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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每週一都有升旗儀式和早操,而宋月粗心的在前一晚忘記把虞晚晚洗完的校服拿去烘乾了,導致虞晚晚只能穿著潮溼的校服去學校了。
虞衛林送虞晚晚上學,虞晚晚坐在副駕駛上,渾身不得勁,揪著身上的校服,一臉的煩躁。虞衛林扭頭看了看說:
“先把校服脫下來吧,等到了學校再穿,少漯一會。”
虞晚晚不耐煩的扯著衣服:
“哎呀,真是的,這衣服這麼溼我怎麼穿啊!我昨天都說了讓我媽把衣服拿出來,她總說等一會等一會,到底是給忘了!”
虞晚晚一臉怨懟的進了教室,看見坐在自己旁邊的紀貫從,虞晚晚一愣,自己突然有同桌了,還有些不習慣呢。課桌前,有蔣昭帶的還熱乎的三明治和一杯紅棗口味的豆漿。虞晚晚坐到座位上放下書包,把三明治還給蔣昭:
”我早上吃過了“
王爵在一旁像狼看見獵物一樣:
”我早上沒吃呢!”
蔣昭一背手,睥睨的看著王爵:
“你早上沒吃?那我在校門口買的手抓餅和豆奶餵了狗了?”
蔣昭直接忽略王爵幽怨的眼神,把手裡三明治放到紀貫從桌子上:
“紀同學,吃個三明治,學習更有動力哦!”
紀貫從抬頭,扶了扶眼鏡,接過三明治:
“謝謝。”
其實他吃過早飯了。但是面對新認識的朋友,他是在不知道該怎麼拒絕人家的好意。
到了第二節課下課,升旗儀式的時間,虞晚晚摸了摸自己身上依舊潮溼的校服,煩躁的推開桌子起身往外走。
蔣昭跟在她身後,看到她不耐煩的神情問:
“怎麼了?像個怨婦似的。”
“你才怨婦,我媽忘給我的校服烘乾了,現在還是溼著的,等會升旗儀式還要在外面站那麼久,煩死了。
蔣昭沒做聲,直接上手拉開虞晚晚的校服拉鍊,虞晚晚受驚的捂住領口,看著身邊都在往外走的人流:
”你幹嘛?“
蔣昭一臉無語:
”和你換衣服啊大姐,我還能幹嘛。”
“不用,就這麼著吧,到外面吹一吹興許一會久幹了。”虞晚晚雖然嘴上這樣說,但還是乖乖把衣服脫了下來。
看著穿著自己校服好像穿著辣妹裝的娘炮蔣昭,虞晚晚忍不住的翹著嘴角,心裡美滋滋的,尾巴都要翹上天了。
四中的校服男生女生是有點不同的,男生的校服肩膀的上的條紋是藍色的,女生的校服肩膀上的條紋是橙色的,所以郭禹東在下樓帶隊的時候一眼就看見後排衣服顏色格格不入的蔣昭。郭禹東默不作聲的來到隊伍的最後面,扯著蔣昭的衣服角:
“你這是給哪個小女生的衣服套到自己身上了?還是溼的?”
蔣昭穿著潮溼的校服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
“害,我發揚精神,助人為樂。”
郭禹東也沒有多過問,當老師的,有些事情不用非要調查的一清二楚,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才是保持和同學之間最好的距離的方法。郭禹東繼續往前走,一眼就看著隊伍中間穿著男生校服的虞晚晚,郭禹東翻了個白眼,得,他想不知道都不行。
晚上放學,蔣昭早早的就收拾好書包坐在座位上等著,趁老師不注意悄悄回頭小聲道:
“我和許行一約好了今天晚上去他家吃飯,放學就不送你回家了,不要太想我哦。”
虞晚晚裝作不在意的繼續盯著黑板,回答道:
“沒關係,你不去許行一家吃飯我也不和你一起走,我爸晚上來接我。”
蔣昭點了點頭,回過頭去。
放學鈴一響蔣昭就衝出教室了,虞晚晚慢慢的收拾著書包,看著蔣昭的背影,在心底嘆了一口氣。
和紀貫從一起出了校門口,虞晚晚坐看看右看看也沒找到虞衛林的車,每次虞衛林來接虞晚晚都會把車停在校門口拐角的書店門前,可是今天卻沒有。興許是路上堵車耽誤了,畢竟放學的時候都很堵車,虞晚晚沒有多想,繼續站在校門口等虞衛林。慢慢的,學校的學生陸陸續續的離校,校門口都沒有人了,就連門前擺攤的炸串攤都走了,虞衛林還是沒來,虞晚晚等不下去了,準備自己回家。
蔣昭這邊正和許行一窩在許行一家的沙發上,吊起胳膊往嘴裡送時下最好的車厘子,許行一碰了碰蔣昭的腿:
“我不是和你說了嘛要等我爸回來才能開飯呢,也不著急,你怎麼沒去送虞晚晚啊?”
