,自己的事是自己的,她不想影響朋友。
“那...”曲靖帆還想說什麼。
“我先進去休息一下。”安禾打斷了他的話,再問下去就不知道怎麼答了。
“好。”曲靖帆看她確實也是疲憊,不忍心追問到底。
安禾進了休息室。
曲靖帆盯著她的背影滿腹心事。
等到安禾休息出來已經是上班時間了。
曲靖帆在位置上等著,孩子曲純一已經來接走了。
“你可以跟我說說你的事嗎?”曲靖帆問。
“沒什麼好說的。”安禾還是不想說。
“也許你說了我可以幫你呢?”曲靖帆說,多個腦子多條路。
“我的事不想連累別人。”安禾淡淡說道。
“我不怕你連累!”曲靖帆表示立場。
“可是我不想...”安禾還是有顧慮的、
“安禾,既然是朋友,可以對我敞開心扉一次嗎?”曲靖帆盯著安禾的眼睛,希望她能把自己當真正的朋友。
安禾盯著曲靖帆許久,最終決定告訴他。
“我和他是因為意外認識的,他有個前女友叫喬桑落...”安禾慢慢敘述。
半個小時後,安禾把跟左硯書的事基本都告訴了曲靖帆。
“所以,是這個喬桑落害死了你父親?”曲靖帆問出了重點,終於明白了初見時她的反應為什麼是那樣。
“嗯!你相信我嗎?”安禾問,其實不相信也無所謂。
“我相信!”曲靖帆無條件的信任。
“呵~可是他不信。”安禾諷刺的輕笑一聲。
“他不信就不信唄,咱以後不理他。”曲靖帆笑嘻嘻的逗安禾。
當然也是真話,他可不希望安禾理左硯書。
“你說當初監控壞了?”曲靖帆開始找漏洞。
“嗯,我也查過了,確實,我也曾經黑過他們的系統,確實沒有那天的監控記錄。”安禾不是沒做過努力。
“嗯...”
曲靖帆沉思良久,問出了一句話:“你有沒有黑過喬桑落的手機?”
“那倒是沒有。”安禾老實說,當時只想監控的事沒想其他。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啊,傻姑娘,源頭你都不找?”曲靖帆覺得這姑娘電視劇裡活不過三集吧。
“...那不是,沒經驗。”安禾無奈的表示。
“你等下,我來。”
“不用,我自己來吧。”安禾知道了自己該幹什麼,不想再麻煩他。
“既然是朋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曲靖帆沒理她。
安禾也沒能阻止得了他,由他去了。
曲靖帆捯飭了一下。
“安禾,你過來,你看。”
曲靖帆指著螢幕上喬桑落手機展現出來的資訊。
“一個老頭?還是個戴面具的老頭?玩挺花啊。”安禾吐槽著說。
“這是個資訊。”曲靖帆關注點不同。
“這算什麼資訊?”安禾不懂。
“你看她底下的話,她好像不是很願意跟這個老頭。”曲靖帆指著資訊記錄。
“廢話,誰有左硯書還想要這老頭啊!”安禾說,話也沒過腦。
“左硯書很好嗎?”曲靖帆皺眉問。
“那跟著老頭比肯定是比較好的吧。”安禾說,這是實話吧。
“如果跟我比呢?”情敵之間無時無刻不在較量。
“沒有可比性。”
“我跟他沒有可比性?我哪兒比他差?”曲靖帆不開心了,他怎麼不如左硯書了?
“是他跟你沒有可比性。”安禾解釋說。
“嘿嘿...”安禾的解釋讓曲靖帆傻笑起來。
“照這個記錄,她好像還被威脅了啊。還挺可憐的。”安禾看完了資訊的所有,喬桑落想逃離,但是一直被威脅。
“你在同情一個害死你爸的人??”曲靖帆不得不佩服。
“哦對,她活該!”安禾真的活不過三集。
“所以這個事應該是她的軟肋。”曲靖帆提示說。
“嗯...”
安禾在思考對付她的辦法。
“我們要不要去合作公司看看?”安禾突然對曲靖帆說。
“去幹嘛?”曲靖帆不懂。
“找茬。”
“好!走走走,出發。”曲靖帆以為是去找左硯書的茬,立刻站起來,步伐輕快,行動迅速而興奮。
“靖帆,我發現你最近...好像沒這麼沉穩了。”安禾看著他猴急的樣感覺他好像變了一個人。
“男人至死是少年,要什麼沉穩。再說了,我一直是這樣的,是你眼裡從來不在意我罷了。”曲靖帆趁機控訴。
“可是我認識你的時候就是個成熟穩重的人啊。”安禾自動忽略他的控訴。
“不然...跟陌生人我跳個跟個猴子一樣?”曲靖帆反問。
也有道理。
左氏集團。
左硯書辦公室。
左硯書自從中午回來之後臉上一直帶著愉悅的笑容。
喬桑落見狀說:“硯書,你今天好像很開心。”
“嗯。”自從一年前安禾走後,左硯書就不怎麼愛搭理他。
但是又找不到幕後之人。
“可以跟我說說發生了什麼開心的事嗎?”喬桑落溫柔的樣子,是個男人都愛吧。
“不可以。”左硯書想也沒想就拒絕了,可能他...跟一般男人不一樣。
“硯書,你是不是還在怪我?”喬桑落委屈巴巴的說。
“沒有。”有也不能承認。
當時安禾走後左硯書便開始著手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