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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醉了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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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借的太陽的光?

她醉的更迷糊了一些,似乎是覺得冷,向他身邊靠過來。

不一會就伏在他的膝頭睡著了。

“癸?”他拍拍她的臉,她卻已經醉的不省人事,小小的一隻蜷縮在他身旁,還在他膝頭愛嬌的蹭了蹭。

袁曜辰眼神軟了軟,將她打橫抱起,抱回了屋子。

誰都沒注意到,陰影中一個身影僵立一瞬。

袁曜辰把她輕輕放在床上,貼心的拉上被子。

癸迷迷糊糊的扯住他的手,把剛剛蓋好的被子踢了出去。袁曜辰一臉黑線,被子被她踢到床裡,用一條腿死死地壓住,他一隻手被她扯住,連帶著整個身體都要被她拖到床上去。他身子順勢前傾,整個人看起來像伏在她身上一樣,女子淡淡的體香在鼻端盪漾,他的心也被搔的癢癢的。

壓下心底的火熱,他順勢抽出了被子蓋在她身上,然後坐在她身邊。

癸這回老實了許多,她睡著的時候安安靜靜的像一個可愛的嬰兒。

多年風刀霜劍,她的面板依舊細嫩的吹彈可破,每一個輪廓線條都訴說著難言的美好。

嫣紅的唇瓣還帶著酒香,袁曜辰低下身去,和她的臉龐之間就隔了一厘米。女子的呼吸帶著淺淺的酒味還有獨有的輕輕淡淡的體香,他和她的呼吸攪擾在一起。

袁曜辰深吸了一口氣,抬起頭來。

平日裡端莊雍容,雲淡風輕的王爺,此刻守在她的床前,稍顯侷促。

她還安靜的熟熟睡著,絲毫沒有察覺他剛剛離她那麼近那麼近。

袁曜辰的手還被她抓著,他眉頭微微蹙起,又鬆開,如此反覆之後,終於又低下身去,有如蜻蜓點水般迅速在她嬌豔的紅唇上印了一下,又迅速的離開。

女子的唇溫軟而又帶著馥郁的芬芳,他抿了抿唇,全然沒有往日運籌帷幄的風度,珍重的把她的手放在身側就落荒而逃。

癸做了一個溫暖而甜蜜的夢,夢裡她的白馬王子帶著光環來找她,他牽起她的手,輕輕地吻了她。

夢入佳境,第二日一早,清晨的第一縷光照進來,她嘴角帶著笑,悠悠轉醒。

頭有些疼,她迷迷糊糊的揉了揉腦袋,想起昨晚的夢嘴角不自覺地翹起來。

在之後,是一瞬間的怔愣,以及……驚悚。

這這這……這不是袁曜辰的房間嗎?她怎麼會在這?她昨晚喝多了?

天啊,她沒說什麼不該說的做什麼不該做的吧。

癸傻傻的坐在床上,內心在哀嚎。她迅速的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床榻,衣服還在,床也只有一個人睡過的痕跡。她心底鬆了一口氣的同時還有些空落落的。

一大早,天剛矇矇亮,袁曜辰不知所蹤。

她迅速的整理好自己,做賊一樣溜出了房間。

重新隱藏回暗處,她的心思卻久久不能集中起來。

昨夜喝得太多了,醉倒之後她說了什麼做了什麼都忘得一乾二淨。

癸以手掩面,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但願,但願她昨天沒對袁曜辰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吧。

寅過來的時候她沒發現,直到他到近前來,她才驚醒過來。

他神情有些不自然,只是癸心中裝這事,沒有發現這點細微的變化。

“給。”寅遞給她兩個果子。

癸一臉疑惑。

寅神色有些不自然,支支吾吾道:“昨天見你和主子喝酒……我去林子裡給你採的,可以解酒。”

癸面具後的臉刷一下就紅了,她尷尬的接過果子,“那個,謝謝啊……”她頓了頓又問:“我,我昨天,沒做什麼吧。”

“啊?”寅心虛道:“我不知道,你喝酒的時候我就出去了。”

癸尷尬的點點頭:“哦。”

“你……”

“你……”

兩人異口同聲,和對方四目相對的時候又都不說話了。

“我去看看主子在哪。”寅率先道,搶先逃離了現場,一直到遠處,他才鬱悶的敲了敲自己的頭,嘴怎麼那麼笨呢。癸那麼機靈,一定是聽出什麼來了。

那邊,癸拿著手裡的果子更加鬱悶了。這下好了,寅肯定是看見了。

整整一天,她都若有若無的躲著袁曜辰。

直到晚上。

“出來,別躲躲藏藏的。”袁曜辰對著空氣說。

癸不情不願的從暗處蹭出來,露出一個不能再假的微笑。

袁曜辰知道她是為了什麼彆扭,可是彆扭也不能躲著他吧。他沉著臉靠近她,直到她退無可退,靠在禪房的硃紅牆上。

“幹……幹什麼。”癸心跳得厲害,連說話都不利索起來。

“睡了我的床,不想負責了嗎?”

