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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楚墨關掉文字框,這個稱號效果只能說聊勝於無。
隨著 他點選譚雅鈴的頭像框然後製造出 自己形象的幻覺,他的意識 瞬間遠 去 出現在 譚雅鈴附近。
他出現在一個明顯有些破爛的皮質座位上,從車內來看應該是一輛計程車。
一旁 臉上充滿嫌棄半蹲在座位上的譚雅鈴 見到周楚墨 嚇了一跳。
“說一說最近發生的事。”
周楚墨當然不能直截了當地告訴譚雅鈴自己的目標就是屍體,這樣自己的軟肋就被對方抓住了,雖然遲早會被猜出來。
“等一下別直接說出來,你用手比劃。”
不能排除有竊聽器。
“啊?啊。”
譚雅鈴 充滿不解的看著周楚墨,不明白為什麼這麼做,看見周楚墨目露兇光,一副下一刻就要毀屍滅跡的形象。
譚雅鈴 只得按照周楚墨 的吩咐,用手在半空比劃字,雙方交流的有些費力,不過幸好周楚墨能看懂。
不要忘了你畫我猜也是款小遊戲,只要是遊戲周楚墨就玩過。
“他們問了我好多,但都沒找到確鑿的證據,所以快開學了我就能出去了。”
“本來那個男的能開車送我,結果聯絡不上了,這破地方這麼遠坐大巴更划算,結果不知道為什麼都不跑了,只能坐計程車又貴又髒。”
不是繼承了鉅額的大額財產嗎,這人到底是沒腦子還是在騙我認為我不知道。
進度太慢了,這麼長時間一個人沒殺,自己這趟再沒有收穫,回去沒有屍體能量就失去反抗能力了。
周楚墨看著 座位上的司機陷入了沉默,對於自己,只是一個NPC而已……
計程車司機看著後視鏡裡的女乘客,內心一頓吐槽,你要是嫌髒,你就別坐我的車,更何況上面也沒有汙垢。
怎麼這麼高貴,還要蹲上去,你怎麼不拉出來呢?
他想要呵止但想到昨天的新聞就閉了嘴,算了,前車之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沒必要把自己的命搭上去。
後視鏡裡女孩開始自言自語並且啊了一聲,司機打了個哆嗦,然後看見女孩在半空比劃著什麼,還不時看著旁邊的座位。
就好像那裡有一個人。
.明明是白天司機卻有開啟車門往下跳的衝動。
他胡亂抹了把流下的冷汗, 手卻不小心碰到了放在旁邊的水杯, 恍當一下水杯滾出去好遠,正好滾在後排坐著的女孩腳下。
如同驚動了什麼洪水猛獸, 司機再也受不了, 腎上腺素急劇飆升 防止自己昏迷過去。
司機左手去拉剎,但手伸出去的速度卻越來越慢,司機眼睜睜的看著身體慢慢的根本不受自己控制。
然後自己的視角不受控制的往上漂移,整個人像靈魂出竅一樣意識懸浮在半空中。
以後一直行為舉止不正常的女孩臉慢慢靠了過來,原本漂浮在半空中的司機意識 再也堅持不住,一下子什麼都不知道,陷入了昏迷。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司機終於醒了。
“我這是在哪裡?”
司機緩緩從地上爬起,剛清醒過來大腦還有點迷糊。他 看著眼前的景像,左手按壓太陽穴希望能清醒一些。
我這真不是在做夢?
無數 時時刻刻都在變化 不斷快速蠕動的 墨色蟲子 狀的扭曲“泥土”,沒錯,就是“泥土”,一邊超高速的蠕動,又一邊詭異的讓人覺得靜若處子。
這些東西就像睡覺時眯住眼不斷震動眼球或者快速眨動出現的如網膜一般密密麻麻的模糊不清無法形容的細小東西。
又或者是抬頭直視太陽,與雙眼中 形狀莫測直擊靈魂的光斑相反的東西。
“難道我從早晨起來就一直在做夢,還沒醒來嗎?”
司機開始懷疑自己的人生,他難受的眼睛幾近突出,他轉動頭部試圖擺脫這些讓人頭暈目眩的“泥土“。
可無情的現實擊碎了他的幻想,四面八方甚至來自頭頂上 快速亂竄的詭異土壤完全將自己包圍了。
“這什麼鬼東西,我到底在哪裡?”
他痛苦的閉上眼睛試圖再次睜開,回到了自己溫暖舒適的床上。
但 再次睜開眼睛,沒用,根本沒有用!自己已經完全被這些泥土包圍了,他現在就被人埋在了土裡!
