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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家。
江都省十大家族之一。
在諸多家族因為卡牌崛起後,做了幾百年餐飲的藍家察覺了商機。
他們的制卡師做出了一種前無古人的裝備卡——食物卡。
【桂花魚翅】:魚翅一直是王權富貴們炫耀財富的食物,出現在場上將會引誘著敵人服下它,服用後將遭受鯊魚的報復,血量-20%。
沒錯,在對面召喚出【地精長老】和【極寒蒼狼】兩張動物牌時,藍燚在梁風的指導下不緊不慢地扔出了【桂花魚翅】。
裴雲景道:“他們這一組抽到的附加條件是,每個隊伍只能有兩隻眼睛睜開。”
“嚴厲和錢煦宇選擇一人睜開一隻眼睛,梁風這一組,藍燚兩隻眼睛都閉上了。”
“看不出來,他竟然還挺信任梁風。”
這道菜一扔出去,臺下的人有點懵了。
一名男同學左看右看,踮起腳又看,不確定地說:“不是吧,是我看錯了嗎,我怎麼看見那個紅毛扔出去一盤菜?”
“我也看見了,聞著還挺香。”
“問題不是這個吧,問題是他怎麼把菜帶上來的,我也沒看到他召喚其他卡牌嗎?”
“有沒有可能,這道菜就是一張卡牌……”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臺上,梁風身姿挺拔,此刻擂臺上的他少了很多文雅的氣息,他嚴肅而冷靜地觀察著場內的情況。
場下有女同學發出驚呼:“哇,那邊那位黑頭髮小哥哥是誰啊,長得好帥好有氣質!”
“你說哪個?”
“就那個紅毛旁邊的男生。”
“……”
藍燚閉著眼,他站姿實在隨意,竟然就靠在擂臺邊緣腿也沒站直。
梁風掃了他一眼:“準備好下一張卡牌,等我的訊息就立刻召喚。”
藍燚笑著比手勢:“okok”
梁風調查過,【極寒蒼狼】這張卡牌原本是強攻、快速、高爆發的一張卡,被錢煦宇魔改後似乎變成了另一個物種“極寒蒼狗”。
錢煦宇摸不著頭腦地看著場上的那一盤散發香氣的菜,他當然知道有問題,不能吃,立刻就呵止卡牌:
“是陷阱,不準吃!”
地精長老比較聽話,當即就不再靠近,可極寒蒼狼讓錢煦宇頭疼,他做這張卡牌的時候為了降低相似度,加上手頭的錢不夠,所以買了一種人工製造的獸丹。
導購倒是沒騙人,她說:“這枚獸丹有狼的基因,也有狗的基因,價格低一點,只需要1600。”
錢煦宇想著:有狼又有狗,那不就是狼狗嗎!這我見過,又兇又威猛。
他當即拍板:“就要這個了!”
結果,看著場上那隻黑中帶白,白中帶灰,灰中帶蠢的狗,錢煦宇嘶吼,這踏馬是哈士奇啊!?
呵呵,極寒蒼狼,還真是極寒地區的“蒼狼”啊!
場上,極寒蒼狼嗷嗚一聲,撲到魚翅面前將它一口吞下,它身後浮現鯊魚虛影,重重地咬在它的背上,血量驟減20%!
錢煦宇臉色一變,正要動作,然而梁風比他更快!
【鋼琴家】出場,悠揚婉轉的音樂響起,地精長老不再動作,哈士奇伴隨著音樂嚎叫:“嗷嗚!”
梁風聲音冷靜:“就是現在!”
吊兒郎當的藍燚,隨意將手中卡牌向前揮出。
半人高的垂耳兔出現在場上,不知為何,這隻兔子給人一種不靠譜的感覺。
藍燚為何放心閉上眼睛,因為這張卡牌無需他操控。
【流氓兔】
【型別:動物卡】
【等級:黑鐵】
【品質:B】
【技能:
1、兔子的憤怒(被動):流氓兔憎恨一切吃兔子的人和物。
2、兔子不講理:流氓兔指定一個人,強制對方吃下麻辣兔頭,防禦-20%,並受到流氓兔的鎖定攻擊。】
【原創度:88%】
流氓兔是藍燚製作的第一張卡牌,雖然他天賦雙A,但因為經驗不足,這張卡牌的品質只有B級,但也夠了。
流氓兔隨機指定——【極寒蒼狼】,對方吃下麻辣兔頭,防禦-20%,收到了兔子的憤怒!
哈士奇還在音樂中咂吧嘴,流氓兔驟然爆發。
“【極寒蒼狼】出局。”
地精長老陷入控制,錢煦宇握緊拳頭看向身旁:
“嚴厲,幫我!”
【蠶蛹】:指定一張卡牌結繭為蛹,蠶蛹出現十秒內不可破壞,十秒後,卡牌自主破繭攻防不變,外力破繭攻擊力-10%,防禦力-10%。
紅眼衝刺的流氓兔一點點被白絲包裹,結成蠶蛹,喪失了戰鬥力。
面容比較兇的嚴厲乘勝追擊,使用第二張控制技能卡!
【流程生產線】:使敵方一人變為流水線工人,只能做機械的重複動作,動作由使用者指定。
嚴厲扔出卡牌,突然雙手抱頭蹲地。
“技能使用成功,【鋼琴家】已變為流水線員工。”
只見西裝革履的鋼琴家琴也不彈了,突然雙手抱頭蹲在地上,因為位置的原因,正好卡在鋼琴下方。
錢煦宇自然不肯放過這個機會,他操控地精長老向鋼琴家衝去。
【地精長老】
【型別:動物卡】
【等級:黑鐵】
【品質:B】
【技能:
1、地精的尊重(被動):地精長老受到地精的尊重,防禦+20%。
2、土刺:製造出大範圍的土刺,被刺中一次血量-10%,在土刺存在範圍內,敵方速度降低20%。】
【原創度:80%】
鋼琴家是梁風的控制卡,他也有被動技能。
【鋼琴的感恩】:鋼琴感激鋼琴家讓自己彈奏出美麗的音樂,為鋼琴家抵擋一次致命傷害。
地精土刺的範圍太廣,血量一直在降低,在鋼琴破碎後,梁風收回卡牌。
此刻場上只剩下錢煦宇的【地精長老】,看上去似乎勝負已定,但嚴厲和錢煦宇臉色卻不怎麼好看。
他們的所有卡牌都已經用盡,而對方到目前為止只用出三張卡牌,其中一張還是食物卡!
藍燚嘴角勾起,閉上眼睛不代表不清楚場內的情況,他的紅髮在錢煦宇眼中格外刺眼。
藍燚歪頭對上樑風的方向:“只剩最後一張卡牌了啊,是你來,還是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