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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秘密,在戰一龍心中壓抑了二十年。
自從創業失敗之後,負債累累,進而被迫離婚,淨身出戶。
一覺醒來,才發現,自己變得一無所有了。
戰一龍才不得不相信那句古話:“鬼挑弱者上身,佛選善人受苦!”
這個世界原本就毫無公平可言。
如果不是被逼的戰一龍無路可走,或許他也不敢說出這個秘密。
事情還要從金融海嘯的那一年,開始說起。
那一年,因為金融海嘯的原因,公司被迫撤資逃離。
戰一龍失業了。
在人才市場求職的時候,偶然發現了一個奇怪的企業。
之所以稱之為奇怪,是因為這個企業的名字裡,含有紀念服務的字樣。
正常的企業名稱中,是不太可能含有紀念服務的字詞。
因為好奇心驅使,戰一龍還專門上前仔細瞭解了一番。
雖然瞭解的結果跟戰一龍心中猜測的差不多,但是,他還自作聰明地,透過度娘進一步查詢了這個企業。
這一查不要緊,讓戰一龍驚訝地發現,這個企業竟然還是萬能的馬爸爸投資的。
那個時候,雖然馬爸爸在網際網路行業之外,還沒有家喻戶曉,但是在網際網路的行業之內,早已經廣為人知。
而戰一龍之前的公司就是從事網際網路的,而這家公司也是從事網際網路中一個特殊的行業。
他們招聘的職位不多,戰一龍綜合比較了一下,感覺銷售總監比較適合自己,就現場遞上了自己的簡歷。
企業負責招聘的HR經理收到我的簡歷,翻看了一下,立刻抬頭驚喜地盯著戰一龍。
“你就是我公司要找的人才!”
戰一龍雖然對於自己的能力和從業經驗非常自信,但是,被這麼直白地誇獎,還是第一次。
“只是……”
他猶豫了一下,拉著戰一龍走到人才市場的樓梯口,抽出一支菸遞給我。
面對他這種詭異的行為,戰一龍感到心中多了一絲忐忑。
“不用……您有話直接說即可!”
雖然戰一龍也抽菸,但是,這種氛圍下,他還是本能地拒絕了HR經理的好意。
“你知道我公司是做什麼的嗎?”
根據戰一龍查詢的資料當中,並未顯示過這個企業的具體業務說明,但是,戰一龍心中猜測的應該差不多。
“如果我沒有說錯的話,應該從事一個特殊的行業……”
因為這個關鍵的名詞比較忌諱,所以,戰一龍也沒有說得那麼直白。
“啪!”
他激動地拍了一下戰一龍的肩膀,伸出手,握住戰一龍的手,非常激動!
“下午去公司面試!”
他激動地扔掉剛剛點燃的香菸,就轉身了。
臨走之前,還不忘再次叮囑我:“我等著你!一定要來啊!”
再怎麼說,戰一龍也算是工作好幾年的,而且作為公司最好的銷售經理,也是見過各種場面和人物的。
但是,對於這個企業,或者說面對這個HR經理的行為,還是讓戰一龍感到有點不能適應。
當然,真正讓戰一龍感到為難的是這個企業的業務性質。
當時,還年輕,首任女友跟事業同步分手,獨身一人,沒有什麼心理負擔。
看在薪酬豐厚的基礎上,我還是按時去面試了。
“你知道我公司是做什麼的嗎?”
面試現場很簡單,只有三個人。
負責面試主談的是老闆,HR經理負責陪同。
自從戰一龍進來那一刻,他就滿臉帶著激動的笑容。
給我一個感覺,自己好像成了他們砧板上的肉一樣。
“應該是殯葬行業吧!”
這一次,戰一龍不再遮遮攔攔,直接說出心中的猜測。
不,準確的來說,是分析。
“我就說吧……”
HR經理激動地跟老闆說道。
老闆倒是很冷靜,看得出是那種經過大風大浪的老闆,雖然也很年輕,看上去也就是比戰一龍大幾歲而已。
“你是如何想到這個行業的呢?”
老闆雖然已經面露滿意,但是,他還是很好奇地追問道。
“其實,很簡單,正常來說,沒有公司名稱裡面含有紀念服務這種字眼。其次……如果不需要故意遮掩的話,絕大多數企業都會把公司經營範圍或者業務內容廣而告之。”
作為銷售經理,戰一龍分析到這一點,並不難。
“歡迎你加入波羅密!”
面試結束了,也完全驗證了戰一龍的分析和猜測。
這是一家專門從事網際網路殯葬行業的公司,成立半年了,因為傳統觀念,一直沒有招聘到合適的人才。
很顯然,戰一龍是自動跳進來的第一個。
這讓他們非常滿意,為此,三個人還慶祝了一頓。
閒聊得知,老闆信佛,還有法號。
聊到最後,才知道,老闆還是金融博士,行業翹楚……
難怪得到馬爸爸的投資。
至於聊到我,戰一龍竟然想不出緣由,只好推脫說薪酬豐厚。
所有的平靜和幸福,都停留在這一刻,截止。
那是因為戰一龍還沒有入職。
第二天,戰一龍按時報到。
偌大的公司,空蕩蕩的辦公室,只有戰一龍和HR經理兩個人。
這讓戰一龍感覺到整個大辦公室裡透著詭異。
“蔣經理……就咱們兩個人?”
蔣經理帶戰一龍進了他的辦公室,很無奈地聳了聳肩,對我說:“剩下的,全靠你咯!”
戰一龍很好奇的看看外面,小聲問道:“老闆呢?”
蔣經理則放心大聲說道:“平常老闆不在這裡,放心大聲說話即可!”
說著,他抽出一支香菸遞給戰一龍。
這一次,戰一龍接了。
點燃的香菸嫋嫋升起,我透出煙霧,驚愕地發現牆上貼著一個詭異的符籙。
“怎麼還有這個東西?”
戰一龍好奇地指著符籙問道。
“唉,從事這個行業……寧可信其有,不能全不信……你說呢?”
蔣經理搖搖頭,嘆息道。
“老闆不是信佛嗎?”
戰一龍詫異地問道。
“不!老闆更信錢!”
蔣經理一臉正經的糾正道。
戰一龍愣了一下,心想,跟我想一塊了。
戰一龍還是被笑得被煙嗆得直咳嗽。
在其位,謀其職,負其責,盡其事!
這是戰一龍的職業操守,也是本分。
體現工作能力最直接的表現,那就是效率!
所以,當天上午,戰一龍就跟蔣經理制定了後續的團隊架構,以及人力資源的具體要求和招聘計劃。
接下來,戰一龍和蔣經理各自分工。
他負責團隊成員的後續招聘,戰一龍負責研究具體業務進展和市場推廣方案。
午飯的時候,蔣經理神神秘秘地問我:“想不想聽個故事?”
戰一龍開玩笑的反問道:“是故事,還是鬼故事?”
他詭異地笑了笑,說:“等我說完,你再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