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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將軍,我要帶宛宛回山莊了。”謝慎行說著,用臉貼了貼裴宛宛。
小姑娘胳膊一伸,就勾住了謝慎行的脖頸,溫溫軟軟的還往謝慎行懷裡蹭了蹭,就好像剛才小基蹭她一般一般。
“幫主留步。天色已晚,一路上顛簸,擔心吵著公主。不然,就在在下客房小住一晚,明日再走?”說著,傅行舟大手一揮,馬上就有人上前帶路。
謝慎行覺得傅行舟的話不無道理,於是道謝後跟著人往客房走去。
而身後的傅行舟,露出一絲安慰的笑意。
從被流放到尋到南朝公主,心裡就好像重新被注入了力量!
往後,復國似乎更有希望了。
“宛宛。”謝慎行低頭看著懷中的人兒,眼中閃過一絲溫柔。
這還是裴宛宛第一次不在暗夜幫或者是烈焰幫過夜,擔心她挑床不安穩,謝慎行邊走還邊溫柔地低聲叫著。
穿過一條迴廊後,來到一間佈置雅緻的客房。
謝慎行將她放在床上,為她蓋上被子,然後靜靜地坐在床邊,凝視著她的睡顏。
此刻的裴宛宛寧靜而美麗,宛如一朵沉睡的花朵。
謝慎行心中不由得一動,他伸出手,想要觸碰她的臉頰,卻又在最後一刻停住了。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緩緩站起身來,悄無聲息地退出了房間。
過了一會兒,端著水盆回到客房,取了毛巾為她擦臉、擦手、擦腳……好不細心。
為她脫了衣裙,讓她穿著褻衣褻褲睡比較舒服。
收拾好一切,謝慎行滅了燭火,合著衣裳躺到了裴宛宛身側。
雖然有損她的清譽,但一想到往後會娶她,謝慎心便稍稍安了一些心。
而且現在單獨放她一個人在陌生的客房,更讓人不放心。
謝慎行感受著身旁裴宛宛的氣息,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些許。
好一會兒後,好像按捺不住心裡的悸動,還是輕輕轉過身,面對著她。
藉著月光,默默注視著她的臉龐。
儘管屋內一片漆黑,但他彷彿能透過黑暗看到她的每一個細小的表情變化。
忽然,裴宛宛發出一聲低吟,身體微微動了一下。
謝慎行緊張地伸手,輕輕搭在她的肩上,試圖安撫她。
然而,裴宛宛並沒有醒來,只是調整了一下睡姿,再次安靜下來。
謝慎行鬆了口氣,手指輕輕摩挲著她的髮絲,心中充滿了溫暖。
撐起身子,還是在她的耳廓落下一吻,“我的宛宛公主,晚安。”
他閉上眼睛,攬著她的纖腰,享受著這難得的靜謐時刻。
腦子卻沒有“閉”,又開始想兩個人孩子的名字......
只是睡至半夜,窗戶紙被戳破,一縷迷香被吹了進來……
有美人躺在一邊,謝慎行本來就心猿意馬、閉目養神,並不敢熟睡。
這會兒,立刻警覺。
一抬手,划起一邊水盆裡涼透的水,往窗邊投去。
幾滴水珠,在謝慎行強大的內力控制下,直接將那送迷煙的管都打飛了。
窗外的人立即使用輕功逃了,而謝慎行翻身下床,一閃身就飛了出去。
謝慎行追出去沒看到人影,只在窗下撿到一隻珠翠簪。
他認得這隻珠翠簪,是裴宛宛最喜歡的頭飾。
看來對方是衝著裴宛宛來的!
謝慎行心裡一沉,擔憂不已。
他返回房間,看見裴宛宛還安穩地睡著,鬆了一口氣。
又折了出去,在花園中撿了一枚小石子,投石問路般的擲向傅行舟所住的屋子。
果然,傅行舟穿著褻衣褻褲便翻身出來……
當看到謝慎行的時候,不免有些疑惑。
當得知剛剛發生的事情之時,傅行舟披了一件外袍,著急忙慌來到裴宛宛客房門前檢查。
“本來還打算留幫主與公主多玩幾日,但在下府上有些許不太平。明日一早,還是有勞幫主,帶著公主殿下先行離開。”
思索片刻,傅行舟還叫來兩個手下,立於裴宛宛客戶門值守。
並且,將“小基”也叫了過來,讓它到客戶裡“值守”。
安排好一切,傅行舟這才安心離開。
第二天一早,裴宛宛醒來,發現謝慎行就躺在自已身邊,不由臉頰緋紅。
這人……
同床共枕,都忍得住不動她?
看來昨晚偷偷喝的那兩口酒,誤了“大事”!
不行不行,今天回去了堅決不喝酒,必須把他睡了!
可不等她內心戲唱一集,謝慎行便一把抓住她勾著他臉部線條的小手,告訴她昨夜有人來襲,並且撿到了她的玉簪。
裴宛宛心中一驚。
人心隔肚皮,畢竟與傅行舟才相識不久。
還是先趕回烈焰幫,再做打算。
“傅將軍,謝謝你送我的禮物。今日我便和幫主回去了。咱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後會有期啦!”裴宛宛牽著小基,衝著傅行舟揮了揮手。
傅行舟帶著一隊人馬,立在大門口,一直目送裴宛宛和謝慎行離開,這才返回屋內。
“關上大門。”
然後,傅行舟的臉墨了下來!
當大門緩緩關上,傅行舟突然轉身飛起一腳,將身後一個男人給踢倒在地。
“說!昨夜為何要做蠢事?”傅行舟的厲聲問道。
一側身,在兵器架上提起一杆黑色長槍,左右一揮,直指那人。
“老大饒命!老大饒命……”
“屬下是見老大心悅公主,所以想把謝慎行迷暈後殺了,將公主搶給您……”
“放屁!公主是什麼人?公主是我們南朝復國希望!是我們南朝的主心骨!怎麼能容你褻瀆?”
傅行舟大怒!
又是一腳,將那人踢得在地板上滾了好幾圈。
“老大,這些年我們跟著你摸爬滾打、死裡逃生……您待我們不薄,每日有酒有肉。這日子,屬下願意跟隨。”
“那些曾經殺了我們父輩的畜生,我們能要了他們的錢,也要了他們的命,多麼的快意恩仇。”
“那裴宛宛母親,現在棄前南朝子民於不顧,在北朝皇宮當寵妃。她的女兒,咱們何必把她抬著敬著?就算咱們真的復了南朝的國,憑她一個女人怎能服眾?還能把她推坐到女帝的位置不成?”
“而且,她已然跟了謝慎行,身子已經不乾淨,配不上老大。既然老大喜歡,納個妾室,圖個樂子,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