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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良久，對面終於有了回應。
“知道了，我會傳達你的想法。
另外，你參加母校開學典禮的假已經批下來了。”
說完這些，總負責人結束通話了通訊。
牧雲扯了扯嘴角，露出無奈的笑。
一個兩個的都想著又當又立，既然他們不願意說，那就由他來說好了。
把話挑明，總比陪他們浪費時間要好。
對於那些真正的大佬，牧雲沒資格平等對話，但對於其他人，牧雲完全沒必要客氣。
老子又不欠你們的，把陪你們浪費的時間拿來做科研不香嗎？
也就是因為系統的緣故性命不由己，不然牧雲肯定悶頭搞科研。
解決了兩件要緊事，牧雲將輔助核心取出，用腕錶控制著液態金屬維持原狀，接著進入到系統空間之中。
現在其他人都忙著分析新能力的用法，暫時沒時間研究具體應該如何將原世界的東西帶進系統空間，牧雲只好自己實驗。
再次進入後，牧雲看了看身上，發現自己渾身光溜溜，當下心裡有了推測。
雖說輔助核心與腕錶都能控制液態金屬，但差別在於腕錶是外接裝置，輔助核心則是直接與意識相連。
再次實驗了一次後，果然只帶進來了輔助核心。
如此牧雲也就懂了具體的操作方式。
簡單來說，他可以將系統視為他身體一部分的東西帶進來。
而液態金屬和腕錶由於和輔助核心相連後相當於一個整體，所以才可以被帶進來。
研究清楚後，牧雲頓時失去了繼續研究下去的興趣。
可操作空間太小，能帶哪些東西進來牧雲心裡已經知道了，沒有繼續實驗的理由。
完成一個實驗目標後，牧雲便繼續下一個實驗目標。
探索系統空間。
從獲得系統到現在，牧雲還沒有真正仔細的探索過這裡。
想到之前無論怎麼走四周環境都不會有變化，牧雲很乾脆的放棄了探索空間有多大的念頭。
因為那樣是沒有意義的，在空間的尺度上來說，人類眼中的一米，其實也可以是無限個一米，同樣的步伐，移動的距離可以天差地別。
抬手試著觸碰四周的霧氣，身體卻沒有任何觸感。
這些霧氣其實只是看著像霧，但實際上並不是，牧雲甚至明確看到霧氣從自己的手上穿了過去。
緩緩抬起腳，牧雲試著踩在這些霧氣上，如他所想，腳下傳來實質的觸感。
只見他踩著霧氣，一步步向著高處走去。
走出一段距離後，牧雲看著四周的霧氣再次伸手去抓，這次卻輕易成功了。
仔細端詳了手中的霧氣好一會兒，牧雲鬆開手，任由其散開，隨後雙臂張開，整個人向後倒去。
伴隨著他的動作，只見他整個人快速向下墜落，並且速度越來越快。
但奇怪的是，處於不斷加速墜落中的牧雲卻並沒有任何不適感。
不知下落了多久，牧雲念頭一動，整個人毫無徵兆的靜止住。
念頭再動，按鈕出現在他面前，緊接著，在牧雲的控制下，四周的霧氣快速退散，形成一片空白區域。
其實從看到自己的手可以隨意穿過腳下的霧氣時，他就已經推測出自己可以控制這裡，但由於實驗的優先順序不高，所以當時並沒有嘗試。
確認自己可以控制這裡後，牧雲心裡又有了新的想法。
既然可以控制這裡，那能不能在這裡完成憑空造物？
可惜，牧雲的這個想法明顯是想多了，在接下來的實驗中，無論他怎麼嘗試都以失敗告終。
停下實驗後，牧雲也不氣餒，畢竟實驗失敗對於科研人員來說可謂是家常便飯。
一個實驗在理論中就要被推導不知多少次才能構想出具體的實驗引數以及方案，正式開始後也沒有幾個實驗是能一次就成功的。
要是一次就成功，那肯定要再多做幾次，看看是不是哪裡出錯了才導致實驗資料對了。
牧雲內心毫無波瀾的控制著液態金屬開始建造實驗裝置。
這一個月以來，他可不是隻跟著那群拖進度水時長的傢伙混日子，在實驗的間隙，他將各種實驗裝置的運作原理和製作方法研究了個透徹。
當然，這也離不開國家的放任，要是國家不想讓他知道，他也得不到具體的構造和引數。
裝置全部製造好後，牧雲又給自己設定了個計時器，記錄自己研究的時間，防止自己太過沉迷。
就這樣在系統的加持下，牧雲不知飢餓也不知疲倦的忙碌了三個月後，看著十幾萬份實驗資料陷入了沉思。
要說研究毫無進展嘛，倒也不是。
至少牧雲知道這個系統空間是由純粹的未知能量所組成的。
可要是說有進展嘛，那還真沒有。
就那十幾萬份實驗資料，經過對比後竟然沒有一份結果是相似的。
就彷彿牧雲檢測的不是同一種能量似得。
要知道，牧云為了保證資料的精準，在最開始就抓了一團霧氣放入封閉的檢測罐裡，可結果卻讓他大跌眼鏡。
最氣人的是，那團霧氣在失去牧雲控制後，直接就從檢測罐裡飄了出來。
這讓牧雲想起了一個自嘲的冷笑話。
假如有外星人橫跨星系來到人類面前，他們就算把自己的科技擺在人類面前，人類也不一定看得懂。
現在就是如此，對於他來說，眼前的課題明顯超綱了。
好在牧雲的優點除了堅持不懈的恆心外，就是心寬。
研究不明白，那就先放著，以後有突破口了再研究。
不過結束這個課題後，牧雲就沒什麼事可做了，只好先退出空間。
出去後，牧雲立刻用記憶提取器將在系統空間中的記憶提取出來，隨後讓智慧管家交給研究人員。
國家保護他的同時，也在監視他，進入系統空間的事情肯定會被知道，不過牧雲也沒打算瞞著就是了。
重點是那十幾萬份實驗資料，牧雲總覺得和那些擁有特殊能力的人使用能力時的資料有些像，不過他在這方面研究不深，交給更權威的人來做會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