癸的臉和麵具一樣僵硬,她做夢都沒想到,袁曜辰氣勢洶洶的把她逼到這裡竟然是求負責?

不過她好像,確實睡了人家的床。

“負什麼責?”癸眼光到處亂掃,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袁曜辰繼續說道:“不想負責,還想躲著我?”

癸覺得袁曜辰耍起無賴來真的是讓人無法招架,“我……昨晚做什麼了?”她戰戰兢兢地問,別是自己真的對他做什麼了吧。

“你覺得呢?”袁曜辰有心想小小的懲治她一下,誰叫她一天都躲著他。

癸艱難的嚥了一口口水,覺得呼吸都不順暢起來,“我,不記得了。”她還是記得一些東西的,記得她那個美麗夢幻的夢。

“真的不記得?”袁曜辰挑眉,頗有些不悅的樣子。

他幽幽的說:“你,昨晚死抓著我不放……”他這句話沒說完,癸的小心肝就狠狠的晃悠了一下。

袁曜辰看著她躲躲閃閃的神色,故意不再說下去。

“然……然後呢……”癸結結巴巴的問。

天啊,丟死人了。

“然後啊。”腹黑的某人慢悠悠的拖長了聲調,看著越來越窘迫的癸心情大好,“然後,我沒有辦法,只好把你抱回床上……”他顯得很不情願的樣子,好像自己吃了多大的虧一樣。

癸已經不能思考了,呆呆的等著袁曜辰最後的審判。完了,自己肯定是最後無德對人家做什麼見不得人事了。

“然後你就睡著了。”他像一隻狐狸一樣逗弄著到自己手心的獵物。

癸傻傻的抬頭:“沒了?”

“沒了啊。”袁曜辰一臉理所當然,毫無愧疚之意的瞞下自己偷親的事情。他隨即又不懷好意的說:“那你還想發生什麼?”

癸的大腦持續宕機,半天才終於反應過來自己被耍了。“你耍我!”她橫眉怒目,小宇宙裡的小火苗蹭蹭向上躥,本來想扁他一頓,可是想起兩人懸殊的武力值,聰明的作罷。

“我怎麼耍你了,我說的是事實啊。”袁曜辰無辜道,漆黑的眸子中滿是戲謔。

癸覺得他的鬼話要是能信,她就真的智商降成負值了。沒辦法,一開始就是自己做賊心虛讓他佔了先機,說又說不過他,只得落荒而逃。

袁曜辰看著她離去的方向,目光含笑,心中卻隱隱有憂。從她昨晚所說的話來推斷,她口中的媽媽應該就是母親,可是據他所知,中原的土地上,別說是這裡,就是四方小國,都沒有稱呼母親為媽媽的,她的家,應該不在這片土地上。

酒後吐真言,他聽得出她很想回家。可是,她真的要離開他嗎?

袁曜辰好看的眉頭蹙起來,癸來的時候背景一片空白,現在看來,是該找找她原來的家人了。

我會找到他們,只是,你不能走。

袁曜辰堅定地想。

重新躲起來的癸並不知道袁曜辰已經探究到了她小秘密的邊緣,她驚慌失措的捂著臉,慢慢的平復心跳。

哼,袁曜辰,你最好別讓我抓住你的小辮子!今天的事,本姑娘早晚會還回去的!她憤憤的想。

甲找到她的時候,她正在那匕首凌虐大樹的枝幹,鋒利的匕首如入無人之境,輕鬆地在樹幹上留下一道道劃痕。

“主子明天要走了,你告訴他們準備一下吧。”甲依舊是公事公辦的樣子。

癸正煩心,腦海中千頭萬緒卻找不到源頭,她擺了擺手道:“好,你去通知他們一下。”

甲眼角餘光看見被她折磨的不成樣子的樹幹,“癸!”

癸聽見他嚴肅的喊聲一個激靈,上身立馬挺得筆直:“在!”她答完之後又覺得有些不對勁,這不是在訓練啊,頭兒突然來這麼一手幹嘛?

她身子剛想放鬆下去,頭上甲一板一眼的聲音傳過來。

“癸,我現在以十二暗衛之首的身份命令你,值班期間不準分神,不然,自己去領罰!”甲嚴厲地說。

“是!”癸知道甲一向嚴厲,以前訓練不認真被他這樣說是常事,當下也不疑有他。

甲離開之後看她嚴肅起來的樣子略略欣慰,逼著她工作,即使她心中事情再多,應當也會減少一些影響。

她身姿挺拔,面色嚴肅,腦海中卻一刻不停歇的亂成了一團。如今看來,袁曜辰和林小姐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至於那個此前和他有頗多曖昧的宰相嫡女,不過是逢場作戲。那他今天對自己這般態度,到底是單純為了取笑,還是……還是……

她不敢往下想,那個人太過明亮,像太陽一樣天生就帶著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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