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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從某個角度來看，沒賺到就算賠，但畢竟是無本買賣，成了大賺，失敗也沒什麼關係。
身為沒有任何特殊能力的普通人，牧雲直接跨等級使用概念級能力，並且還失敗了，有點後遺症也很正常。
牧雲回到安全屋後，再也頂不住襲來的睏意，一頭栽倒在床上。
剛睡著，牧雲便進入夢境。
在夢中，他四周空無一物，似乎連顏色都沒有，唯一有的，就是前方那朦朧不清的人影。
這是一個非常清醒的夢，牧雲能夠清晰的認知到自己在夢中，也能明白自己在做什麼，只不過他對現實的記憶變得模糊，彷彿失憶了般。
由於沒有現實記憶做參照，捋清當下的情況後，牧雲徑直向著那模糊的身影走去。
可離得越近，他就越是看不清那道身影，只能依稀辨認出，那似乎是個女性的背影。
既然知道這是夢境，牧雲自然也就無所畏懼。
現實裡你用貼臉殺可以嚇我一跳，夢裡可做不到，我不僅不會害怕，還會賞你一個大逼兜。
來到對方身後，牧雲抬起手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誒！跑我夢裡幹嘛？”
預料中的頭顱一百八十度旋轉，以及各種貼臉殺情節並沒有發生，對方只是緩緩轉過身，靜靜地注視著他。
在對方轉過身的一瞬間，牧雲就已經知道對方是誰了，因為那雙眼睛實在是令人難以忘懷。
模糊身影張口不知說著什麼，牧雲聽不真切，那聲音彷彿某種神秘的低語。
“嘀咕你奶奶個腿兒呢！說人話！”
牧雲絲毫沒有慣著對方，抬手就是一個大逼兜。
與想象中不一樣，巴掌實實在在的打到了對方臉上，牧雲甚至能夠感覺到右手上傳來實質的觸感，耳朵都能聽到巴掌落在對方臉上時那清脆的聲音。
這感覺……太真實了，真實到牧雲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在做夢。
可不管他怎麼想，從他的巴掌落在對方臉上的那一刻起，對方的低語立刻停止。
牧雲竟然在那雙令人沉淪的眼眸中看到了委屈。
當那樣一雙眼睛中出現委屈的神色時，牧雲只覺得世間萬物包括他自己都錯了，唯獨不可能是對方的錯。
正常人面對這種情況怕是早就認錯道歉了，可牧雲明顯不是正常人。
“哭你奶奶個腿！跑我夢裡嚇我還有理了？有事說，沒事滾！”
當他這句話出口，夢境瞬間崩塌，他整個人突然從床上彈起。
急促的喘了幾口氣，牧雲摸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心有餘悸的自語道：
“還好夢裡智商還在，不然怕是要被迷惑的出不來了。
呼…………
不過話又說回來，那傢伙如果不是故意演出來的，說不準是有什麼事情想告訴我。
嗯……被我一巴掌打生氣了？不和我說了？
好吧，打她是我不對，但咱們來傳遞訊息之前能不能先練練華夏語？跟我一個大活人講鬼話我能聽懂嗎？實在是口語練不會，你寫字也是可以的啊！就算寫都不會寫，你比劃著我也不是不能猜啊！”
自言自語完，牧雲將夢境中的記憶提取出來，交給研究組進行分析。
剛剛那些話其實是他故意說出來的。
按照他的想法，既然那雙眼睛的主人能身處另一個世界的彼端，將他拉入夢境，沒準也可以知道他剛剛說的話。
這樣如果對方真是友軍，也不會放棄繼續傳遞訊息。
由於夢境較短，牧雲很快就接到劉泰的聯絡。
“牧雲同志，關於你那個夢境上面有回覆了。
首先，詭異生物是可以溝通的，他們並沒有特定的語言，表達時的方式，看似與人類相同，實則卻是用聲波的方式直接傳遞想法，類似於修士到達一定境界可以使用的神念傳音。
所以你聽到的那種低語很可能是聲波無法直接傳遞時的真實聲音。
其次，上面也無法確定對方是不是兩千年前那個一擊破壞長城的神秘生物，所以你以後一定要多多留意，有可能的話，最好能與對方進行一次交流。
最後，對於你腦海中揮之不去的那雙眼睛，已經有仙人九轉層次的修士出手，試圖為你清除了，但對方的實力深不可測，好在對方似乎沒有惡意，並沒有趁機傷害那位前輩。
不過這樣一來，上面暫時也想不出來辦法幫助你。
抱歉。”
聽到劉泰的道歉，牧雲擺了擺手表示自己沒事。
“方案是我想出來的，能力是我用的，在此之前，我就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所以不用道歉。
國家要是因為沒有保護好子民而覺得愧疚，那不如等下次實驗結束後，准許我繼續我的研究吧。
哦對了！小婭那丫頭有浮雲道長做背景，批准她和我聯絡應該問題不大吧？
畢竟是我唯一的學生，要是做不出來點成績，丟的可是我的臉，再說她闖禍可是一把好手，我不在很少有人看得住她。”
劉泰那邊陷入短暫的沉默，過了一會兒，他忽然問道：
“傳聞是真的？”
“什麼傳聞？”
牧雲很懵，怎麼自己都消失一個月了，外面會有關於自己和南宮婭的傳聞？
“咳咳！沒什麼，事情我會和上面說的。”
劉泰對這件事似乎有些忌諱，準備岔開話題。
“停！先給我說說傳聞是怎麼回事！”
“呃……也沒什麼，就是最近有傳聞說………”
說到這裡，劉泰似乎在斟酌用詞，沒有繼續說下去。
牧雲也大概猜出了點什麼，直接問道：
“說我和自己學生有一腿？”
“誒！誒！不是我說的嗷！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和我沒關係！”
抬起手揉了揉太陽穴，牧雲感覺自己腦殼有點痛。
TM新來的總負責人還不如上一個，上一個總負責人雖然沒和牧雲說過幾句話，但人家至少不八卦。
再看這個，都成司令了，還這麼八卦。
“別說沒用的，查出流言蜚語的源頭了嗎？因為什麼才會有這樣的傳聞？”
“呃……說到底還是你那個學生自己惹的禍。”
“詳細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