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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了趙涵我躺在床上儘量保持自己的理智,儘量保持冷靜的回憶近些天發生的事情。
一整理才發現一切都太奇怪了,一切太巧合了。
先是從我剛剛走出京畿學院大門陳清遠就給我打電話,讓我察覺到他好像在追蹤我開始。後面發生的一切,被英斥綁架,發現自己為什麼特殊,然後英斥又很自然的恰巧知道曾經有一個無痕者跟神明討價還價,告訴我無痕者最後都會瘋狂是神明的旨意。
瞭解到曾經有個無痕者跟神明討價還價,緊接著就是全世界對京畿學院第三十七期最佳學員的隱瞞,這一切是不是都太巧了?
我想去看看蘭蒂斯並不是沒有自己的考慮,作為一個對門徒世界所知甚少的特殊怪物,無緣無故我不會去那裡的。
我擔心的是雖然蘭蒂斯消散了,但是有人可能從裡面逃了出來!
劉奇哲的能力是創造一個小世界,在他創造的小世界裡面規則由他制定,最後他也是依靠這一點,把那個太陽胚胎拉進了他自己的世界裡面,覆蓋了羊城的規則讓那個胚胎從根本上斷開了和羊城的連線才打破了那個奇域,強行終止的神罰。
那是不是可以這麼理解,只要身處在完全獨立於羊城的世界裡面,就不會受到神罰的影響?
這就是為什麼我想去羊城遺址。
要知道在羊城裡面還有一個人可以創造一個獨立於羊城蘭蒂斯的門徒,而且她那個小世界裡面還有很多可以用來煉製的小怪物!
韓清淼可能並沒有死!
她如果沒死的話,站在部門的立場她有動機告訴部門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雖然劉奇哲確實是部門覆滅的主謀,但是我才是真正幾乎完全殲滅了部門的那個人。為了自己的安全,我才去的蘭蒂斯。
然後就像是一切被安排好了一樣,英斥登場,關於無痕者的一切就這樣巧合的出現了。
最讓我接受不了的一方面,也是我覺得這一切不是巧合的一方面就是,被篡改歷史的那三天!
陳清遠他們口中我救治沈語的那三天,英斥告訴我什麼是無痕者的那三天!
因為忽然出現了另一個我老老實實的在京畿學院實驗室裡面工作了三天,所以我才能在為人所不知的情況下了解到了無痕者的一切!
這一連串的事情好像在引導我去調查京畿學院的第三十七期最佳學員!在引導我去調查五年前部門已經刪掉的那段歷史!
但是我好像又沒得選。
我是一個註定會陷入瘋狂的無痕者,我沒得選擇,我只能去調查!這是我已知的唯一的跟瘋狂詛咒有關的線索!
一切都很雜亂但是又好像有著明確的目的!
昨晚跟趙涵一別,我幾乎一夜沒睡。閉上眼睛這些雜亂龐大的資訊就會在我的腦海裡面決堤,時不時那個把我變成門徒的黃衣男人還會從我混亂的想法裡走出來向我問好。
我以為離開了羊城一切會好起來,但是現在看來好像並不是如此。
“滴滴滴滴。”
一旁的通訊裝置響起來,打亂了我的思緒,我才發現我正躺在床上,而窗外太陽已經升起來了。剛才思考的一切居然是在我半夢半醒的情況下整理的,看來我確實是累了。
我拿起手機,是劉奇哲打來的電話。
說實話我不是很有心情跟他扯淡,他打來應該是為了跟我炫耀他不但成功走出了監獄,還把沈語做成了他的替罪羊。
他囂張而放蕩的笑容已經開始在我耳邊響起了。
“喂。”我接聽了劉奇哲的打電話,想看看他有沒有什麼樂子告訴我。
今天的我沒心情去調查,這一切太巧合了,巧合的像是被蓄意安排的一樣。這種身在別人掌握之中的感覺讓我有些害怕,我害怕結局是什麼樣子,我害怕結局已經被安排好了。
“老弟!出來喝酒啊!今天罪孽深重的沈默要被執行死刑了,出來慶祝慶祝?”
