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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往昔追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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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五號的回來,八號本想詢問發生了什麼,但是隻見到五號拖著疲憊的身軀,踏入家門的那一刻,心中的痛楚仍如陰霾般揮之不去。好像經歷了一項非常痛苦的事。八號本來好像要說什麼,卻又如鯁在喉,最終還是硬生生地嚥了回去。而五號看到各位在門口迎接他,稍微恢復了一點往日的樣子,說道:“你們,怎麼都在這”博士聽完後解釋道:“我聽九號說,你被那個白衣少年指了一會然後說了什麼就一起消失了”博士停頓了一會,推了推自已的眼鏡又說道:“所以,請問那之後發生了什麼?”五號剛想回答,博士又說道:“看你這樣子,還是進來說吧”八號看到這裡內心十分不解,五號的樣子明顯是很需要先休息一會的,就不能休息一會再回答嗎?但是八號看到九號和十號都沒有提出這個問題自已也沒有說出來,無奈的搖了搖頭,覺得現在還是靜觀其變吧。到了大廳,五號坐了下來,九號給五號泡了一杯咖啡,而咖啡熱氣升騰,醇厚的香味撲鼻而來,彷彿是來自遙遠土地的深情呼喚。五號喝了一口,沉思了一會,看著周圍人,本來話已到了唇齒之間,卻像是被一道無形的屏障阻攔,只能默默地憋回胸腔。博士看出來了端倪,跟其他人說道:“那個,八號,九號還有十號,我和五號有事情要說,還請回避一下”八號聽後十分不解,馬上提出了疑問:“為什麼?不就是跟白衣少年一起消失的事情,為什麼要回避?”剛說完話八號就後悔了,他看到博士面無波瀾,可那微微眯起的雙眸,卻似隱匿著洶湧的暗流,讓人能察覺到他內心的怒火,眼神也猶如兩道鋒利的寒芒,讓人不寒而慄。而氣氛也是彷彿凝固了一般,讓人感到壓抑而尷尬。九號這時候急忙解圍,說道:“那個,我還有跟八號有些事情要討論,就先走了”說完九號就拉著八號走了。到了二樓,八號心瞬間安定了不少,撥出了一口氣說道:“得救了”九號也撥出一口氣說道:“嚇死了,剛剛那個氣氛真的是有點嚇人”八號也說道:“對啊,我沒想到博士那傢伙,平常看的和藹可親的,在不聽到他命令後那麼嚇人,為什麼博士讓我們走啊?”九號咬了咬嘴唇後說道:“不清楚,可能有什麼比較難以啟齒的事吧”這時候八號才突然想到:“對了,十號呢?”八號左顧右盼,沒有看到十號,就在兩人找十號的時候,意外看到十號悄悄地趴在牆邊,神情專注而嚴肅,側耳傾聽,彷彿外界的每一個聲響都牽動著她的心絃。隨後十號看到八號和九號,一臉心事重重的走向自已房間去,八號九號一看,十號這不是在偷聽五號和博士的對話嗎?而八號和九號正也要偷聽時候,五號突然出現,看到了偷聽的八號和九號,八號臉上瞬間佈滿了尷尬的神情,漲紅的臉頰,僵硬的笑容,眼神裡透著慌亂和不知所措,結結巴巴說道:“不,我沒有”八號看到五號眼神嚴肅而深邃,猶如寒夜中的星辰,冰冷且堅定,讓人不敢直視。但是五號並沒有深究,而是嘆了一口氣,回到了自已的房間。八號和九號面面相覷,九號輕聲說道:“要不先問問博士,看看他願不願意說?”八號思考著:剛剛十號應該是有聽到五號和博士的對話,但是他看到我們直接回到房間了,並沒有讓我們安靜,這樣應該是不想告訴我們,而五號剛剛也走向自已的房間,應該是認為我們偷聽了,那麼這麼看只能去問問博士了。八號正在思考著,九號在旁邊疑惑的問道:“怎麼了,你在想什麼”八號回答道:“不,沒有,去問博士吧”來到實驗室,八號看到博士的眼神中流露出一抹若有若無的哀愁,彷彿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氣,那霧氣中藏著難以言說的心事而博士對著1-2-4實驗體資料喃喃自語著,八號開口大聲說道:“博士”博士回過頭,看到是八號和九號後瞬間恢復往日的神情說道:“什麼事?如果是五號的事話,那隻能讓五號來說了”八號看著自已計劃落空,又看到博士剛好在看其他實驗體就問道:“不,我們是想聽你繼續講這個實驗體”雖然嘴上說著是要了解實驗體但是八號心裡也清楚,要想了解五號,肯定要了解以前的成員,說不定可以在這裡找找線索,博士聽到八號的話語,沉思了一會後又說道:“行,剛好讓你瞭解一下”隨後指著1-2-4實驗體就說道:“這個四號,不瞞你們說,我認為這個是唯一跟我聊的來的,偶爾會跟她一起來一杯,雖然大部分時候會被五號發現後臭罵一頓”說完聽到笑聲,這是八號第一次注意到,博士的笑容,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那抹笑容中帶著歲月的溫柔和深深的懷念,彷彿時光在他的眼中倒流,回到了那些美好的舊時光。