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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個子男人用膠布堵住楚音的嘴,帶著她離開豬圈。
楚音不知道要去哪裡,但心裡一點都不慌,她知道,哥哥們很快就會找到她……
楚家。
所有人都知道楚音綁架了,因為楚禾的車子停在半路,根據路況監測顯示,楚音被人帶走。
楚家人立即報警,還出動所有的人力尋找楚音……
楚禾得知妹妹被綁架後,立即讓幾十個保鏢在整個酒店裡翻找,不留任何死角。
眾人看到許多保鏢在酒店上上下下的找人,就知道有人失蹤了。
周武和保鏢們找遍了也沒看到人。
周武低著頭來楚禾的面前,搖搖頭,“沒有。”隨即滿臉自責的說道:“是我不好,沒保護好小姐。”
“這事不怪你,怪我!”楚禾神情凝重道。
周武因為看管不嚴厲,放傅斯言進泳池一事而被楚牧處罰中,今天就並未跟著楚音。
而楚牧想到妹妹和他在一起,就放心的交給他,可妹妹竟然任性的開走車。
也就是中間的空隙,讓別人鑽了空子。
所以這事怪他,是他大意了。
“誰失蹤了?”這時,傅斯言冷冷的走了過來,雙眼盯著楚禾。
酒店這麼大的陣仗,他也聽到了風聲。
他懷疑楚音出事了,特別不安。
為了確認,前來找楚禾疑問。
楚禾眼神一凜,將傅斯言作為了懷疑物件,“是不是你帶走了楚音?”
傅斯言挑眉,“什麼意思?”
“她被人綁架了,你有最大的作案嫌疑。”楚禾的聲音沉沉響起。
傅斯言神情一震,大驚失色。
“她在哪裡被綁架的?對方是不是謀財?”他急切問,神經都繃緊了。
聽到她有危險,他的一顆心就開始狂亂跳動,甚至還夾雜著一股害怕。
他怕她會受傷,還怕她會被綁匪撕票。
楚禾見傅斯言這幅模樣,眉頭蹙起,“別假惺惺了,至從你接近楚音,她就沒有開心過,你帶給她的也只有傷害。”並瞪著傅斯言,怒聲說:“要是我查到此事與你有關,我不會放過你!”
“我……”傅斯言神情冷沉。
他知道楚禾懷疑他和此事有關係,但他不想解釋。
既然對方不願說,他只有自己去查。
他轉身,大步離去。
他拿起手機,給助理阿達打電話,“把我們在南境的所有人手找出來,在黑白兩道迅速找楚音。”
阿達聽到指令,立即行動……
楚禾怕對方綁架了人就藏在周圍,所以又帶著人在周圍四處查探。
楚牧也派了人在找楚音,為了讓黑白兩道的人都動起來,發出了幾億元的懸賞金。
一個小時內,整個南境黑白兩道的人都出現了,他們都在努力找楚音。
就連一些地痞流氓得知有賞金,也都紛紛行動,畢竟為了錢,誰都想要闖一闖。
一時,流言四起,誰都知道楚音被綁架了,但好在楚家控制住,所以並未有任何難聽的話語流傳……
很快,有了訊息。
但是,當楚家帶著人趕到豬圈時,只看到一個死人。
周武蹲下,檢視了死人的模樣,沉聲說:“此人的死亡時間已經超過了二小時,他們逃走了兩個小時。”
一個保鏢將地上的手機撿起來,認真的看了看後說:“資金已經被轉走,賬戶是空的,看來是有人特意設定的假賬戶,目的是為了洗錢。”
楚牧深色冷沉,眼神幽冷。
他們根據手機定位找到這裡,只找到了一個死人。
“迅速找人查賬戶來源,還要查一查此人的身份和最近的聯絡人。”楚牧吩咐道。
周武點頭,立即去查探。
很快,警方到場,對現場進行勘察和取證。
楚牧憂心忡忡,時間已經出超過三小時,時間拖得越長,妹妹就越是不安全。
忽然,一陣急速的腳步聲傳來。
他抬頭望去,見來人是傅斯言時,眼神一閃。
動作倒是挺快,這麼快就找到了這裡。
可惜,還是遲了一步。
傅斯言看到楚牧那淡然無波的眼神,不用進去,他都知道人早逃走了。
他側頭看向阿達,“查周邊的腳印,判斷他們去了哪個方向。”
阿達立即帶著人去查探。
傅斯言見他們帶著狗,眼神微微一咪。
倒也聰明,知道讓狗找尋氣味。
“周學,你派人跟著他們,協助他們找人。”楚牧看著身旁的保鏢道。
派一堆人跟著傅斯言,好清楚對方的動靜。
說不定,對方會率先找到楚音。
傅斯言沒吭聲,此時兩邊合作,對找人有利。
所以,他走進楚牧,詢問想要的訊息,“裡面的情況如何?”
楚牧也沒隱瞞,此刻放下成見,如實說道。
兩人也討論著該從哪方面去找人……
另一邊。
楚音只覺得頭昏昏的,完全分不清方向,主要是高個子男人給她吃了藥,導致全身軟綿無力。
身上也被繩索死死地捆著,手腳緊緊地勒著。
她想掙開束縛,用盡全力卻是徒勞。
所處的地方一片漆黑,她也不知道自己在何處。
不過,肚子好餓。
要是沒猜錯,此刻是吃午飯的時間。
多希望有飯給她吃。
正想著,門開了,一絲光亮透進來,刺眼的讓她捂住了眼睛。
直到光亮變大,她才慢慢放下手臂,看向門口走進來的人。
不過,看清楚來人後,她滿臉震驚,但很快就鎮定下來。
她早就猜到了,對方綁架她既不是為了財,那就是為了仇恨了。
能這麼恨她的人,除了韓子鬱,也沒其他人了。
“見到我,是不是很開心啊?”
韓子鬱冷冷一笑的走進楚音,在楚音的面前蹲下,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我看到你這樣,倒是很開心。”
楚音沒理會韓子鬱,沉默。
她覺得餓,想要儲存體力。
韓子鬱見楚音不說話,臉色一變,揪起楚音的頭髮,迫使楚音抬頭看著她,“楚音,你輸了,徹底的輸了。”
楚音靜默了兩秒,才發出涼薄的聲音,“有意思嗎?”
韓子鬱蹙眉,咬了咬唇,“只要看到你狼狽,我就覺得一切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