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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景寒趕來時就見三人抱在一起,一會哭,一會笑的顛樣。
莫景寒覺得頭疼。
就不該讓她一個人回沈府的,聽奴才來報時說她從沈府出來就一直悶悶不樂的樣子,也不知道又是受了什麼委屈。
他靠近,有些心疼的將沈書意拉進懷裡,小聲問道:“怎麼喝的這樣醉?”
沈書意醉眸微眯,在看清莫景寒後笑著摟上了他的脖頸,對兩個小丫頭炫耀道:“你們看,這是我的太子,他來接我了,他是我在這個世界裡對我最好的人了。”
那兩個丫頭聽了都一臉羨慕的看著。
莫景寒心裡熨帖,剛想抱一抱她,結果就被沈書意一把就推開了。
就見她轉頭對著兩個丫頭舉杯說:“朋友不多,都在這桌,話不多說,都在酒裡。我幹了,你們隨意。”說完她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那兩個丫頭也傻笑著把酒喝乾淨。
莫景寒沒防備,被她推的後退幾步。一個踉蹌撞上了不知何時已經趴在桌上醉的不省人事的小滿。
莫景寒扶額,對著門口的奴才喝斥道:“你們幾個是死的不成,由著人喝成這樣。”
申三撲通一聲跪下,一臉苦相的說:“殿下,我攔了……可是……沒攔住啊。”
沈書意見莫景寒發火,頂著醉懵的腦袋想都沒想的直接撲進他懷裡,裝乖道:“殿下別生氣,我不喝了,我跟你回家。”
這軟乎乎的樣子看的莫景寒心頭髮癢,哪裡還能再發火。將人打橫抱起,對申三說,裡面的你處理好,將人送回去,你知道要知道輕重。
申三忙道:“主子放心。奴才必定將人好好送回去。”
莫景寒不再多留,將人抱進馬車後忍了又忍最後還是在沈書意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沈書意乖乖窩在他懷裡,被打了也不鬧就哼唧了兩聲。
莫景寒心頭髮軟,哄道:“意兒,以後不許再喝酒了,酒醉傷身,知道嗎?”
此刻的沈書意意識模糊,卻點頭答道:“不喝了,以後不喝了。殿下不要生氣。”
莫景寒溫柔的親了親她的臉,嘆道:“孤哪裡敢生氣啊,只要你肯留在孤身邊。孤做什麼都願意。”
沈書意已經快睡著了,聽到莫景寒這樣小心翼翼的說話,又覺得心疼,她努力的睜開眼睛認真答道:“我會留在你身邊,會一直留在你身邊,以後都留在你身邊。”
莫景寒見她笑的憨傻,不由得失笑:“好,孤知道了,我們以後都在一起,永遠。”
翌日沈書意被一陣呼嚕聲吵醒。一坨毛茸茸的東西壓在她身上,還伴隨著歡快的呼嚕聲。
沈書意被壓的喘不過氣,伸手推了推大頭,嚷道:“大頭你走開,我要被你壓死了。”
奈何大頭紋絲不動。
沈書意想起身把它哄下去,結果一抬頭,就感覺頭暈腦脹的。
“唉,沒事我喝什麼酒啊,頭疼死了。”沈書意揉著額頭,發誓再也不喝酒了。
實在起不來,她乾脆又躺了回去。
在外間議事的莫景寒聽到寢殿有聲響,知道是沈書意醒了,他對郭壽春道:“將廚房的的白粥拿來,再拿些軟和的糕點。”
郭壽春知道這是給太子妃的,忙小跑著去端。
一起議事的幾人不明所以,都以為是殿下餓了。
不一會郭壽春就拎著食盒進來了。
陳大人忙說:“要不殿下先用膳,稍後再議。”
莫景寒擺了擺手:“不必,你們只管說,孤聽著。”
莫景寒接過食盒去了內室。
沈書意現下已經清醒了。知道自己又睡在了太子的書房讓她感覺很尷尬,尤其是外面還有人這讓她更尷尬了。
莫景寒一進來,就見沈書意朝他擠眉弄眼的。
莫景寒不解,問:“眼睛不舒服,還是頭疼?”
沈書意小聲說:“殿下不必管我,趕緊忙正事吧。”
莫景寒笑了笑:“無妨,先把粥喝了,仔細胃疼。”
沈書意一心想讓莫景寒趕緊出去。,索性接過碗快速吃起來。
莫景寒被她慌張的樣子惹笑了。笑聲傳到書房裡。
顧惟霄和顧惟然相視一笑,兩人昨夜可是親眼看著太子將人抱回書房的。
其他幾人可不知道這太子如今是有多寵愛太子妃。
他們面面相覷,誰都沒想到在這書房議了半晌的事,這內室裡居然還睡著人。
這東宮裡就兩位娘娘,太子妃一向端莊怎麼可能會睡在太子書房內,想必是那歌姬側妃了。
陳大人心想,果然,美色誤國。
莫景寒見她乖乖的吃了粥,又讓她多躺會,又抱走了擾人的大頭出了內室。
外面的幾人神色各異。莫景寒不予理會。
陳大人先道:“殿下,北城世子入宮多日了,二殿下這些日子往世子府去的很是勤快。想必是有意拉攏。”
“這世子入宮本是要殿下去迎的,沒想到又遇到了行刺一事,所以就由二皇子辦了,這也給了他親近世子的機會。”
莫景寒抱著大頭,漫不經心的說:“老二不過是看中了世子背後的北城兵力。他恐怕不只是想跟世子親近,還想跟北城連聯姻。”
顧惟然點頭:“前些日子就聽說長瑞世子來京時把自己的妹妹也帶來了,看來北城也有想聯姻的想法。”
陳大人也道:“北城多年來都不願送質子入宮就是不怕我大裔的兵馬,北城王想自立門戶也不是一日兩日了,今年若非是他們受了天災要跟我們要糧,只怕還是不會送質子入宮的。”
莫景寒想到昨日跟沈書意在醉仙樓喝酒的長寧郡主,看起來心無城府,不知是不是偽裝。
“這事不必擔心,老二想聯姻是事實,可他也不想想能送進宮為質的就說明是北城丟棄的,聯姻了又能如何。”
陳大人覺得不然,他道:“這長瑞世子可是嫡出,北城王會不管他們兄妹?”
莫景寒揉了揉大頭的腦袋,冷聲道:“嫡出又如何,孤也是嫡出,還不是三番五次的被刺殺,皇上每次都高高舉起又輕輕放下,終究是我這嫡出比不過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