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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牧川打電話過來時,歐歐在江野家的客廳玩新買的機器人。
季安渝往旁邊走了幾步,小聲喊道:“歐歐。”
歐歐低著頭,專注地鼓搗著機器人。
確保歐歐聽不見後,季安渝接起了電話。
季安渝語氣傲嬌:“你幹嘛突然打電話給我啊?”
白牧川嗓音低沉,“不是你先發資訊給我的嗎?你都沒跟我說清楚。我當然要打電話過來問問了。”
季安渝:“我剛剛看見方時安和一個alpha在一起。”
“哦。”白牧川語氣平靜,“那應該是他前男友,他倆可能又和好了。”
季安渝詫異問道:“方時安和他前男友和好了,你怎麼不生氣啊?他把你綠了哎。”
白牧川失笑道:“你不覺得方時安跟我長得有點像嗎?”
季安渝回憶了一下,“你倆有夫妻相?”
白牧川語氣寵溺,“小笨蛋,白若的婚禮上,你見過他的。他只是把白色的頭髮染成了黑色,把框架眼鏡換成了隱形眼鏡。”
季安渝回想了一下白若結婚那天的場景,還是想不起來。
“方時安說你們結婚的時候會給我發請帖。說你們倆從小一起長大,父母想要撮合你們在一起。”
見季安渝還沒想明白,白牧川坦白道:“他是我表弟啊,我倆不可能結婚。”
“表弟?”季安渝驚訝得瞪圓了眼睛,“那他之前說的那些話都是騙我的?可是照片裡你看他的眼神明明就是喜歡。”
白牧川疑惑:“什麼照片啊?”
“他朋友圈發的照片。”季安渝將那天他看見的那張在兒童樂園拍的照片發給了白牧川。
白牧川解釋道:“他抱著歐歐,我看的是歐歐啊,我喜歡我兒子,這有什麼不對啊?他之前和他家alpha鬧情緒呢,想拿我氣氣那個alpha,我就配合了一下。”
季安渝哼了一聲,“我看你是想氣我。”
白牧川:“你因為那張照片生氣了?”
“切,我才沒有。”季安渝結束通話了電話。
晚餐後,季安渝打算帶歐歐回家。
一出院子門就看見了白牧川的車。
季安渝假裝沒看見,牽著歐歐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歐歐認得白牧川常開的那輛車,指著那輛庫裡南道:“Daddy,那是爸爸的車車。”
季安渝假裝沒聽見,牽著歐歐繼續往前走去。
白牧川下車追上了他,從背後抱住了他。
“我不都跟你解釋了嗎?怎麼還生氣啊?”
季安渝:“騙我好玩嗎?”
白牧川:“不是你先找小演員假裝男朋友騙我的嗎?”
季安渝吃癟,不高興地哼了一聲。
白牧川單手抱起歐歐,牽著季安渝的手朝著車的方向走去。
季安渝象徵性地甩了一下手,又被白牧川牢牢地握住了手腕。
上車後,季安渝一路上都沒跟白牧川說話。
白牧川跟著季安渝回了家,季安渝依舊不肯跟他說話。
白牧川看時間不早了,就抱著歐歐去浴室洗漱。
季安渝坐在沙發上看書,看了一會兒睡著了。
“唔……”
季安渝覺著嘴唇熱熱的,一睜眼看見白牧川的臉距離自己不到五厘米。
季安渝盯著白牧川的眼睛說:“你剛剛偷親我了?”
白牧川用指尖勾了勾季安渝的下巴,道:“被你發現了,怎麼辦呢?你不會把我趕出去吧?”
季安渝側頭不再看他,伸手拿起一個抱枕,擋住了自己發燙的臉。
“安渝,要不要再親一下?你易感期時最喜歡我親你了。”
“每次親吻,你都會緊緊地抱著我。”
“被親得喘不過氣時還會哭。”
“哭起來眼眶紅紅的,鼻尖也紅紅的,肩膀一抖一抖的,特別漂亮。”
“嘴唇親破皮了還要親,我不親你,你就委屈巴巴地一直看著我。”
“你別說了。”季安渝用抱枕捂住了白牧川的嘴。
白牧川從他手裡拿走抱枕,一把將人抱到了腿上。
“安渝,那些照片你都看了嗎?”白牧川的指尖摩挲著季安渝粉嫩的唇瓣。
“我早刪了。你竟然趁我易感期拉著我拍那種照片,白牧川,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啊?”季安渝吐槽道。
白牧川忽然湊近,貼著季安渝的耳朵道:“只有屏保那張照片是我拍的,其他一百多張照片可都是你拉著我拍的,拍了一個多小時,拍得我手都麻了。我就是個人形手機支架。”
“不可能!我才不會拉著你拍那種照片!你少騙我!”季安渝想躲,被白牧川牢牢地禁錮在懷裡。
季安渝:“我要洗澡睡覺了。你放開我。”
白牧川親了親季安渝的耳垂,在他耳邊道:“一起洗啊?”
季安渝臉頰的溫度又升高了一些,“我才不要跟你一起洗。”
白牧川:“之前那幾天可都是我給你洗的澡,該看的我早看完了。沒什麼好介意的了。”
季安渝瞪著白牧川,“你……”
白牧川:“給你洗澡的時候,你總是抱著我不肯鬆手,每次都要洗一兩個小時。”
“老實說,我都習慣了,你洗澡不帶我,我反倒有點不習慣。”
季安渝:“白牧川,你再胡說我要生氣了。”
“原來還沒開始生氣啊?那我剛剛親你,你也沒生氣,對吧?”
沒等季安渝回答,白牧川捏著季安渝的下巴吻了上去。
季安渝沒反應過來,被親了幾秒後才去推白牧川。
但是他那點力氣哪裡推得動白牧川,只有被按著親的份。
白牧川抱著他親了好久,結束時季安渝趴在白牧川懷裡喘氣,渾身上下軟綿綿的,一點掙扎的力氣都沒有。
“安渝,聽見我的心跳聲了嗎?因為你,變快了一倍。”
季安渝抬手按了按自己的胸口,他的心臟跳得也很快。
季安渝在白牧川懷裡又靠了一分鐘,掙扎著退出了他的懷抱。
這次白牧川沒再阻止他的逃離。
季安渝從衣櫃裡翻出了睡衣,進入浴室的第一時間就鎖上了門。
他將睡衣放在架子上,側頭看見了鏡子裡的自己。
他的嘴唇又紅又腫,是被白牧川親的。
他那一脖子的草莓,也是被白牧川親的。
白牧川親了他,他一點也不排斥。
雖然嘴上說著生氣,但他一點也沒有生氣。
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嚐到了淡淡的紅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