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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盡可能的，不讓你知道那些不堪。
只要堅持到顧湛膩了他那一天就可以了吧？這樣顧湛就能全身而退，而不會對他過於在意了。
說著，程雀不再看他，推開了顧湛，站起身往外面走。
顧湛表情堪稱臭極了，明明程雀答應了，可是卻不是顧湛所想要的，那個表情和語氣，顧湛很不滿意。
他連忙起身，跟上了程雀的步伐。
氣的手臂甩得老高了，棉質的拖鞋踩在地板上，將地板踩得邦邦響，像個鬧脾氣的孩子，眼神露著委屈。
地板：So？你吃的愛情的苦為什麼要我來承擔？
程雀聽到身後咚咚響的動靜，有些無奈的回頭，“你......呃！”
程雀被抱了個滿懷。
看著埋在他頸肩的腦袋，程雀渾身僵硬。
顧湛埋在他衣服裡，聲音悶悶的：“哥......”
程雀手懸在空中，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
顧湛聲音帶上了委屈：“你都不抱我。”
程雀：......
他摩挲了一下手指，緩慢又猶豫的抱住了顧湛。
縱容著不知道怎麼又不高興的大型犬：“這樣可以了嗎？”
顧湛沒說話。
過了會，程雀發出了一聲叫聲：“唔額......”
程雀抓著顧湛的頭髮，因為顧湛突然咬了他脖頸一口。
程雀又不敢太用力的扯他頭髮，扯頭髮很痛的。
顧湛鬆開了口，又盯著他的傑作看了一會，這才自己跟自己消了氣，雖然受罪的是程雀。
顧湛從程雀懷裡退了出來，直起身，瞬間又變成了高程雀一個頭的男人。
他連著從程雀的臉上掃落下來，滿意那個牙印，完美無缺，像是標記一樣。
程雀瞪他：“你屬狗的嗎？”
顧湛搖頭，就要來親他，聲音含笑：“我屬狼呢哥哥。”
程雀這次有了經驗，細弱的手捂住了顧湛的臉，推開他後退，又轉身，動作華麗。
回了一句：“哪有屬狼的。”
程雀不知道顧湛話裡的含義。
顧湛追上他：“哥哥要做什麼？”
程雀：“我手機在樓下。”
程雀知道，顧湛或許跟那些人一樣，是因為他這張臉才誤以為對他是愛情，不過是新鮮感而已。
可不同的是，以往的程雀，會毫不留情的拒絕那些追求著。
然而，這次面對顧湛，他就狠不下心來，他想，他也不是無動於衷的。顧湛身上，總會給他一種若有似無的熟悉感。
程雀坐在了沙發上，突然冷不丁的問：“顧湛，我們以前......見過嗎？”
此時顧湛正在把嘴唇上的潤唇膏洗掉，可太難受了。
聞言，差點沒把水喝進嘴裡嗆著氣管。
“咳咳咳......”
顧湛做賊心虛，擔心被程雀發現，他逼著人塗唇膏，自己卻偷偷洗掉。
連忙抽了紙巾將水給擦乾淨。
舒服了。
顧湛走了出來，程雀看著他。
顧湛有點心虛的別開臉，耳尖冒著紅。
顧湛剛剛沒聽清，問：“哥哥說什麼？”
程雀糾結了下，覺得也不太可能，他先前都在國外呢，而顧湛一看就是在國內很久了。
程雀搖了下頭。
顧湛卻不樂意了。
他蹭過來，到程雀這邊坐下。
摟過程雀的腰，不滿的問：“我剛剛沒聽清，哥哥你再說一遍。”
“難道你是嫌棄我嗎？我以後一定不會讓哥哥說第二遍的。”
眼看著顧湛又要變身成落湯狗，程雀連忙打住。
“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我剛剛其實想問，我們以前是不是認識？”
聞言，顧湛深深的看著程雀，企圖從程雀眼睛裡看出什麼來。
最終他只是說：“哥哥你猜？”
程雀：“就是不知道才問你啊。”
顧湛沒有猶豫：“要是見過的話，我們就不可能現在才認識了。”
程雀眨眼望著他。
顧湛開朗的笑著：“因為我會肯定會黏著哥哥，纏著哥哥，讓哥哥做我男朋友，我會做哥哥的守護者。”
程雀笑了一下，權當顧湛在開玩笑，不過這話的意思很明顯，他們以前沒見過。
程雀陡然鬆了一口氣。
顧湛當然知道程雀心裡在想什麼。
可他那些話都是真的，他要是那個時候就有能力，一直在程雀身邊，那麼......
他會好好的守護著他的碧落。
【注：碧落指天空的意思。】
顧湛看了眼時間，“哥哥要不要休息一會？”
程雀其實沒有午睡的習慣，除非很累的時候，畢竟就算是睏倦，他也不一定睡得著，總是睡不安穩。
程雀搖了搖頭，“我不困。”
顧湛拉著他的手：“那我帶哥哥逛一下家裡吧。哥哥還沒有仔細看過呢。”
還真是，自從搬進來，程雀沒有好好的看過。
反正也無事可做，他點頭：“好啊。”
顧湛與他十指相扣，現在程雀沒有理由掙開了。
顧湛帶著人先從一樓逛起......
一樓客廳空間很大，皮質沙發和軟糯像巧克力的沙發包圍著，鋪著抱枕，還有薄毯。
挑空的整面格子窗造型，深咖色的玻璃櫥櫃廚房，整面的玻璃酒櫃......
除了一些必備的設定，還有健身房，程雀看了一眼，就連忙退出來了，他運動細胞死絕了。
顧湛：“哥哥太瘦了，應該鍛鍊一下，對身體健康也有好處，哥哥可以來健身房鍛鍊。”
程雀：“哈哈，好的。”
語氣要多敷衍就多敷衍。
顧湛豈會看不出來，才剛進來，程雀那小腳步就開始往外挪了。
顧湛無奈的笑了下。
又帶著人走向了對面，對面是乒乓球室，還有一個專門放置美食烘焙東西的房間。
最裡面，有一間緊閉的房間，顧湛沒有帶他去看。
程雀也很理解，畢竟誰都有秘密嘛。
其實是顧湛不敢讓程雀看到，裡頭都是一個人的照片，顧湛就跟追蹤狂一樣，再程雀不在身邊的那些年裡。
在他開始豐滿羽翼之後，程雀就花錢僱了私家偵探，就為了看一眼程雀。
可這房間裡的，貼滿牆的照片，是絕對不能讓程雀看到的。
至少現在不能，他還沒把人牢牢的困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