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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想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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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回小山村的車,回去看看死去的奶奶,來到村口,幾個大媽聚集聊著什麼,我也渾然不在意,從5歲奶奶死後,這村裡就再也沒有我的親人了。

來到我小時候和奶奶一起生活的已經破舊不堪的家,門沒有鎖,是用鐵絲綁著的,擰下鐵絲,推門,塵土從門上落下,還有蜘蛛網,走過穿堂,是個小院,院子長滿了荒草,放下行李,拿了一件厚衣服,就出門去看奶奶。今晚就在奶奶的墳邊睡算了,家裡除了有屋頂也和墳地差不多了。

來到奶奶墳前,給奶奶的墳除了草,坐在墳前,點上一支菸,狠狠的吸了一口,煙已經成了我續命的藥。

“奶奶,這幾年我很好,我在外邊認識了一個女孩子,她比我大5歲,很漂亮,我想帶回來做您孫媳婦,可是她也和您一樣,離我而去了,孫子真的不想活了,我想去那邊找您和她,我們一起生活好不好,我們兩個一起照顧您,再也不分開了,好不好,您不回答我就當您同意了。”

我絮絮叨叨的說著,感覺很累,自從教官犧牲後我就沒有好好睡過覺,帶的衣服蓋在身上,就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我做了一個夢,夢裡,奶奶伸手摸著我的臉,奶奶的手很涼,她很溫柔的對我說“乖孫子,你辛苦了,奶奶知道你想要什麼,奶奶在這裡很好,你要過你自己的生活,三瓣蓮花是我們祖上傳下來的,你要好好帶著。”

我猛然驚醒,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臉,涼涼的,奶奶真的來了嗎?從脖子上摸出玉佩,兩片暗淡,一片細膩光澤。

“如果上天有靈就該讓我救回教官的”我狠狠的說。

我點上一支菸,猛吸一口,每天無數次想到教官,我就得無數次的點菸,不然我就感覺呼吸困難,奶奶給我託夢了,我沒有一絲絲的害怕,現在我感覺我連死都不怕,死了就解脫了。

這天怕是要亮了,我要怎麼活下去呢,我感覺我找不到答案,我想教官,我想和她一起訓練,我想和她一起吃飯,吃她挑在我碗裡的肥肉。

我狠狠的吸完最後一口煙,丟掉菸蒂,起身,“奶奶,我走了,我不會回來了,我要去找教官,沒有她我沒辦法活著,玉佩我帶著呢,暗了兩片,再見奶奶。”

回到村裡的老房子,把昨天帶的衣服放進揹包裡,要離開了這個我曾經生活過5年的地方,永遠不再回來了,奶奶讓我一定要帶著玉佩,這玉佩有啥用,也不是什麼好玉,看樣子也不值啥錢,試過了也不能救命,對了奶奶當時給我玉佩的時候好像有個盒子的,對是放玉佩的盒子,地下從門邊數第三塊磚,我翹起磚,看到了盒子,這是曾經放玉佩的盒子,材質很普通,松木的,也不值啥錢,開啟盒子,盒子裡鋪著娟布,這是包玉佩的布,我拿出布看了看很普通,普通的絲綢。

盒子內側有一行字,還是繁體的,“蓮分三瓣,飲血為匙,一鎖魂,一鎖魄,一渡時空,天地無恆時,能量有盡頭”啥意思,魂啊魄的,搞的挺邪乎,不能起死回生有啥用。

坐車回到了和初雪姐曾經住過的小房子,點上一支菸,開啟剛買的酒,就再醉一次,沒什麼好傷心的,我就要去找我的初雪姐了,一口煙,一口酒,活著總該有意義不是嗎,都沒有意義了,還為什麼活著呢,愛我的人,對我好的人都死了,一個個都離我而去了,我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來。

酒瓶的酒已經見底了,我拿起酒瓶狠狠的砸在地上,瓶底碎裂,我用瓶身的豁口毫無猶豫的劃在自己的手腕,鮮紅的血液歡快的從血管流出,好像是迫不及待早就等著這一刻一樣。

看過很多關於死亡的書,大多都說等待死亡是很恐懼的,但是我卻沒有,因為死亡這座橋的那邊有我想見的人在等著我,我靜靜的等著,看著血一滴一滴的順著我的手腕落在了地板上,慢慢的我感覺有點困,也有點窒息,我不能睡,我要第一時間看到教官,呼吸好睏難,我用手使勁的扯著我的衣領,血粘在衣領上,順著脖子流了進去。

胸口有點發熱,我伸手向胸口摸去,是我的玉,它在發熱,頭好暈,不行了,真的要睡著了,算了,抗不住了,就睡一小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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