“噗。”果核被吐在垃圾桶裡,蔣昭:
“我想抻一抻,看看我不和她一起放學回家一天虞晚晚會不會失落啊,等她失落的回了家,才會恍然大悟,”蔣昭捏著嗓子學女生的聲音:
“哦,天啊,我今天才知道蔣昭在我心裡竟然如此重要,他沒和我一起回家我好不適應啊!我離不開他!”
“切。”許行一毫不留情的揭露事實:
“虞晚晚才不會這麼想呢,你少在這白日作夢了。”
“那…………”蔣昭剛想反駁電話就響了,拿起來一看蔣昭嘴角頓時翹了起來,揚著手機向許行一炫耀,亮起的螢幕上是虞晚晚的名字:
“看見了吧!你看看我是不是白日做夢。”
蔣昭傲嬌的接起電話,故作深沉:
“喂,怎麼了晚晚?”
電話那頭沒人搭話,“喂?摩西摩西?”
電話被結束通話,蔣昭皺著眉頭:
“怎麼回事?”
許行一在一旁忍不住嘲諷:
“這就是你說的讓我看看?看看你的白日夢?”
蔣昭被一個電話擾的心煩意亂,實在坐不住了蔣昭穿起衣服準備走。
許行一沒有挽留,而是看著蔣昭急匆匆的背影持續輸出:
“人家一個電話你就像火燎屁股了似的,出息!讓人家拿捏死了吧!”
蔣昭不理會許行一的話往外走,在門口正好碰見下班回來的許父:
“誒,蔣昭這是幹什麼去啊,一會就開飯了。”
蔣昭一邊往外跑一邊喊道:
“許叔叔,我突然有事,改天再來你家吃飯!”
許父看著蔣昭的背影搖頭:
“這孩子風風火火的。”
虞晚晚路上走到一半突然發現自己的手機不知道哪去了,剛剛在校門口給虞衛林打電話的時候還在呢,可能是丟在哪裡了,她轉頭回去找。
這一條道的路燈光微弱的很,虞晚晚貓著腰低頭仔細看,生怕手機掉在那個黑暗扽角落自己沒有注意到就錯過了。往前走就是立交衚衕,虞晚晚繼續低頭找著,一股熟悉的味道撲面而來,虞晚晚下意識的抬頭。衚衕裡,昏黃的路燈把衚衕找的很清楚,路燈底下站著一個男人,他佝僂著身子一動不動,手裡拿著虞晚晚丟了的手機,直愣愣的看著衚衕的出口方向,當然,他也看到了虞晚晚。
愣了半秒,虞晚晚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一股巨大的恐懼感席捲全身,虞晚晚拔腿就跑。男人看見虞晚晚跑了他也追了上去,佝僂的身子直不起來的腰,一跛一跛的追著虞晚晚,瘦小的身軀跑的竟然出奇的快。
虞晚晚總算是想起來衚衕裡那股煤氣味為什麼這麼熟悉了,那就是她回家經常能看見這個男人,因為他佝僂所以虞晚晚格外印象深刻,他身上的味道和衚衕裡的溼泥土混著煤氣的味道一模一樣!他就是那個新聞上說的跟蹤狂!
看著回家的路黑漆漆的,虞晚晚只好往反方向跑去,希望學校的的保安大爺沒有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