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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
整個大秦各地,皆是知曉當今的陛下被巡視天下被賊人所殺,死於林火當中。
雖然還沒有發生什麼混亂的事情,但是整個大秦的氣氛都有種山雨欲來的感覺。
上郡。
定陽城!
陳麟小院當中。
“你說什麼?”
原本陳麟還躺在這躺椅當中,本還詫異為什麼這劉縣令來打擾他。
但這劉縣令的一句話便是讓他直接從躺椅上站起身來。
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劉縣令。
劉縣令臉色難看,再次重複了一遍:“大人,陛下駕崩了!”
“駕崩?”
“始皇大大駕崩了?”
“怎麼回事?”
陳麟心中帶著無比的疑惑,眉頭都皺成了一個川字。
怎麼會駕崩?
按照歷史當中,始皇大大還在十幾年後才病死於沙丘的啊。
這竟然提前了十幾年???
隨後。
劉縣令便是具體的說了下。
陳麟臉色駭然。
歷史上張良確實在博浪沙想要刺殺始皇大大。
可是並沒有成功啊。
如今!
如今怎麼還真的讓張良成功了?
“呼!”
陳麟重重撥出一口氣來。
這種大事,不會作假,始皇真的死了。
一切都提前了,提前了十幾年啊。
祖龍死而地分。
那豈不是說接下來,大秦就要再次陷入戰火當中了?
不過不會那麼快,因為接下來該秦二世胡亥登基了。
這自然是那李斯還有趙高從中作妖。
只不過按照時間線來說,胡亥才七八歲啊,反倒是扶蘇十幾歲!
這還真的不好說啊。
原本他憑藉著自己穿越者身份,劇透歷史,可現在歷史徹底改變了啊。
他也無法判斷了。
“那如今可有什麼訊息,這皇位是誰來登基?”
陳麟盯著劉縣令。
劉縣令搖搖頭:“大人,如今還沒有具體宣佈,不過應是扶蘇公子!”
“那如今大秦現在如何了?”
陳麟接著詢問。
“大人指的是什麼?”
劉縣令有些不解。
“就是可有六國餘孽還有六國貴族作亂?”陳麟快速的說著,接下來跳的最歡的怕就是六國餘孽還有六國貴族了吧。
畢竟大秦才一統不到一年,他們這些貴族影響力還是有的。
這是最好的時機了!
劉縣令搖搖頭。
“知道了,你先回去吧,但要是有其他訊息,還請縣令大人告訴在下!”
陳麟客氣的說著,原本他不在乎這些,還想著接下來十幾年就安定了。
可是目前。
他不可能不在乎了,就算是他什麼也做不了,但是也不能做一個啥都不知道的人啊。
而此話一出。
劉縣令當即便是惶恐不安的開口:“大人言重了,一旦有任何風吹草動,老朽都來為大人道來!”
“多謝!”
劉縣令轉身離去。
一朝天子一朝臣啊。
雖然他一個縣令,一般也波及不到他,但是啥都有個萬一啊。
真要是波及到他,他還要仰仗這位呢。
雖然陛下駕崩,但這位可是武安君啊,天下人只知如今大秦有一叫麟的武安君,但是這個麟卻無比的神秘。
乃是陛下特賜的!
百官也不知道是誰,畢竟叫麟子的可不少。
但是在劉縣令覺得這個武安君,就是眼前這位啊。
只不過陛下前來還隱瞞身份,他也不敢道來。
所以他巴結還來不及呢。
更不敢自持身份了!
待劉縣令離去之後。
陳麟緩緩坐在躺椅之上,臉色凝重,隨後重重嘆了一口氣!
“唉!”
“原來大秦國運就不強,秦二世就亡了!”
“現在好了,更快了!”
“才剛剛統一!”
“真可惜啊!”
陳麟搖搖頭,雖然穿越到大秦,連始皇面都沒有見過。
這點雖然可惜,但他也並不是多麼的在乎。
他在乎的無非是一個安穩。
可現在!
還安穩個屁啊。
“希望接下來,別燒到我身上!”
陳麟喃喃自語。
再次躺下來,不過他內心也沒有過度的緊張,畢竟他手中,還有括兄還有王賁這兩張牌呢。
除非括兄還有王賁死於接下來之中。
不過括兄官職一般,但是王賁卻是王家大子啊。
其上還有一位王翦呢。
還不至於王家也出事。
所以短時間來說,他並沒有事!
“飯照吃!”
“茶照喝!”
但他卻不知道,這把火,很快都要燒到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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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咸陽王宮當中。
雖然前些時日,是儒家推出的一個博士試探。
是因為儒家想要扶蘇登基。
而這幾日過去。
已經不單單是儒家在推動了。
其他臣子也依舊如此,但並不是扶蘇來登基。
而是打著國不可一日無主的名頭。
此時。
麒麟殿!
朝堂之上!
儒家博士僕射周青臣再次提起登基一事。
一個僕射上前,這官職雖然不知道舉足輕重,但也是中等偏上了。
而且這幾日,趙高和李斯的密謀中,也是覺得不能在拖了!
若不然就太起疑了!
“哼!”
王翦瞪了一眼周青臣,他倒不是反對扶蘇公子登基。
而是陛下死於非命,這天下賊人皆是有責。
必須把各國餘孽全都剷除之後,在論。
“如今陛下屍骨未寒,這天底下六國餘孽不蕩平,如何對得起陛下?”
“爾等這般召集皇位,是何居心?”
周青臣兩眼一瞪,即便是上將軍,他也不慫,因為他背後站著的可是淳于越,而淳于越可是扶蘇公子的先生,若是扶蘇公子登基,那麼淳于越便是當今的帝師!
一個上將軍又算什麼?
如今天下一統,可不是他們武將的天下。
當以儒學治天下!
“實在是誣陷!”
“國不可一日無主,而如今正因為六國餘孽猖獗,更應該在選明主,若不然六國餘孽豈不是更加猖獗?”
“然六國餘孽隱藏於暗中,這蕩平又該是何等時候?”
“難道吾秦之大國,這期間連一國之主都懸著不成?”
周青臣瞪著王翦,但眼神深處多少還有些畏懼。
畢竟王翦可是屍山屍海中活下來的,這渾身的氣質,可不是他一個儒士能夠媲美的。
但如今能夠這般,自然是源自於內心的底氣。
話落。
一方武將,一方儒士便是吵了起來在這朝堂之上。
武將一個個臉紅脖子粗的,自是沒有儒家之人之乎者也說的厲害。
根本說不過,但也就是朝堂,要不然怕是都有人動粗了!
“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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