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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疼疼疼,哥我錯了,你放了我吧!”
盧宇哀求道。
“現在知道疼了,剛才你不是還要打我的嗎?”
男子雙手按住盧宇的肩膀,讓他動彈不得,只要一動彈,肩膀就會傳來一陣疼痛。
“我真錯了,你就放了我吧!”
盧宇服軟道“放了你也不是不可以,叫我一聲爹,我就放了你.”
男子邊說邊扭盧宇的手道。
“爹爹爹,你放了我吧!”
“這才乖嘛!”
男子滿意的放開了盧宇。
盧宇趕忙直起身來瞪著那個中年男子,瑪德,今天怎麼這麼倒黴,平白無故的丟了幾兩銀子就算了,還認了這麼一個怪人為爹,打又打不過。
男子倒是絲毫不在意盧宇的眼光,微笑的說道:“乖兒子,我們現在去哪啊?”
“那個,你能不能先去幫我買壺酒?”
“沒問題,兒子你在這好好等著,我現在就去.”
說完便轉身離去。
盧宇見他走遠,急忙往宮裡跑去,等你回來?開玩笑,傻子才等你回來。
……盧宇進宮後,便朝自己的房間走去,過了一會,他突然聽見貴妃住的安喜宮裡傳出一陣陣笑聲。
盧宇抱著好奇心走了進去,他看見了令他震驚的一幕,顧敏跪在地上,身上都是泥水,而站在他前面的一堆人臉上都充斥著笑容,最中間的一個女人坐著邊嗑瓜子邊笑,這女人便是貴妃。
這時站在貴妃後面的宮女笑道:“來再叫幾聲聽聽.”
“旺旺旺.”
跪在地上的顧敏學狗叫了兩聲。
貴妃她們一夥人笑的聲音更大了,盧宇看著眼前的一幕猶豫著要不要去幫顧敏。
但是盧宇很快就打消了幫顧敏的念頭,他能怎麼幫?人家是高高在上的貴妃,他現在就是一個假太監,也幫不了他什麼。
他也終於知道那些葡萄是怎麼來的了,估計是天天跑到這,用自己的尊嚴換來的,盧宇本來想晚上勸勸他,但是後面想到自己前世好像也是這種人,就放棄了這個想法,因為他雖然知道顧敏這事不對,但是他也不知道怎麼勸啊。
……夜幕降臨,盧宇坐在桌子旁,喝茶,而顧敏也在這個時候走了進來,手裡還有一小串葡萄,見到盧宇便開口道:“宇哥,你要不要吃葡萄啊?”
盧宇沒回答他只是開門見山的說道:“你這葡萄是不是找貴妃要的?”
“宇哥,你都知道了?”
顧敏小聲說道。
盧宇點了點頭算是回答。
空氣安靜了一會之後,顧敏深吸一口氣道:“宇哥,你能不能答應我,別讓月兒知道我為了她去找貴妃要葡萄這件事!”
納尼?月兒?你不是為了我去找那個貴妃要的葡萄嗎?盧宇抬頭問道:“誰是月兒啊,我怎麼沒聽過這個人?”
“就是楚妃.”
顧敏紅著臉回答道。
“哦,楚月啊,不對,你有毛病啊,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盧宇質問道。
顧敏紅著臉猶豫了片刻後,小聲說道:“因為,她是我的女人.”
雖然聲音很小,但是盧宇還是聽見了,他只覺得這顧敏腦子進水了,楚月可是妃子,雖然只是皇上的小妾,也沒啥寵愛,但是也不會眼瞎到看上一個太監吧!見盧宇不說話,顧敏就問道:“宇哥,你是不是不信?”
“對,你說會不會是你的錯覺,你以為她是你的女人?”
盧宇毫不留情的說道。
“不會的宇哥,我能感覺到楚月是真的喜歡我.”
顧敏堅定的回答道。
“為什麼,怎麼證明啊?”
“宇哥,你還記得我給你的那塊令牌嗎,那就是我問她要的.”
盧宇把那塊令牌拿出來看了一眼後問:“可是,她是怎麼有這塊令牌的?”
妃子一般都不能出宮。
“這個是幾年前,她問皇上要的,方便她出去玩.”
一年前的楚月是個十八歲的小女孩,憑她可可愛愛的樣子,她也受過皇上的寵愛,那時的她喜歡跑出宮玩,皇上就給了她一個令牌,讓她可以隨時出宮玩,再後來她失寵了,京城她也逛了個遍,就再也沒用過這令牌,直到顧敏和她說起想出去,她才重新找出那塊令牌,送給了顧敏。
“不是,你倆是怎麼好上的呢?”
盧宇就很好奇,這妃子是怎麼看上一太監的。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緣分吧!”
顧敏不好意思的說道。
“那你就把這麼重要的東西送我?這好歹算你們的定情信物吧!”
“怎麼會呢,宇哥,那令牌,我和月兒早就不想要了,這個才是月兒送給我的定情信物.”
顧敏邊說邊掏出了一把木扇子。
盧宇向他借過來看了一下,發現扇子上面一片空白,這也能叫定情信物?過了一會,顧敏急忙的從盧宇的手裡搶回扇子,像寶貝一樣拿在手裡,生怕盧宇和他搶。
盧宇也是無語了,一把扇子而已,至於嗎?“對了,宇哥,我可能不能再繼續留在你身邊了!”
“怎麼了?”
“我打算留在楚月身邊,照顧她.”
顧敏笑著說道。
“你有病吧,人家可是妃子,每天伺候她的人有那麼多,輪的到你?”
盧宇皺眉道。
“宇哥其實我們早就打算離開這裡,去深山老林裡過隱居的生活.”
顧敏回答道。
“不是吧,你瘋了嗎?那可是皇上的女人,你不怕被殺頭嗎?”
“宇哥,這我當然知道,但是我和月兒是真心相愛的.”
“拜託,阻攔你的又不是什麼真心,而是你動了人家的女人啊,雖然只是個妃子,但是,是個男人肯定都忍不了啊,再說了人家可是皇上啊!”
“宇哥,我知道你擔心的是什麼,這個想法是月兒提出來的,我既然已經答應了要照顧她一輩子,我就不能放任她在這裡繼續不開心下去.”
“你怎麼知道她在這過的不開心呢?這有吃有喝,還有這麼多人伺候她,難道她不應該開心?”
盧宇反問道。
“宇哥,你真是一點都不懂女人,你沒聽過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嗎?”
“我不懂你這話的意思,我只知道餓肚子的滋味很難受.”
“算了,宇哥我和你說不清,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