周楚墨 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成果,這正是使用了他身體和匕首同時向前瞬移三厘米逼出人意識或者是靈魂什麼東西的能力。
司機現在就在隧道世界內,他可以看清司機的位置,但司機不知道自己。
司機被拉進隧道世界,雖然過程是自己主導的,但是結果好像是美食遊戲決定的,因為扔的位置自己不能確定,司機被隨機丟了一個位置。
令周楚墨感到奇怪的是司機是縮小版的。
他甚至沒有一個玩偶那麼大,和自己在隧道世界內的身體比起來,只有手指甲蓋那麼大。
逼出意識並沒有那麼難,只要自己在心裡自己選擇瞬移的指向,選擇成意識就可以了。
有點類似於moba遊戲王者,英雄聯盟,以及DOTA中的閃現 選擇閃現方向。
只不過這個閃現略微不同,還可以主動選擇閃出螢幕。
屍體能量也到手了,為了不被警方知道,周楚墨還特地為他製作了一幅幾乎一模一樣肉身。
這是周楚墨已經回到了隧道土塊世界,和遊戲世界。
他 下意識的看向右上角的隧道土塊世界,一切正常,甚至正常的有點反常。
背後沒人說話,周楚墨這才意識到不對,完了忘了劉浩存在自己身後走著,怕不是又變怪物了。
歲月不饒人啊,以前巔峰時候 頂尖技術的自己兩個電腦,兩個分屏,四個螢幕四個遊戲腦子都轉得過來。
周楚墨向側邊臭水裡一滾,但意料之中的攻擊卻沒有到來。
然後發現 多少有點習慣了自己的劉浩存 在用滿是問號的眼睛看著自己。
“你沒事?”
“怎麼了?”這是劉浩存的反問.。
“沒事了,你找到口子了嗎?”
周楚墨詢問劉浩存。
“你這邊走路還能別走神呀,前面那不就是,就是不知道怎麼上去,這井口離這裡的距離比我們兩個疊起來還高。”
周楚墨定睛一看,下水道里的橫樑距離井口確實有段距離。
“伏隊,一般像雨水井蓋是30米一個,這種下水道井蓋稍微遠一些,是40米一個。”
年輕警員試圖讓伏隊相信,別說是神經病,就算是健身房的大漢也不能超越人體極限。
“不說下水道的橫樑距離地面的井蓋口足足有兩米,就說下水道這種無比惡臭的環境,幾乎沒有任何採光,會很快失去方向感和距離感的。”
橫樑上綠色的青苔汙泥在燈光照耀下都打著滑,差點把雪白的礦工燈光滑出去。
“而且在黑暗之中,進無可進,進退無可退,全是一片黑暗,時間久了,正常人都會被逼瘋,更別說神經病,能活著都是個問題。”
兩個人頭上戴著礦工燈,臉上扣著毒氣罩,還是有點受不了。
伏騰 搖搖頭,辦案子辦的久了,有時候往往最初的直覺最靠得住。
更何況類似的不說全世界範圍內,就是這片土地都比比皆是。
鄔庚慶用風箏越獄,姚元松用頭髮開啟手銬越獄,麻英用牙刷挖洞越獄,魏振海利用糞坑越獄,一個撐杆跳跳出5米圍牆,整個身體的力量肩腰膝背從牆角不利用任何工具逃出去,被望風的其它獄友稱之為“日天”,指沒有辦法完成的事……
面對任何人都不能小看,更何況犯下如此滔天血案的周楚墨?而且……
“他已經瘋了啊。”
兩人小心腳底打滑,走到下一個井道口,然後就發現橫樑上有明顯的腳印痕跡,井道口明顯匆匆被重新蓋上了。
年輕警察不敢置信的喃喃自語。
“怎麼可能,他是怎麼上去的?”
“抓緊時間,我看沒那麼高。”
自己不能讓劉浩存先上去,周楚墨細細想到,雖然劉浩存性格淳樸或者說自由的不像個成年人,但不是含有性格大變這個詞嗎?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不能把自己的性命寄託於虛無縹緲的東西之上。
“我先上去吧,我上去再拉你。”
周楚墨讓劉浩存踩在一二..樑上,自己踩著劉浩存的背,然後利用身體和匕首向瞬移三厘米的能力一點一點往上挪。
周楚墨手指探了探,距離還是不夠,他把匕首插在牆裡,身體重量壓在上面,又向上移了一截,還是不夠,於是決定踩劉浩存的頭。
“哎呀,你輕一點。”
橫樑上很難站住腳,所以折騰了好一會兒,兩個人才總算上去了。
一出下水道口,意想不到的事就發生了。
“羽南汐?”
“老乞丐?”
四個人面面相覷,同時彼此之間有一種不可思議的感覺。
劉浩存隱隱約約覺得對面長得俊秀的這個男孩,還有邋里邋遢的老乞丐,好像似曾相識。
老乞丐與劉浩存還有羽南汐也互相打量著。
他們互相看著對方的眼睛還有呼之欲出的那種行動,不由同時驚呼。
“我好像和你們都認識。。”
這其中兩兩人之間.比如周楚墨與老乞丐,在這個遊戲世界裡確實見過面,但很明顯他們現在 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那種感覺愈發強烈,以前不在意,任由他去,現在卻一起被勾出來了。
周楚墨若有所思,四個人湊在一起就好像湊齊了一些卡牌遊戲中的武將羈絆,還有棋子戰爭遊戲 比如雲頂之弈中的英雄相同詞條陣容效果。
這樣一來是不是就激發了某種強力合體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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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正文小劇場:天之熾的血冷了,我的血還滾燙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