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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付葭立馬衝了過去。
“它看起來軟軟的。”
門外偷聽的三人頓時漲紅了臉。
“小小的。”
三人同款質疑臉,那可是王爺,怎麼可能?
“滑滑的。”
王爺速度也太快了吧,都進行到這地步了?
“粉粉的。”
正常正常,畢竟王爺未經人事嘛。
“我能親親它嗎?”
“咳咳咳...”
屋外的幾人猛的一陣咳嗽,王妃很猛啊。
“它從不與旁人親近,葛葉他們也不例外。”
葛葉幾人問號臉:???我們也不能同它親近吧。
突然蘭蕪是想到什麼,小聲問道:“小葵王爺抱著呢?”
葛葉遲疑道:“好像是吧。”
付葭輕輕的撫摸著,“它叫什麼名字?”
“小葵。”
“好名字。”付葭點點頭,繼續順著這隻布偶貓。
它還很小,大概只有幾個月的樣子。付葭之前也養了一隻布偶,是個愛撒嬌的小王子,每次下班後總要黏著她寸步不離。之後,它得了一場病,就去了貓星。從此付葭再也沒養過貓。
似乎感受到了付葭的難過,小葵睜開眼睛,粉色的舌頭輕輕舔著她的掌心。
謝南禹也注意到了付葭情緒的變化,“你怎麼了?”
“沒什麼,我就是想到了我之前養的一隻布偶,這種貓很嬌貴的,你可得讓人仔細著點。”
“布偶?”
付葭這才緩過神來,忘記了這是在古代,應該不是這個名字。
“哦,我的意思是我之前也養了只貓,名字叫布偶。”
聽著付葭慌亂的解釋,謝南禹不免思索,這是屈乾國剛進貢的猻獸,全國只有這麼一隻,她一個宅在內院的女人怎麼見過?甚至還覺得它是隻貓?
這女人,有意思。
“對了,你讓我洗的衣服洗好了,我特意來讓你過目一番,保證白白淨淨。”
“蘭蕪,把衣服拿進來,對了把小葵抱走。”
蘭蕪慢吞吞的進了屋,抬眼請示謝南禹的意見,見自家王爺沒有異議只能無奈離開。
謝南禹饒有興致的看著付葭一通忙活,隨後便被強硬推到桌前。
背對著謝南禹的付葭不懷好意的勾唇。
她迅速將衣服展開,及時的屏住呼吸。
玄色的衣服上佈滿的漿糊,還有沒有黏住的麵粉隨著付葭的動作散落在空氣裡,以及謝南禹的身上。
“怎麼樣?我說白白淨淨吧?夠不夠白,我可多刷了幾層漿糊。”
謝南禹被面粉嗆的直咳嗽,眼裡都泛起了淚花。
眼尾泛紅,蒼白的臉色也升起了紅暈,看的付葭只想拍手叫好。
謝扒皮,你也有今天。
緩了好一會兒,謝南禹才啞著嗓音道:“葛葉,從王妃的嫁妝裡支出一千兩。”
付葭不以為意,毫不在乎的拍了拍手,“去吧去吧,看看能不能找到我的嫁妝在哪?”
謝南禹勾唇笑道:“進屋左手邊的第二棵文竹,從上往下第三節竹子折斷內部中空處放著幾卷銀票。”
付葭的臉色越聽越難看,她怒視著謝南禹,質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明明都避開了蘭蕪和宿荷,屋裡你還監視我??”
忽然她像是想到了什麼,慌忙抱著自已的身體,“你,偷窺狂!變態!”
“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看你天經地義。”謝南禹捂著帕子,上下掃視了一眼,“不過如此,索然無味。”
士可忍孰不可忍,叔叔能忍嬸嬸也忍不了。
付葭大步上前,一把抓住了謝南禹的衣領。
“你說我索然無味,你呢?長得一副人模狗樣,實際啊,都是中看不中用,只可惜我啊,芳華二八,就要守活寡了。”
“葛根,再多拿一千兩,王妃扯壞本王第二件衣服了。”
謝南禹毫不在意付葭的貶低與嫌棄,自顧自地吩咐道。
“不準再拿了!說好的五百兩,怎麼還坐地漲價?謝扒皮!”付葭憤恨的吼道。
“王妃侮辱本王,本王精神遭受巨大創傷,理應賠償本王一千兩,葛葉,再拿一千兩!”
謝南禹高聲對外面喊著。
“沒了沒了,真沒錢了。”
“葛葉!進門右邊書架第四格,從左往右第但三本書,裡邊還夾著幾張,還有...”
細作守則第二條:能屈能伸。
“哥,你是我親哥,我唯一的親哥,行嗎?真沒了,我錯了,求您高抬貴手放我一馬。”
付葭慌忙捂著謝南禹的嘴,滿眼哀求。
謝南禹從未與除了他母親外的任何女人這般親近過,一時竟愣了神,感受著臉上溫柔的觸感,他眼神示意付葭。
付葭雙手合十,不停道歉,表示自已再也不敢了。
沉默良久,謝南禹沉聲道:“付葭。”
付葭抬頭,只見謝南禹緊緊盯著她,烏黑的眸子愈發的深邃,似乎要將人吸進去。
“你是不是沒洗手?”
付葭這才想起,來的路上她好像上了趟廁所。
“葛葉!!!再拿一千兩!”謝南禹的聲音低沉而又雄厚,中氣十足,清冷中透著一絲怒音,怒音裡夾雜著嘶吼,嘶吼中帶著慍怒,慍怒裡還有付葭心碎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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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全沒了......”
蘭蕪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已經失去生氣的付葭,她小聲道:“錢沒了可以再攢,王妃一個月的例銀也不少呢。”
付葭直勾勾的盯著她,“多少?”
蘭蕪吞了吞口水,“大約有個一百兩左右?”
“也就是說我要四十個月,也就是三年零四個月才能把今天一天丟的錢攢回來??”
“可能?”會更久。蘭蕪默默地在心裡補上了三個字。
不過看王妃的樣子,她還是不要雪上加霜了。
謝扒皮,既然你無情,就別怪我無義了。
等付葭回到房裡,她先是將房間裡的所有角落都檢查一遍確定沒有遺漏,甚至老鼠洞她都給堵上。
她拿出幾張紙,彆扭地拿毛筆寫著什麼。
隨後小心翼翼地將它們放到一個密封盒子裡,連同身上的那塊銅牌塞到枕頭底下。
她又反反覆覆的檢查幾遍,這才肯放心睡去。
卻不知,她以為那個訂死的書架牆另一邊,謝南禹正默默觀察著付葭的行為。
沒過多久,葛葉拿著一個小木盒,剛想開啟。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