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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倍嶼一拉住一個路過的男同學,“流川,切原哪去了?”
男同學就是那個把“安一”名字登記在網球社的檔案裡的男生!安倍嶼一還不知道他就是始作俑者,只知道這個男生陽光爽朗,經常一起去網球社。
流川松:“不知道。就看到他手裡拿著什麼東西,氣勢沖沖的衝出去,好像是去找誰打架了。”
打架?這種事怎麼能缺的了小爺!
安倍嶼一躍躍欲試,“往哪去了?”
流川松知道這貨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主。指了指前往樓下的方向。
片刻間,整個教室都沒了安倍嶼一的身影,門口的同學感覺到什麼東西咻——一下從身邊飄過去了?
順著玉藻前用小海帶氣息指引的方向,來到樓下二年級某班的教室門口……
安倍嶼一見到裡面的熟悉的三個人,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這不是他們網球社的三個怪物嗎?
這打起來,幫誰?
算了,等著吃烤海帶吧。那三個怪物武力值太高,打不過完全打不過。
切原赤也在眾人矚目下,將手裡的一張紙拍在真田弦一郎坐的課桌上,還氣勢洶洶的挑釁!“今天下午三點到網球部來,不許逃啊!”然後就出來了。
切原赤也看到安倍嶼一有點驚訝,隨後就將他推開走人。
安倍嶼一靠在門框上饒有興致的看了看小海帶,又看著黑著臉看切原赤也拍在課桌上的紙……“玉姐姐,上面寫了啥?”小聲問道。
玉藻前嫵媚輕笑:[一張充滿錯別字的挑戰書。]
“哈!”安倍嶼一笑了一聲,挑戰書?應該就是挑戰幸村精市三人吧?還充滿了錯別字?別把誰的名字寫錯了,查無此人那就貽笑大方的可以尷尬到用腳趾頭摳白金漢宮去了。
幸村精市笑著對真田弦一郎說:“看上去很有幹勁呢!”
真田弦一郎把紙開啟,看著挑戰書寫的錯別字黑了臉,“全是錯別字,太胡來了!”
柳蓮二目光對上安倍嶼一,“安一,你來找人?”
“來找切原的。”安倍嶼一還不見外的走了進去,就是很想看看小海帶的挑戰書寫的多好玩?“聽說他是來下挑戰書的?”
幸村精市聽出了幸災樂禍,他這麼期待他的同伴同學被凌虐嗎?“是啊,切原同學並沒有放棄。”
安倍嶼一伸出手搶過真田弦一郎手裡的紙,上面用毛筆寫的牛扒一樣的大字,還把“午後”寫成了“牛後”……“哈哈哈……字醜還文盲。”
這下這個班裡的人都知道切原赤也是個寫字醜的文盲了。
就像整個網球社的人都知道,切原赤也的英語得零分,情況是一樣一樣的。
我們切原同學的面子裡子,都被無良的同班同學給損沒了。
真田弦一郎:“從桌子上下去!!!”
安倍嶼一就是習慣性的往桌子上坐,剛才又在不自覺間慣性的坐在課桌上,讓真田大叔的臉黑的都可以媲美鍋底黑了。
從桌子上跳下來,把紙搭在真田大叔的頭頂,遮住了那雙噴火吃人的眼睛。“三位前輩,期待下午的比賽。拜拜~”
一下子就溜沒影了。
只剩下額頭青筋暴跳、佈滿十字路口的真田弦一郎!把頭上的紙抓下來!
“安一!!!”
一聲怒吼響徹天際。
這下真田弦一郎所在的班級也全都記住了這個叫安一的同學,不怕死的調戲真田鐵面神,他是第一人。
柳蓮二拿著紙筆淡定的在本本上記著:真田被安一氣炸(13次)
……
期待著,期待著,下午的腳步來了,三點到了。
安倍嶼一有如神助,風馳電掣的衝到網球部。
明顯他不是來訓練的,是來看切原赤也被三個怪物練得。
只是你跑的太快了,小海帶這個主角都被你甩到身後了。
不一樣不一樣,吃瓜就得有個態度,一定要在看熱鬧第一線。主角未到,我先到,這是表現自己的看重。
更衣室換好隊服,然後躺平,等待著今日份的主角到來。
等啊等,聽到了推門的動靜,立刻睜開了眼睛,朝他走來的人……
是上午被他將挑戰書搭在腦袋上、專門追到他的教室罰他站了一節課,說教半小時讓他耳朵飽受摧殘的黑臉大叔→_→真田弦一郎!
喵了個咪的!他對真田大叔是徹底記住了,記仇!式神千幻總是對他說教就算了,現在又多了一個死麵癱,實在不能忍!
安倍嶼一有氣無力的坐起來,比真田大叔還要苦大仇深的臉。真的,這位真田大叔比他更像手冢國光的親戚。
一對兒面癱!死人臉!
小爺上輩子是捅了面癱窩嗎?怎麼兩個學校都能碰到這種人?
真田弦一郎就像對他示威一樣,居高臨下的瞪了安倍嶼一一會兒,一句話也沒說的去了儲物櫃,換衣服去了。
安倍嶼一甩了他個大白眼,瞪什麼瞪,有病。還是直勾勾的盯著真田大叔脫掉上衣。
哇哦~有腹肌,身材不錯哦~
式神千幻看不過去,直接擋住他的視線:[擦擦你的口水。]
安倍嶼一乖乖的擦擦嘴角不存在的口水,意猶未盡的收回目光。
“副社長不錯哦~”鬼使神差的說出來心裡話。
真田弦一郎很懵,“什麼不錯?”
安倍嶼一曖昧的衝他吹了聲口哨,“腹肌。挺自律的嘛!”
式神千幻受不了這個死丫頭自毀形象的騷操作,忍無可忍的怒斥:[安倍嶼一!注意你的形象!]
安倍嶼一被吼的委屈巴巴,不就是說了句大實話嘛?至於這麼兇嗎?明明沒做錯事還吼他!討厭的高嶺之花!
與他委屈相反,真田弦一郎被突如其來的這麼一句調侃,害羞的略微臉紅,那感覺就像清純少女被混混給調戲了,非常羞恥,無法直視安倍嶼一。
之後安倍嶼一就看著走著走著就順拐的真田大叔,無語的摩挲著下巴。“網球袋都沒拿,下面的褲子都沒換,他幹嘛去了?”
玉藻前坐在座位上翹著二郎腿,[再怎麼嘮叨面癱,到底還只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你那麼調侃人家,人家能不害羞嘛?]
害羞???哇——真田大叔還會害羞???新大陸啊!
安倍嶼一下巴掉了一地,玉藻前好心的把他下巴安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