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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苒苒害怕得哆嗦著,在霍時川巨大的震懾力下,一五一十將她兩次下藥霍時川等事說出來。
一聽到孟苒苒給自家兒子下了危害身體的藥,唐玉嬌暴跳如雷,衝到孟苒苒面前,揚手就甩了她幾個巴掌。
“賤人,我們一家人拿真心待你,你卻做出這種害人的事。
好歹毒的心腸,這次算是我看走眼,錯把垃圾當做珍寶!”
唐玉嬌罵著,抬頭看向傭人主管,命令道,“把她扔到外面!如果以後保安看到她敢在門口出現,不用上報,直接轟走她!”
話落,四五個保姆壓制孟苒苒,直接將她拖走。
孟苒苒嚎啕大哭,不斷回頭,期待著唐玉嬌心軟。
“伯母,我只是太愛時川,才一時糊塗著了外人的招數。
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敢犯了,求求你們再給我一次機會.”
眼見唐玉嬌毫無動容,孟苒苒心裡一橫,故意大喊,看似向唐玉嬌求情,實則是向霍時川揭開唐玉嬌的老弟,以此威脅唐玉嬌。
“伯母,您一直告訴我最恨許音這種破爛貨,所以您看到她與時川離婚,十分開心。
我是做錯事,但我一向把您尊為母親,一心一意陪伴你,您上哪裡找像我這般好掌控的兒媳啊!即便許音沒法回霍家,但外人倘若知曉你曾經嚴厲苛待前兒媳,誰還敢嫁到霍宅,願意當您稱心如意的兒媳……”話還沒說完,唐玉嬌被氣到頭冒青煙,直嚷嚷地打斷她。
“亂說八道!快捂住她嘴巴,把她趕緊帶走.”
保姆們照做,孟苒苒仍然費勁瞪圓眼睛,憤恨地瞪向唐玉嬌,一邊使勁掙扎。
但她力氣小,無法抵抗保姆們,沒一會兒就被趕出門外。
突然,霍時川從口袋中掏出一張支票,快步邁到孟苒苒面前,將支票塞到她口中。
“一百萬,算是你這五年替我服務的工資。
待會兒,經紀公司會有人找你籤解約協議,往後在外,你不能再用原來的所有資源與身份,好自為之吧.”
作為老闆,霍時川從不苛待下屬。
念著舊情,這是霍時川對孟苒苒最仁善的處理。
孟苒苒劇烈搖頭,淚水從眼眶奔湧而出。
但她的嘴巴被保姆捂住,只能發出一些細碎聲音。
霍時川收回目光,轉身回到客廳,保姆們會意,連忙把孟苒苒帶走。
門結實關上。
室內,唐玉嬌抹去額頭的冷汗,雙眼瞄向臉色陰沉的霍時川,乾巴巴笑了幾聲,為自己開脫。
“世道怎麼還會有這種騙子,我們家差點就被她騙走家產了!幸虧一切還來得及。
哼,居然還想陷害我,害我家宅不寧……時川,你可不能信她說的話!”
霍時川銳利黑眸當即掃向她,唐玉嬌心裡一咯噔,扭著身腰,徑直坐在沙發上。
她氣憤地埋怨著,“那賤丫頭是一塊硬骨頭,明明使了卑鄙手段嫁入霍家,還一臉清高,不把我放在眼裡,又不恭順地伺候。
我作為婆母,教訓她怎麼做兒媳,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你不也憎恨她嗎?所以,我們母子是一條心,你不自問自己對錯,憑什麼指責我.”
一番話後,霍時川俊臉微變。
對他篤定的事,他開始隱隱擔心。
許音一再強調他去辦理離婚手續,孟苒苒挑釁簡訊是否僅是一個導火線,歸根結底是她受夠在霍家的生活?心有所想,霍時川當即想要向許音問清楚,要她給出一個明確的答案。
於是,他不再理睬惴惴不安的唐玉嬌,徑直驅車到許氏。
他到辦公室找許音,卻被林琛告知許音與周翰青參加青年創業演講。
又是周翰青!霍時川怒火中燒,極其厭惡插足他們夫妻的野男人。
黑著臉,霍時川扭頭離開。
背後,望著一身煞氣的霍時川,林琛眉頭皺起,不禁擔憂許音。
想了想,林琛將霍時川來許氏一事透過微信告知許音。
演講結束,許音與青年創業者一起共進午餐。
途中,她接了一個電話,才檢視微信訊息。
對於霍時川無緣無故地來與走,許音並不感興趣,只當他腦子一熱的行為。
晚上,許音與周翰青如往常作為工作上的搭檔,共同出席景家老夫人的壽宴。
自上次景慕漓邀約,許音與景夫人見面後,一見如故,兩人對玉雕有共同話題與見解。
許音雖拒絕與景家的玉雕合作,但她真心交了景夫人這位朋友,所以朋友家有喜事,她當然要出席。
推杯換盞間,許音頭頂突然落下一大片黑影。
抬頭,看到那張冷峻的臉,許音冷嗤,徑直繞過霍時川,權當不認識對方。
霍時川一把扣住許音的皓腕,深邃黑眸飽含著怒火,緊緊凝視著身側的美人,咬牙切齒問,“你需要男伴,於情於理都該通知我,為什麼還要找其他男人?難道你是真愛上週翰青,才不惜多次逼我和你離婚?”
聽著耳邊咄咄逼人的質問,許音猛翻白眼,接著淡漠地正視霍時川。
“我們這樁沒有感情的婚姻,早該結束,撥亂反正。
這是你一直所期待的,只是由我提出來,你就這麼不甘心嗎?”
在許音看來,霍時川偶爾找茬,還暗示她水性楊花的行為,無非就是不痛快,非要逮她過錯。
看出許音誤會自己,霍時川焦急,“誰說我們沒有感情基礎!我做了這麼多,拿到證據就馬上找你,難道你還看不出,我是想和你和好如初嗎?”
許音心臟猝然加快跳躍。
不過短暫幾秒,許音壓制內心萌發的情愫,小手使勁掙脫霍時川的大手。
霍時川執著地握著,不容忍許音逃脫。
察覺手背面板火辣的疼,許音氣極反笑,索性直言告知。
“行了,不管你怎麼想,我都不想再重走錯誤的路。
霍總,我只求我後半生與你只是陌生人.”
聞言,霍時川偉岸身軀一抖,錯愕地望著她,似乎在努力辨別她說的是真話,還是賭氣。
趁著時機,許音連忙抽手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