隨後九號注意到了什麼,率先開頭到:“那個,為什麼四號死因是標註不明啊?”剛說完九號就後悔了,他看到博士聽到後他臉上原本燦爛的笑容瞬間凝固,像是被突如其來的寒霜凍結,緊接著那歡愉的神情迅速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沉重的陰霾,往日的遺憾如潮水般湧上心頭。博士沉默了一會,九號解圍到:“沒有,我只是好奇問問,不方便算了”博士聽到九號的樣子,輕柔地伸出手,摩挲著她的頭頂,目光中滿是撫慰說道:“別太替我擔憂了,沒關係”隨後放下手說道:“老實說,我也不確定她到底是否死亡,但是那種情況下,其他的實驗體的遺骸都有找到,就她沒有,算是我和五號一種心理安慰吧,抱有一種僥倖心理,說不定奇蹟發生了呢”九號隨之又問道:“那,是什麼情況呢?”博士聽後又陷入了沉默,他沒有料到九號會這麼問他,現場氣氛又陷入一片死寂,隨後博士又打破氣氛說道:“我現在,不知道怎麼告訴你們,給我一點時間,後面我會說的”八號和九號看到博士的眼睛,那副眼眸中,沉澱著深深的懷念與無盡的悲傷,猶如一泓幽潭,倒映著消逝的往昔,泛著令人心碎的漣漪。八號又看向四號的形象,四號明顯是位大姐姐的形象看著給人氣質端莊,言談舉止間盡顯穩重與睿智,彷彿能夠洞察一切,給人一種值得信賴和依靠的感覺。隨後博士略過五號的資料,八號本以為會開啟六號的資料,但沒想到,博士直接也略過六號的資料開啟七號的資料,八號急忙問道:“為什麼略過六號的資料?”博士嘆了一口氣,語氣稍顯憤怒說道:“老實說,我都想把這個實驗體資料給刪了,這個是背叛者,為了利益搞裡應外合這一套,害我們吃了不少虧,要不是五號不讓刪,我早就把他刪了”隨後博士想到了什麼後說道:“事先說好,你們,可別想著背叛,後果會很嚴重的”博士的面龐瞬間繃緊,猶如一塊冰冷的鐵板,毫無表情的線條勾勒出嚴肅與冷酷的輪廓,讓人不寒而慄。八號和九號被這個氣場嚇到,八號急忙說:“不不不,不會”博士說道:“那就行”隨後就介紹起了七號:“這個啊,別看他一臉嚴肅的樣子,但是跟現在的五號一樣只是不擅長表露出情感而已,並且很有自尊心和挑戰心,可以說,是活力滿滿呢”八號看到七號的形象,他感覺這個人總是帶著無限的熱情和充沛的活力,像個永不停歇的小太陽,但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就感覺在需要用言語表達自已的時候,就會變得結結巴巴的樣子。八號聽完後思索了一會,就說到:“這麼看,博士取名還真是隨便,取名都是代號一樣”博士聽到後就說到:“你們不清楚,在之前,他們對待你們這種創造之物猶如寵物一般,隨便燒殺搶掠,被抓到後被做任何事,都不會受到任何懲罰,如果不是以前這些隊員的努力,我甚至都不敢讓你們上街道”八號聽到博士話才明白,難怪警察對待他們背後態度都十分惡劣,更別說其他普通人了。博士看著八號的樣子,貌似看穿了八號的想法後說道:“現在當然大部分也會對你們有偏見,但是經過上一代隊員的努力,就算有偏見也不會明目張膽了,你們在性命受到威脅的時候,可以用盡一切手段來自保,出了事可以隨時找我”聽到博士的話語,也讓八號和九號放下懸著的心,隨後博士說道:“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還要在這做實驗”八號和九號剛要走,博士又說道:“對了,九號你留一下,我有事情交代你”於是,八號自已一人走出實驗室,他不知不覺走在陽臺,看到五號和十號在陽臺交談著什麼,剛想湊上去,十號轉身跟五號說道:“我明白了,謝謝”隨後看到八號,沒有說話,走向實驗室。八號湊上五號旁邊,看到五號看向窗外好像思考著剛剛與十號的對話,隨後說道:“五號,博士跟我們說了你以前隊員的事”五號聽到後問道:“什麼事?”八號回答道:“就是比如一號的性格,博士說就類似現在九號的性格”五號聽完後,他的神情在不經意間微微舒緩,那一絲不易察覺的鬆弛,恰是內心悄然放下擔憂的證明。:“對了,五號”八號突然說道,五號轉頭看向他,:“那個,謝謝你的幫助,要不是你的兩次幫助,我可能活不到現在了”五號聽到八號的話,他的眼神微微一滯,只是剎那的恍惚,若不細看,幾乎難以捕捉到那瞬間的震驚,隨後發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說道:“我只是按照博士的計劃而已,要謝就謝博士吧,我回房休息了”說完,五號走出陽臺在回房間路上,五號的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回往昔,那些陳舊的記憶如同一幅幅褪色的畫卷,在腦海中徐徐展開隨後喃喃自語道:“原來,你那時候,是這種感覺啊”又沉默了一會後說道:“這種感覺,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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