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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拿著吃的到了辦公室。
黃埔:“咱們吃了就回去吧,我今天不想回家,去你們家住吧。”自己回家太冷清容易胡思亂想,和他們一起也熱鬧些。
司清:“行。”
奧寧:“為什麼不找了啊?”
黃埔:“我的傻寧寧唉,當然是找到了唄。”
“啊?你們在哪找到的?”
司清:“在老宋手機上,因為之前是我疏忽了,只從我們到家後開始對比,以為鎖了就沒事,沒想到她竟然晚上去。”
黃埔夾起一塊牛肉:“你怎麼她了,這麼大費周章的整你。”
司清沒有回答,低頭吃著泡麵。
第二天司清讓黃埔和奧寧在家,黃埔也沒有什麼心思去店裡就答應了,就當放一天假,去了也是胡思亂想沒有心情。
司清來到超市,沒有看到湯琪,找來吳平:“湯琪人呢?去哪裡了?”
吳平:“她說她身體不舒服,讓我幫她請一下假。”
司清:“你們倆住一塊?”
“沒有,她發訊息給我說的。”
“你有她地址嗎?”司清想著不對勁,要是發訊息直接給自己發不就好了,何必這麼麻煩。
吳平有些奇怪:“怎麼了老闆?”
司清:“哦,沒什麼,她是一個人在這邊嗎?有沒有什麼要好的朋友什麼的?”
“沒有,她一向獨來獨往,和我們都不怎麼說話,一起工作這麼久也沒見人來找過她,也沒見她和誰關係好,之前她生病去醫院都是拜託我和她去的。”
司清:“這次沒找你嗎?”
“沒有,”吳平搖搖頭:“可能沒那麼嚴重自己能去吧。”
“你把地址發我我去看看,別到時候出了什麼事,我作為老闆去看望一下也好放心。”
“在安平小區四號樓二單元202。”
“好的,謝謝你了。”
安平小區不遠,開車十來分鐘就到了,司清來到202門口,吸了一口氣敲響了門。
“咚咚咚”
開門的確是趙聿懷,他像是知道司清要來,邊進屋邊說:“你比我想象的快一些。”
司清跟在後面:“湯琪呢?”
“不知道,我跟她做了一筆交易,交易結束她就離開了,”趙聿懷看著司清笑的高深莫測,“可能會回來又可能不會回來,誰知道呢,這裡畢竟有她想見的人。”
司清懶得和他彎彎繞繞,直接開門見山:“都是你乾的吧。”疑問的句子卻不是疑問的語氣。
趙聿懷哈哈大笑:“不錯,和聰明人聊天就是省事,那你不妨再說說我的目的。”
司清看著趙聿懷,這人真的是寧寧的父親嗎?“寧寧是你的親生兒子,他有血液病你應該知道吧。”
趙聿懷停頓了一下:“我知道,我會找最頂尖的醫生,他不會有任何事的。”
“萬一呢,你做什麼事都不考慮後果的嗎?萬一出了什麼事,你怎麼對得起他的媽媽和外公外婆。”
這句話像是激怒了趙聿懷:“他惡狠狠的盯著司清,死了不正好嗎,能夠下去和他們團聚。”
司清絲毫不怕:“這麼說來,當年那些事也是出自你的手吧,”他拍拍手,“你可真是大贏家,什麼都有了還沒有後顧之憂,我得為你鼓掌,手段真是高超,現在都還有媒體歌頌你的美德呢。”
趙聿懷直接破防上前揪住司清的衣領:“你懂什麼,那是他們自找的,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去查去鬧,還威脅我,我沒有辦法,是他們逼我的,現在我最後悔的就是留下唐宇那個王八蛋,我是他父親,他竟然算計我,聯合外人來對付我,知道我現在的心思都在明明身上,他竟然專空子來對付他的親生父親,我當初就該把他一塊弄死。”
司清看著趙聿懷,慢慢掰開他的手:“是你想要的太多了,把事做的太絕了,本來你可以和現任幸福的過完下半生的,但你太貪了,你既要又要還要完了繼續要,你那兒子得病就是報應,是老天對你的懲罰。”
趙聿懷不可置信的看著司清:“你怎麼知道這麼詳細的?”轉而一想:“我那好兒子什麼都告訴你了?”
司清:“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趙聿懷冷靜下來,他胸有成竹的說:“我現在給你最後一個機會,我知道那傻子最聽你的話,你配合我,我不僅讓你的超市繼續開下去,還會入資,讓你的超市全國連鎖,怎麼樣?我知道你家境貧寒和大伯相依為命,這超市也花費了你多年的努力和全部的心血。”
司清覺得好笑,他跟這個眼裡只有錢的人不一樣:“我要是不答應呢?”
“那你就準備捲鋪蓋滾回鄉下種地去吧。”
司清沒有惱怒反而問了趙聿懷一個問題:“我真看不透你,說你冷血吧你對醫院那個孩子又那麼盡心盡力,說你有心吧又對寧寧一家那麼無情,明明是人家給了你這一切,你為什麼恩將仇報。”
“回答我的問題,你要未來還是要那傻子。”趙聿懷沒有選擇回答。
司清:“寧寧就是我的未來,你別想傷害他。”
趙聿懷像是有所預料:“是嗎?可是來不及了,都是你們逼我的,當年他們逼我,現在唐宇逼我,你也逼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但是我才是那個最後贏家,那公司早就是個空殼子了,他要拿去就好了,我還是可以和我的妻兒好好生活。”
司清大喊:“你說什麼,你做了什麼?”他拿出手機,奧寧和黃埔的電話都打不通,他有些慌了,“你到底做了什麼?”
趙聿懷:“沒做什麼,救我兒子而已。”
司清忍無可忍朝著趙聿懷揮了一拳,“要是寧寧有什麼事我不會放過你的,”說完轉身往外跑,他得回家看看寧寧。
趙聿懷沒有說什麼,只是坐在地上看著司清的背影笑,對他說這句話的人都去了地府了,就這開個破超市的人能幹什麼。
司清緊張的手腳發抖,試了好幾次也沒把車開起來,鑰匙都插不進去,他使勁的捶打自己的手,強迫自己冷靜:“不會有事的,寧寧不會有事的。”
他用指甲刀剪掉自己手上的一塊肉,“啊!”
疼痛過後意識轉移,他發動車子往家裡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