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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驚喜?”我第一時間反問。
結果蘇酥看了一眼,臉頰微紅,繞過話題反問說道:“說了還叫驚喜嗎?反正以後我看電視你就過來當我的枕頭。”
“啊?”
“給你驚喜,你不應該嗎?”
“應,應該吧~”
我無語了,我嚴重懷疑蘇酥就是看我大腿枕著舒服,隨意找的一個理由而已。
明明可以直接通知的,非要找個理由,人還怪好的勒~
蘇酥頭枕在我腿上,顯得輕若無物,反而因為蘇酥身上若有若無的清香,不自覺的深呼幾口氣。
正心曠神怡的時候,餘光看到一邊的南宮唯一。
這丫頭沒看電視,反而死死盯著我,嘴巴無聲的說著口型。
“大色狼,猥瑣怪~~”
我轉頭狠狠回過去一個白眼,卻一眼發現差點讓我鼻血直噴的一幕。
蘇酥剛剛在頭在另一邊,加之又撐著在。
現在轉過來以後,小腳丫子便蜷縮在一起。
但是!!!!!
就是因為沒有蘇酥頭的阻擋,我一眼就看到南宮唯一白得過分的雙腿,從腳掌,到深處。
一覽無遺。
神啊!!救救我吧,南宮唯一為什麼在這種情況下還穿著一個小短裙啊????
那這個考驗幹部嗎?
那個幹部經不起這個考驗???
我不是幹部,那一抹神秘的紫色小褲褲我也禁不起考驗。
小嘴巴巴裝作兇狠的南宮唯一看我臉色奇怪,順著我的眼光往自己身下看去。
“啊~~~色狼,!!!你給我死~~~”
南宮唯一瞬間炸毛,放聲尖叫起來,爬起來就撲我身上亂抓亂打。
我驚呆了,我招誰惹誰了?
再說了,我不是故意的啊????
蘇酥也一把爬起來,搞不清楚我們兩個人在搞什麼東西。。。
南宮唯一體格嬌小,哪怕撲過來對我也一點威脅沒有,我一隻手就能擋住她。
但是又怕她掉下來摔了,只能站起來雙手擋住。
關鍵這丫頭光著腳丫子站在沙發上,看我擋住她以後。
不顧一切的直接從沙發上衝我的位置撲過來。
這丫頭不怕摔,我怕啊。
趕忙一把抱住,結果正中下懷。
瘦小的南宮唯一在我懷裡就像一個洋娃娃,心裡還沒感受多久。
胸口就傳來一陣劇痛。
“啊~”
我忍不住叫喚,南宮唯一這丫頭居然趁著這個功夫,一口咬在我胸前。
蘇酥在一邊驚呆了,完全不知所措。
怎麼突然直接就抱在一起了?
這嬌喘怎麼回事啊?
我已經感覺到頭皮發麻,呼吸停滯,南宮唯一這丫頭。
下嘴沒輕沒重,現在都還沒鬆口的跡象不說。
還越來越用力。
我感覺我胸前一塊肉已經被咬掉。
“蘇酥,,,,,”
我含著淚叫著旁邊呆若木雞的蘇酥。
這小丫頭才反應過來,連忙拉住還趴在我胸前的南宮唯一說道:
“唯一,怎麼了?怎麼了??”
南宮唯一嘴上絲毫不松,扯著肉抬起一點頭。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含糊其辭的話,蘇酥沒聽清,但是眼睛卻看的清楚。
頓時臉色大變,
那麼大一塊肉,下手,不,下嘴也太狠了吧。
一把連忙拉開。
有蘇酥的幫忙,南宮唯一還是很快“啵~”鬆開嘴。
我沒管那讓人懷疑的聲音,頓時深深呼口氣。
丫的,太疼了,同時後退幾步,遠離南宮唯一。
大聲吼道:“你丫的真屬狗的啊??”
我的大聲質問,讓南宮唯一兇狠的表情一下子委屈巴巴,撲在蘇酥身上就開始嚎啕大哭。
邊哭邊抽泣:“蘇,蘇酥,。,,他,他是色狼,色迷迷的看著我。”
我捂著胸口,感覺那塊肉都不屬於我,麻麻的,一點感覺都沒。
低頭一看,好傢伙,剛松嘴,我胸前就開始快速紅腫。
再一看還在低頭哭泣的南宮唯一。
淚水打溼蘇酥米黃色的可愛睡衣。
蘇酥也是用著審視的目光看著我。
我委屈巴巴說道:“受傷的明明是我好吧?”
說罷還扯扯我的衣領,露出紅腫的一大片。
還有一個很深的牙印,絲絲血跡不斷從牙印中滲出血珠。
“撕,”
蘇酥看到我的傷口,瞬間倒吸一口涼氣,心疼的看著我。
南宮唯一哭哭啼啼的抬起頭,也發現了,哭聲瞬間收住,眼裡閃爍一絲得意,嘴裡卻是可憐兮兮叫嚷:
“你活該,誰讓你偷看我的。”說完頭又埋進蘇酥懷裡開始哭哭啼啼。
我去,我被南宮唯一這個收放自如的哭聲驚呆了,還可以這麼操作?
苦笑說道:“南宮唯一,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發誓!我就看到一點紫色,其他都沒有看見。”
說完,我就恨不得掌嘴,這該死的把不住門的嘴。
南宮唯一:“什麼?”
蘇酥:“什麼?”
兩人同時蹬了過來,特別是收放自如的南宮唯一。
原以為就被看了一下大腿,原來就都被看光了????
三人同時,瞬間呆滯。
南宮唯一瘋了,滿屋子追著我打,我則滿屋子的躲。
蘇酥在後面追著滿屋子亂竄的我倆。
最終,也不知道是不是南宮唯一消氣了,還是跑累了。
坐在沙發上氣喘吁吁的跟蘇酥各種抱怨。
我看情況穩定下來,此時不溜,更待何時?
打算坐一下洗澡的想法也沒有了,直接捂著胸口就跑回房間。
剛剛跑一陣子,胸口上的血跡又多上幾分。
襯衣上胸口位置,血紅血紅的,看著十分嚇人。
小心翼翼的脫下衣服,這才發現看著誇張,實際上也就那樣。
傷口深一點而已,只是剛剛跑的那段時間,氣血翻湧。
再加上摩擦,就顯得衣服上血跡斑斑。
輕呼口氣,忍不住暗想,南宮唯一這小丫頭怎麼下嘴就這麼狠?
關鍵現在那兩個人都在客廳,想出去洗洗身上的血跡,又不想出去,免得南宮唯一看到我,又氣呼呼的沒完沒了。
正當我自己拿著溼紙巾擦拭這傷口的時候。
隱約就聽見我房間的門正在被鑰匙開啟。
腦子想都不用想,是蘇酥進來興師問罪了。
也只有蘇酥才會進我的房間。
南宮唯一進來過一次以後就從來都不進了,老是說一股子臭男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