劉奇哲玩世不恭的聲音傳過來,他的聲音實在是太有辨識度了,一聽到他的聲音他那猥瑣囂張的表情就清晰的在我腦海裡被塑造了出來!跟他媽的3D列印一樣!
想到劉奇哲猥瑣的笑容,我竟然莫名覺得有些輕鬆!
幾天前還要把我做成替罪羊的劉奇哲居然成了我現在生活唯一的樂趣!真是奇怪。
“好啊,在哪?”
我倒是對劉奇哲怎麼從監獄裡出來的有些興趣,我知道劉奇哲可能有隱藏的籌碼,在第一次合作嘗試救治沈語的時候他就已經暗示我了。
他還說過如果救下了沈語一定會有重謝,現在另一個我救下了沈語,他也該兌現他的承諾了吧?
“位置我發你,一會兒就來吧!隔牆有耳見面聊!”劉奇哲說。
隔牆有耳,見面聊。
劉奇哲居然也知道我被監視的事情嗎?聽著他的意思部門不僅監視了我的動向,還監聽了我的通話?
劉奇哲又為什麼知道部門會監視我?他不是無痕者,他的傷疤就在他的右手虎口我見過。他雖然在羊城知道了我是無痕者,但是他又為什麼知道關於無痕者會被監視的事情?
不過仔細想一想好像也不是什麼大問題,不是他們洞悉一切而是剛剛成為門徒的我,對門徒的一切,對這普通人永遠接觸不到的東西實在是一無所知。
我根本不瞭解部門、社團和公司,也根本不瞭解陳清遠、趙涵、劉奇哲。他們到底是什麼樣的角色我其實根本就不知道。
我早就知道學會接受是一個像我這樣的門徒必須可以做到的事情。
不過看現在的情況我做的並不是很好。
不過部門監聽我的通話確實有些變態了。
“行。”我答應了劉奇哲,說完我就結束通話電話,但緊接著就又有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未知號碼
呵!上一個未知號碼告訴我我可能有了一個分身,在我身在北境的時候他替我完成了部門的工作,告訴我劉奇哲無罪釋放了
這個未知號碼會告訴我什麼?
想到這裡我按下了接通。
“你好,是方銘同志嗎?”
對面說話的是一個粗獷的男人。
“是我,你是誰?”我回答。
“這裡是北線總司,前天晚上在北境試圖襲擊你的那群人身份調查出來了。”
前天晚上的襲擊?
我回想著前天晚上在北境的三方混戰,英斥他們那些無痕者、北京總司的執法官和莫名出現的第三方。
他口中的應該是莫名出現的第三方。
不是為了無痕者去的,他們沒有跟北線總司爭奪英斥他們,而是和執法者發生了衝突,奔著我去的那些人。
“根據我們的調查,那群人是生命神教的信徒,那群人很有可能會繼續危害你,所以近幾天你最好不要離開京畿。”
“上次只是為了確定你的身份發起的佯攻,在未來某些天他們很可能再度威脅你的人身安全。”
“我們已經通知了你所在的部門,但是發現異常也請務必第一時間聯絡我們。”
那人淡淡的說。
這倒讓我覺得有些奇怪,要知道北線總司作為第一部隊,應該只負責嚴重的事件才對。一個生命神教居然要他們親自下場?這生命神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又為什麼盯上了我?
他說上次只是為了確定我身份發起的佯攻,那生命神教到底想確認我什麼身份?無痕者?還是神明之神的門徒?
我好像不知不覺間又捲入到了什麼裡面了。
一時間我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注意安全,警惕四周。”
說完,還沒等到我的回答,對面就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只剩我自己不知所措。
無痕者的事情還沒有進展,就又跑出來個生命神教,還牽扯進來了北線總司。
看來我確實需要大醉一場來麻痺自己,現在的情況太亂了,我才剛剛步入門徒和神明的世界,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太過複雜,我已經不知道該做什麼,該如何處理了。
想到這,我覺得劉奇哲的提議確實不錯,先醉生夢死暫時忘掉這一切吧,要不我沒準真會瘋的。
逃避雖然可恥,但是有用。
劉奇哲也把位置發過來了 ,那就先逃避一會兒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