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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漫特意將一個揹包的東西全都拿了出來,拎了個空揹包走進林中。
“鹿漫漫你等等我。”
餘晟拉開揹包拉鍊,把揹包中的錦囊全都抖了出來,跟上。
“我從工作人員那打聽到,一共放了三十五個錦囊,十個個救援包。我數了一下,救援包還差兩個,錦囊的話還差六個。”
“你是想把這些全都找出來?”餘晟問道。
鹿漫嘴裡叼了根狗尾巴草,擺擺手:“還是先等另外兩人到了再說,可能她們已經找到了。”
“也行,前面的果子挺不錯。”
餘晟說完,爬上四米高的樹上,摘下黃色的野果。
將果子拿著往身上擦擦,咬下,果子的甜在口中迸發,甜中帶著一點澀,汁水飽滿,用來解渴很不錯。
現在已經有水了,摘些當做飯後水果。
鹿漫看這人吃的挺滿意,於是說:“摘個給我。”
樹上的人趕忙摘下兩最大的果子,往下丟。
“接著。”
鹿漫伸手把果子接住,咬下一口,確實很好吃。
一邊啃著野果,一邊翻找著。
前面灌木叢發出稀稀疏疏的響聲,鹿漫把剩下那個沒吃的野果放進褲兜裡,步伐放輕,往前走去。
是兔子。
還是一窩。
晚飯這不就有了嗎?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手抓住一隻兔子。
把兩隻兔子放進揹包中拉上拉鍊,其他兔子四處逃亡。
兔子跑的極快,而且還有雜草的掩護,影子都沒了。
鹿漫背上揹包,爬上樹觀察著地底下的響動。
等了大約十分鐘,十米外的草叢發出聲響,一隻兔子蹦了出來,過了兩分鐘,見沒人了,其他兔子一前一後跳出來。
就是現在。
鹿漫跳到旁邊的樹上,聲音不大,但有幾片葉子落下。
量好距離看準獵物後,往下跳,揪住了一隻最肥的兔子,丟進揹包中。
【就這麼一蹦,一跳,就能抓住兔子了?】
【兔兔那麼可愛,為什麼要抓兔兔?】
【我也愛兔兔,更愛麻辣兔頭。】
【一半放孜然,一半紅燒。】
三隻兔子還是不夠七個人吃,其實是不夠鹿漫一個人吃。
“鹿漫漫,我摘了一些野果。”
餘晟跑到鹿漫跟前,展示自己半揹包的黃色野果。
“十幾分鍾就摘了點果?”你這不太行啊。
“誰說我就光摘果了,周圍我巡視了一遍,你猜我發現了什麼?”
“不猜。”
鹿漫掂量了一下自己揹包裡的三隻兔子,加起來也有十斤重。
“你猜猜,不猜我不說。”
“愛說不說,不說拉倒。”
餘晟激動的說:“有野獸留下的印記!”
“有野獸你激動個什麼勁,在哪?”
餘晟指了指東南方向:“一百米處。”
鹿漫拔腿就跑,要去查探一番。
“你等等我。”餘晟也跟著跑過去了。
另一處撿柴火的肖路路,後腳跟貼了止血貼,疼痛也緩和了不少。
來來回回已經撿了好幾堆枯枝,身上沾著枯葉。
比還在支帳篷的江卿曼君牧兩人要輕鬆很多。
“卿曼姐,這帳篷好難搭啊。”
君牧生無可戀的躺在地上,一點形象都沒有,看著眼前那一邊支起一邊塌陷的帳篷。
江卿曼用地釘將防水布緊緊釘在地裡,她也不太會,之前跟朋友露營見過兩回。
“慢慢來,按照我說的做就行。”
“嗯嗯。”
君牧恢復好鬥志,繼續撥弄著帳篷。
用了半小時終於弄好了他那部分。
這時鹿漫跟餘晟兩人從林子裡出來,一人揹著個揹包,餘晟手上還抓著兩隻兔子的耳朵。
原本抓了三隻兔子就收手的鹿漫,覺得不夠吃,讓餘晟又抓了兩隻。
花了半小時到那處查探,有熊的掌印,像是跟其他野獸在這打過架留下的痕跡。
足跡在四百米外就不見了,很大機率是往更深處去了。
【節目組沒人性啊,深林中真的有野獸。】
【還要過一晚,如果遇到野獸,嘖嘖嘖。】
【也有可能是節目組故意留下的。】
【我比較贊同樓上的說法。】
“鹿漫姐你們終於回來了。”
君牧放下手上的工具刀,沒有錘子,只好用刀柄來捶打釘螺絲。
“給你。”餘晟把手上的一隻兔子丟到君牧懷裡,拎著另一隻往河邊走去。
“哇,好可愛的兔子。”
手撫摸在兔子柔軟的白毛上,兔子害羞的往他懷裡鑽,惹得他心頭癢癢的。
鹿漫:“現在還能玩就趕緊玩,等會要剝皮了。”
“我們把兔兔抓走了,它爸爸媽媽擔心怎麼辦?”
君牧看著懷中的兔子,真可憐,快要被吃掉了呢。
“它爸爸媽媽不會擔心的。”
“為什麼啊?”君牧好奇的問。
鹿漫把揹包拉鍊拉開一個小口,讓他看見揹包裡另外三隻肥兔子:“因為它爸爸媽媽一家幾口都在這。”
君牧:“……”
大概是跟餘晟待久了,學會了泡茶,茶裡茶氣的說:“兔兔那麼可愛,一定要吃兔兔嗎?”
鹿漫擺擺手:“那這隻留給你,不殺了,你別吃。”
“別啊,殺了吧。”
君牧把兔子還給鹿漫,想起烤兔子,口水就要嘩嘩往下流。
鹿漫:“……”誰說的不要吃兔兔?
肖路路:“……”
一旁坐著休息的肖路路也想開口說話,但又怕說錯了沒得吃,選擇待那看幾人忙活。
江卿曼佈下的漁網網到了三條魚,每條大概有小手臂那麼長,還有一些小魚。
太小了都放走了,留下三條大的。
見鹿漫兩人回來了,也安心多了,掏出褲兜裡的工具刀就開始殺魚。
鹿漫拎著兔子往河邊走,扭頭看著在發呆的肖路路:“別發呆了,過來幫忙。”
“好。”
肖路路聽話的跟上。
幾人說話間的功夫,餘晟就把那隻兔子殺了,雪白的皮毛一整張剝落,還沾不到血跡。
把皮毛留下可以做條圍巾。
“你洗吧,我來殺。”
餘晟把血淋淋的兔子遞給了肖路路。
肖路路看見那血還在滴答的流,關鍵是這兩人給兔子剝皮,眼睛都不眨一下。
“好……”
後背發涼,還是伸手接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