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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清河灣小院的合同最終徐雁和鬆了口,同意讓溫聽儂選擇租賃的方式住進來。
是啊。
他的小姑娘曾經就是高高在上的溫家小公主。
雖然溫家破產,但不代表她從小受到的教育和志氣讓她能心甘情願的接受白吃白住,甚至任何饋贈。
這和施捨有什麼區別。
她的小姑娘有手有腳有良好的生存技能,她甚至不惜賣掉住了幾十年的房子也不想虧欠任何人。
她就只想身心輕鬆的做自己。
她就只想清清白白的喜歡自己。
有什麼錯?
租就租唄。
大不小他就是她的移動存款機,早晚都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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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晃到了走秀前的前一晚,也就是聖誕節的前一天平安夜。
盧迪讓方程集團代工的服裝廠給溫聽儂送來了三套衣服。
這三套衣服都是這段時間,溫聽儂加班加點設計出來的款式,目的就是要在明天的秀場上展示。
過去的一個多月的走位練習,步伐掌控,面目表情溫聽儂已經熟練掌握學習。
但沒想到在開場前夕,她還是有些小小的緊張。
畢竟本該作為服裝設計師的她要走在那麼多人面前展示自己的衣服,也關乎到她未來工作室的宣傳。
說不緊張是假的。
將廚房收拾完畢的徐雁和回到正屋,見到身材高挑的小姑娘盯著眼前的衣服看了半天。
說實話,當他不經意間看到那三條衣服時,他本漆黑的眸子不由得驚豔了一瞬。
“緊張了?”
身旁響起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
溫聽儂眨著長長的睫毛,聲音柔弱的開口:“徐雁和,你覺得我可以嗎?”
可以順利走完全場?
可以不出任何意外嗎?
小姑娘毫無底氣的一句話瞬間讓徐雁和意識到她的擔憂。
唇角微動,徐雁和板著溫聽儂削瘦的肩膀,面向自己:“明天你就當臺下的全是一群豬。”
他口吻鄭重其事:“你需要忽視他們,看你眼前的路就好。”
驀然聽到如此新鮮的安慰,溫聽儂忍不住勾起唇角。
她聲音嬌俏:“臺下坐的可都是T市數一數二的企業,你說他們是豬...”
估計那群‘豬’會群起而攻之,目標就是面前眉眼鋒利表情痞氣的男人。
徐雁和捏了捏她軟軟的耳垂:“放心,我不怕豬。”
和豬逗最有樂趣。
幾句話不覺間讓溫聽儂有些緊繃的情緒放鬆了下來。
是啊,她只看眼前的路就好。
“徐雁和,我試試這些衣服,你評價一下吧。”
徐雁和一愣:“我?”
溫聽儂沒回答他,兀自拿起其中一件去了裡間。
溫聽儂為了明天的宣傳,一共設計了三套衣服三個款式。
她剛剛拿進去的是一套黑色職業裝。
這個設計的靈感來源於她第一天去方程上班。
她發現方程的員工上班穿的職業裝,尤其西裝外套給人一種刻板過於保守的感覺。
男女都是這樣。
員工精氣神亦是企業的一張活招牌,一個企業的形象不能因著裝受到掣肘。
而溫聽儂思索過後,便有了改動的想法。
兩分鐘後,溫聽儂從裡面出來時,本低頭玩著手機的徐雁和瞳孔驟然緊縮。
“......”
徐雁和見溫聽儂穿過各式各樣各種顏色的裙子外套,但黑色卻是第一次。
眼前的人兒穿著一套面料極其奢華的黑色高定西裝。
乍看去,妥妥的女裝大佬的既視感。
垂感十足的黑色褲子讓她本就筆直纖細的兩條長腿更加均勻修長。
黑色的西裝外套七分正式三分休閒,讓本該暗沉的色調因著獨特的設計多了幾分靈氣和活力。
現在的職場就需要一種這樣新鮮活力的血液加入,不管是人亦或是外在。
才更有生機勃勃的幹勁和生命力。
只不過在徐雁和視線觸及到她黑色西裝裡晃眼的一片雪白時...
他驀然從沙發處起身。
他身高本就比溫聽儂高半頭。
從他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小姑娘西裝外套內那道深入細線的溝壑和赤/果/果...
“裡面沒穿襯衣?”
徐雁和頓覺眼前一片花白。
全是白花花。
溫聽儂已經做好了被他發現的準備。
此刻她本就膚若凝脂的小臉上不自覺附上一層緋色:“有,我嫌麻煩,沒穿。”
徐雁和喉結上下滾動的同時,悄然喘口大氣。
操。
她還以為原本的設計裡面就是...鏤空。
不行。
他不願意。
上前一步,徐雁和二話不說強勢摟住溫聽儂纖細腰肢,他欲低頭吻上她嬌豔欲滴的紅唇,卻被小姑娘側臉躲過。
“不行,我還沒試完衣服呢。”
徐雁和不放手。
他就著溫聽儂的姿勢垂下頭,溫熱溼潤的唇瓣不經意間靠在她柔軟的耳垂處。
溫聽儂身體不由得顫動一下。
徐雁和悶哼笑:“愛哭包,這麼不經碰,怎麼辦?”
溫聽儂僵直著身體,想躲又有些不受控制的想讓他依戀。
她不是想欲拒還迎,她也理解不了這種心理。
就在她心軟的空檔,男人的唇順著她肉肉的耳垂一路噴灑著灼熱的呼吸來到她修長的脖頸處。
溫聽儂下意識攥緊他的手臂,忍著心底那股酥麻本能的仰著頭,任由男人的吻在她下頜處四處遊走。
徐雁和的吻好像帶著某種魔力,那種感覺猶如萬隻螞蟻在她血液裡亂竄,溫聽儂只覺得小腹陣陣的收緊。
心跳到呼吸急促:“徐雁...和。”
“嗯。”男人從胸腔發出一聲悶哼。
“停下來。”
在不停下,他們兩個都要失控。
徐雁和心底猛獸已然出籠。
他想發瘋,他想失控。
自從和溫聽儂確認關係來的這段時間,他每天最多能從她這裡汲取到的安慰就是親親。
但無論他親小姑娘多長時間都不足以讓他心底的那頭猛獸滿足。
徐雁和知道男人的劣根性,那是他不知足。
他想要的更多。
他每時每刻。
無論溫聽儂在不在他身邊,他滿腦子都是她的身影。
都是她被他擠在牆角,壓在門後,亦或抱在懷裡狠狠索取的場景。
他腦子中越是想這些場景,越是讓他渾身躁動因子不受控制。
於是每天晚上的涼水澡和手動擋是他午夜想到小姑娘時必須要做的事情。
他知道剛和溫聽儂確認關係不久,小姑娘有她自己的堅持和底線。
對她來說這是好事,但對他來說...
卻是沒日沒夜的上下運動,往復運動。
但沒想到今天他會突破這一步。
當他看到溫聽儂那宛如牛奶般嫩滑的天鵝頸和性感的鎖骨時,他再也忍不住的直接覆上去。
溫聽儂身上有種少女獨有的奶香。
就是這種香味讓每次流連在她唇角,她耳垂的徐雁和恨不得溺死在身上。
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身體裡。
而此刻他滿眼猩紅的他,更恨不得深陷在那道看不見縫隙的深溝裡。
“愛哭包。”
“老子遲早要被你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