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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後,禁地初練日子是個難得的一個晴朗的天氣。
“輕雲你不是說白贇他們在這等我們的嗎?人呢?”賀遠晏的周圍有內門有親傳,他都看了一圈都沒看到另外三人的身影。
賀遠晏嘆了一口氣搖搖頭然後調頭便看見其中兩個有著烏青的黑眼圈,另一個靠著樹曬著太陽。
“哇,你倆做賊去了?這黑眼圈像塗了碳灰一樣。”賀遠晏手抵著下巴,彎著腰仔細的瞧著。
溫輕雲持著玉杖慢慢走過去:“你們已經是巔峰了,這三個月應該受了不少苦。”
傅佳晗和白贇兩人癱坐在地上,兩人的眼神看著地面,白贇沒力的開口說:“三個月!三個月!我倆被路澤逼著修煉和背口訣,我現在感覺像被吸乾精氣一樣。”
另一邊的傅佳晗吃著一顆像糖丸一樣的藥,賀遠晏蹲下來問道:“你吃的是什麼?有什麼用?”
傅佳晗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你!外修學藥,益力丸不知道?”
白贇被傅佳晗這麼一說,撅著嘴 小聲說:“那還不是因為我沒學到這個地方嘛。”
賀遠晏好奇的看了一眼白贇,:“我想問一下你外修藥學到哪部分了,我算一下我什麼時候能將陣法熟能手巧。”
白贇尷尬的撓了撓頭,然後低下頭摳了摳手指。
“我才學煉普通的金創藥,而且煉丹一次也只能煉三個。但是!我不炸爐,這說明我還是有天分的!”
傅佳晗掐了一下白贇:“你要是炸爐早就被趕出去了,還好意思嘚瑟。”
這時賀遠晏耳邊傳來一道溫柔的聲音:“好了師妹,白師弟是外修藥,不要太苛刻於他。”
賀遠晏回過頭,眼前是一位身穿空青色,腰間繫著淺紫色玉佩。視線與之平齊之時,看清那人長相,如同雨後的柳樹,清新淡雅。
“大師兄!你怎麼在這?”原本坐在地上的傅佳晗立即從地面上站了起來。
“師尊現在忙於製藥,我作為你的師兄那必須要過來看看的。畢竟親傳藥修就你一人參賽,所以師尊也讓我過來看看你有沒有缺什麼。”
“不缺,對了這些是我的朋友,也是來參賽的。”隨後又對溫輕雲幾人說:“這是我大師兄朝成。”
白贇站起來走到傅佳晗身旁問:“之前怎麼沒聽你提起過?”
“大師兄他一直潛心修煉,我也很少見,你們沒問,我也沒提。”
朝成走到白贇幾人面前與他們握了握手,溫輕雲只是和他點了點頭。
“我也第一次見師妹的朋友,多有打擾,希望這次禁地初練你們能取得好成績。”
朝成說完後將一些治療丹藥給了傅佳晗。
“比賽小心點,保護自己為主,我會在一旁看著你的。”朝成說完摸了摸傅佳晗的頭便走了。
“你這大師兄人還怪好的嘞!”白贇拿肩碰了碰傅佳晗後背。
傅佳晗白了白贇一眼,然後低頭看著手中的丹藥。
“所有新弟子到問淮臺中央抽取序號。”
靈力擴音在四周響起。
“走吧。”溫輕雲說完後拄著玉杖往問淮臺走去。
問淮臺中央。
“我看了看大概五十多個人。”路澤手中拿著七號藍球。
隨後又帶點諷刺意味說:“十年一比,五十多位新弟子,人可真稀少。”
“資質最低也是上品,我們沒去過其他宗門,所以沒法對比。”溫輕雲將八號白球握在手中隨後又說:“但是擬南靈氣充足,靈獸靈草也都多的是。”
“可是靈器不多啊!”白贇把五號黃色球放在手中顛來顛去。
“的確,我的丹爐還是因為我是親傳,所以品質才比他人好些。”傅佳晗把手中四號綠球拿在眼前仔細看了看。
剛抽完球的賀遠晏屁顛屁顛跑過來。
“你們多少號?”
四人齊齊將球舉在賀遠晏眼前。
“為什麼大家的顏色不一樣?”賀遠晏走上前仔細看了看其他人的球。
“你們峰沒人告訴你?”路澤上前將賀遠晏的球拿過來和自己的舉在同一水平線。
“不同顏色表示著不同修者,你是劍修所以是白色,比賽剛開始是每個峰自己人先對戰,每峰前兩名進入組隊賽爭前兩名。”
白贇微皺著眉頭思考說著,“那為什麼我們還要學外修?”
“多學多條命。”
溫輕雲淡淡朝著白贇說著。
白贇:沒毛病!
隨後白贇癱坐在地,將手中的球放在地上來回轉。
“都說條條大路通羅馬,我看小爺我的路是被封死了。”
路澤將白球還給賀遠晏,隨後蹲下來將白贇的球拿在手上。
“沒事,我會給你鋪路的。”
傅佳晗:好一個嬌妻文學。
“那誰給我鋪路啊,藥峰親傳雖然就我一人,但內門也有和路澤一樣是金丹的啊。”傅佳晗哀怨的看著蹲在地上的兩人。
溫輕雲走到傅佳晗身旁,傅佳晗眼裡充滿希望。
“加油,你相信你自己是可以的。”
希望沒了。
傅佳晗欲哭無淚,拿手擦著沒有眼淚的臉做出傷心的模樣。
“嗯,我可以的。”
聽完傅佳晗的話,白贇抬起頭,眼睛感覺突然亮起來了。
“這麼一比,我還是有路的,小爺師尊親傳就收了兩個,其他內門師兄弟們都是和我一樣的築基。”
傅佳晗收起表情,將球扔向白贇。
“啊——!你給我少說兩句。”
“怎麼了嘛,你也有小通道啊,你師兄給你的藥是白給的麼!”
