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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石堅是真的被嚇著了,戰一龍趕緊向他道歉認錯,趙周喬也不好意思地過來勸慰他。
“就你還配當領導呢!”
石堅真的哭了。
“幹嘛呀?一個大男人還被嚇哭了?”
歐陽櫻梓在一邊不屑地煽風點火地譏諷道。
這才出差第一天,不能因為一個玩笑開大了,把人給嚇跑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可能真是應了那句老話,不知者無畏啊。
等他們幾個真正進入了這個行業之後,類似的玩笑就再也沒有開過了。
或者說,再也不敢開這種玩笑了。
因為,那個時候,他們已經分不清哪個是真的,哪個是假的。
當然,這是以後的事了。
好不容易勸好了石堅,戰一龍他們才開始一邊打牌,一邊聊起了半夜出殯這個事。
雖然戰一龍才入行,作為領導,自然是先要做一番功課的。
戰一龍跟他們解釋這個半夜出殯,其實也不是什麼新鮮事,自古有之。
這並不代表半夜出殯是就是傳統習慣,一般都是事出有因。
在古代半夜出殯,一般都是指半夜送葬。
多指那些非正常死亡的亡者,因為不能葬入祖墳,也不易出面張揚,因而多數都選擇在半夜悄悄地送出去葬了。
當然,到了現代社會,一些陋習都被摒棄了。
現在的半夜送葬,也多數都是半夜出殯。
不同地區,風俗不同,原因也各不相同。
一般來說,主要是白天人多,不利於出殯隊伍出行。
但是,也有一些地方,認為半夜出殯,尤其是凌晨三點左右出殯是最高階的儀式。
對於剛剛入行的戰一龍,也只能講出這麼多了。
歐陽櫻梓大大咧咧的笑笑,不屑的說道:“嗨,不就是半夜送葬嘛,還編出這麼多故事。”
趙周喬只是微微笑笑不語。
石堅依然是一臉驚恐,對歐陽櫻梓疑問道:“這麼恐怖的事情,你還能笑得出來?”
“算了,算了,不說這些了,還是聊聊紙紮吧,畢竟這次來這裡的目的,咱們就是調查這個的嘛!”
歐陽櫻梓提議道。
說到紙紮,我當時還知之甚少,正愁著不知道該怎麼開頭的時候,趙周喬說話了。
她說:“說到紙紮,我問你們!”
“問什麼?”
歐陽櫻梓反問道。
“你們說,紙紮算是工藝品嗎?”
她的這個問題,倒是把我們問住了。
他們三個面面相覷,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應該算是吧?”
戰一龍不確定的先說。
“無論是過去的紙人還是紙馬,亦或者是紙紮的房子,到現在的別墅、汽車以及各種數碼電器,琳琅滿目,應有盡有。可以說,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你買不到的。這麼多花樣,當然應該算是工藝品吧?”
戰一龍說完看看他們。
歐陽櫻梓卻搖搖頭,否定道:“紙紮的手工活太糙了,距離工藝品級別要求太遠了吧?”
石堅撓撓頭,笑著補充說道:“我在紙紮店裡還看見過麻將,二奶呢!”
不過,他們三個都沒能回答趙周喬的問題本質。
“其實呢,紙紮是靈異品!”
趙周喬的這句話,讓戰一龍他們一愣。
接著,她繼續說:“我家就是專門做紙紮生意的,所以,我就是從小看著這些東西長大的。”
她悠悠地說完,看看我們,等著我們好奇地反問。
“臥槽!”
石堅聽完,直接反問道:“那你不怕啊?”
對於石堅來說,只要一想到周圍都是紙紮製品,那個場景,想想都覺得瘮人。
“切!這有什麼好怕的?活人還能被假人嚇著了?”
歐陽櫻梓搖搖頭,對石堅嗤之以鼻的譏笑道。
“我還真被假人嚇到一次!”
戰一龍搶著說道。
“說來聽聽?”
歐陽櫻梓眨了眨兩隻漂亮的大眼睛,好奇地問道。
當然,趙周喬和石堅也很好奇的等著我繼續講吓去。
有一天,戰一龍下班很晚,半夜回到小區的路上,前面走著一對母女,戰一龍就跟在她們身後。
路燈有點暗,剛剛下過雨,所以,潮溼的地面吸收了一部分光線。
突然,戰一龍發現眼前的那對母女站住不走了。
不但是站住不走了,而且,還好像是捂著嘴,要蹲下了。
戰一龍很好奇,以為她們發生了什麼事,就趕緊跑了兩步追上去。
上前問道:“你們怎麼了?”
戰一龍走過去,彎腰低頭看她們的時候。
發現她們倆極度恐懼的眼神,死死盯著前面的一個東西。
戰一龍順著她們的目光轉頭看了一眼。
這一看不要緊,直接把戰一龍也嚇得魂飛魄散,啊的尖叫了起來。
這一叫,也把那對母女帶動起來。
她們也跟著撕心裂肺的慘叫起來。
大半夜,三個人的尖銳叫聲,直接把周邊幾幢樓的人都喊醒了。
只看見家家戶戶開燈,跑到陽臺朝戰一龍他們三個人張望。
“人頭……一個人頭!”
戰一龍連著後退好了好幾步,才站穩,呼呼喘著粗氣,手忙腳亂地打了報警電話。
那對母女更是嚇的相互攙扶著,跑到我身邊,躲在戰一龍的身後。
大批警車警察及時趕到,警燈閃爍不停。
當時,估計大半個小區的人都出來看熱鬧了。
戰一龍都沒敢再上前去看,那個人頭長的什麼樣。
說到這裡,戰一龍停下了,大喘了一口氣,喝了一口水,頓了頓。
“後來呢?”
歐陽櫻梓緊張地問道。
戰一龍看看他們三個驚恐的瞪著眼睛張著嘴,緊張地等著我繼續說。
“後來……警察提著那個人頭過來了……”
“臥槽!”
石堅嚇得直接雙手抓住耳朵了。
“我去!真的假的?”
歐陽櫻梓也直接瞠目結舌的看著戰一龍。
趙周喬更是皺著眉頭咧著嘴,不忍繼續聽下去了。
“快說啊……”
歐陽櫻梓看我還不繼續說,著急的喊道。
“原來,那是一個服裝店裡的人體模特的頭!”
說完,戰一龍忍不住地哈哈大笑了起來。
“討不討厭啊?”
歐陽櫻梓先是緊張得不行,聽我說完,一下子逗樂了。
趙周喬也捂著嘴笑得不行。
唯獨石堅咬著牙,指著我,嚴肅地吵道:“什麼破領導,半夜又在講鬼故事!”
“雖然當時是虛驚一場,但是,這是真事!不信的話,你們到我住的小區,一打聽,整個小區都知道這事!”
不過,他們才不信呢。
“其實,真正恐怖的是紙紮人的臉!”
趙周喬一臉認真地說道。
“你自己都說了,不就是紙紮人嗎,假的,怕什麼?能有什麼好怕的呢?”
歐陽櫻梓不信,嘟著嘴搖搖頭。
“那是你沒有認真看過……不過,最好你也別認真看……”
趙周喬話裡有話的說道。
如果後來的歐陽櫻梓還記得這句話的話,她也不至於會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