傅佳晗收起怒氣,“對呀!我有藥!”
隨後將藥開啟來倒入手中一看,幾顆淡藍色丹藥亮在眾人眼前。
“這藥長得還挺好看。”賀遠晏盯著傅佳晗手中的丹藥。
溫輕雲詢問:“是什麼顏色?”
“淡藍色,只不過這種治療丹藥我從未見過,難道是...新品?”
白贇無語說道:“你以為這是奢侈品啊,還新品~。”
“滾一邊去!”然後傅佳晗將手中的丹藥一顆顆放了回去。
“等你第一輪比賽後試一顆看看。”路澤站起來手指著藥瓶說著。
“應該沒毒,我師兄對我很好的,不說了,比賽快開始了,我先走了。”
傅佳晗說完將藥瓶放到香袋中,跑到藥修比賽場地去了。
“那我也去比賽了,老天保佑我,保佑我。”白贇說完快速跑去法修比賽場地了。
“路澤,前兩名。”溫輕雲說完對著賀遠晏又說:“遠晏哥哥我們走吧。”
路澤看著兩人的背影,自言自語說著:“和當年一樣,一點沒變。”
劍修比賽場地。
“輕雲以後還是別叫我遠晏哥哥了,叫我晏哥就好。”
溫輕雲抬起頭隔著眼紗看著賀遠晏模糊的身影。
“你是聽膩了嗎?”
賀遠晏聽完慌張了起來。
“沒有,怎麼會,就是嗯...遠晏哥哥聽起來有點怪怪的,說不上來。”
“好的,看來晏哥是有點害羞了。”溫輕雲微微笑著,冬天的風吹在她的臉上不顯得寒冷。
賀遠晏看著眼前風景中的人,寒冷的風吹著越來越紅了。
“輕...輕雲,別打趣我了。對了,傅佳晗那瓶藥我感覺不對勁,我覺得讓她最好不要吃。”
溫輕雲思索一番,“我賽後和她說說,比賽快開始了,入座吧。”
劍鋒賽臺前有幾排觀賽席,最上排坐著的是邶棲和幾位親傳弟子。
從人數來看,劍修共有十二人,但親傳就溫輕雲和賀遠晏二人。
“方仇師兄,咱們劍鋒雖然就只有我和溫輕雲兩人親傳,但是其他弟子也有築基巔峰,還有那個我都看不出來。”賀遠晏坐在方仇身邊悄聲說著。
“因為資質,你剛剛說的那人是金丹,如果他十八歲之前破金丹,說不定師尊能提他做親傳,可惜他是幾位新生中最早進宗門的。”方仇將手中的長劍來回擦。
“可惜今年都二十了,才金丹。”方仇又將劍收了起來。
“那...那我今年都十八了,還不是金丹。”賀遠晏手指著自己聲音更加低了。
溫輕雲聽完低頭搖搖頭。
“入宗時間不一樣,晏哥你怎麼和白贇一樣一根筋。”
“對哦,我比他晚入宗四年,還比他小。”賀遠晏瞬間放心多了。
“比賽對戰名單出來了,你們看看。”方仇將靈力名單傳到賀遠晏眼前。
“還行還行,沒遇到金丹。欸!第一場就是我!”賀遠晏心情如同飛行一樣,大起大落。
“還想看看別人怎麼對戰呢,對了,輕雲你是第三場。”
“嗯,祝晏哥贏得比賽。”
賀遠晏聽完後臉又泛起紅暈。
賀遠晏站在賽臺上,對面是一個築基後期。
“你便是親傳其中一個吧,可惜今年還有個金丹,你們親傳可能會有點險。”對面剛說完便聽見竹木劍破風的聲音。
“清風劍法第三式,破!”
賀遠晏手中的竹木劍如同利劍般將對面的竹木劍斬斷,隨風起的落葉也迅速劃過對方臉和手,留下許多傷處。
“我險不險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的劍斷了,所以你輸了。”賀遠晏說完又聽到自己勝的聲音回到了賽席。
“很厲害,我雖然看不清,但能聽清晏哥的劍法利落,行雲流水,看來這六年沒白練。”溫輕雲對著剛入座的賀遠晏說著。
“謝謝輕雲誇獎,只不過我現在腿還有點抖,讓我緩緩。”賀遠晏的聲音都有點抖。
“第一場就這樣,你還要比嗎?”方仇看著手中的書籍淡淡開口。
賀遠晏抬起頭,眼神裡充滿堅定。
“要的!我要參加禁地初練!”
方仇合上書籍抬頭剛想說話便看到裴周走了過來。
“師兄,你怎麼來了?”
“來和師尊說件事,順便來看看。”
邶棲睜開眼睛。
“師尊,師妹和師弟傳靈獸來告知,還有三個月左右便會回來。”
“嗯。”說完又打坐了。
溫輕雲:字真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