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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傻話了好嗎?"
黑兔的擔心,他其實也很清楚,他不怕陪著黑兔,但是孝倫跟慕容,他怕他們會出事,良介的身邊需要他們。
"我不管是不是真的有什麼長生泉,也不管他們到底是誰在騙人,我只想你好好的,只要能讓你沒事,什麼我都願意去做,薰的墓,不管多難,不管多危險,只要他能讓你活下去,我必須要陪你去。"
"可是,我不想你出事。"
黑兔的眼淚讓柚樹更是心疼。
"乖,我們都不想彼此出事對不對?那你更要去那裡,也許真有長生泉,我們就什麼問題都解決了,對嗎?"
"你總是這樣,我說不過你。"
黑兔抽著鼻子,他永遠說不過柚樹。
"說不過你還說,乖,別哭了,餓不餓?"
抹了抹黑兔臉上的淚水,想起來黑兔早上就還沒吃東西。
"有一點,我們去吃火鍋吧?"
黑兔永遠餓了就想吃火鍋。
"買東西回家吃,還是去店裡吃?"
黑兔果斷的選擇了去店裡吃,他好久沒單獨跟柚樹吃飯了。
"唉?柚樹?"
柚樹覺得直接在附近吃就好了,剛好有個火鍋自助的店,結果一進店就有人喊他。
"真巧,這都能遇到你英哥哥。"
柚樹無奈的跟韓英打了個招呼,然後走過去,才看到韓英對面的人。
"柚樹,好久不見。"
女子先起身跟柚樹打了個招呼。
"好久不見。"
柚樹點了點頭。
"啊,黑兔沒見過歐詩琳吧,我女朋友。"
韓英怕黑兔誤會,先解釋了一下。
"嗯?你倆在交往?"
柚樹先愣住了。
"見到你剛好,我就不用一會再去你們家了,這本筆記,換給你們。"
歐詩琳趕緊把筆記本扔給他們。
"啊,忘了給你介紹,我老婆,黑兔。"
看了一眼安靜的黑兔,趕緊介紹了一下。
"你老婆好可愛,過來坐啊。"
歐詩琳趕緊把黑兔拉了過來。
"兔兔吃什麼,我去拿。"
看了一眼桌子,其實他們兩個人也剛來不久。
"隨便。"
其實黑兔想靠窗的,他還有點累。
柚樹起身揉了一把黑兔的頭,然後跟韓英出去拿東西了。
"怎麼換位置了?"
回來的時候,就發現歐詩琳去了對面,然後黑兔靠到窗戶那了。
"他看起來不太舒服,你在他旁邊照顧也方便點。"
歐詩琳指了指靠在那的黑兔。
"兔兔,不舒服嗎?"
摟過黑兔有點不放心。
"沒事,有點累。"
黑兔往柚樹懷裡靠了靠。
"黑兔沒事吧?"
韓英回來就看到黑兔靠在柚樹懷裡。
"沒事,早上帶他去做檢查,折騰了一上午,吃點東西就好了。"
先放了點青菜肉到黑兔眼前的鍋裡。
"那你照顧他,我們去拿東西吧。"
韓英點了點頭,拉著歐詩琳去那熊希。
"來,吃點肉吧。"
幫黑兔吹了吹剛涮好的肉,然後沾了醬,拖著盤子伸到黑兔面前。
"好吃嗎?"
看見吃到肉,瞬間就恢復精神的黑兔。
"好吃。"
黑兔拿過筷子,自己開吃。
"哇,真是吃點東西馬上好啊,你小子真是。"
韓英揉了一把黑兔的頭,這小子,真是吃了飯立馬精神。
"他餓了就這樣,喝汽水嗎?"
湊到黑兔耳邊輕聲問,看著黑兔拼命的點頭,柚樹起身去給他接了汽水。
黑兔回了家就開始翻那本筆記本,然而除了一些之前和人說的內容,並沒有什麼其他有價值的東西。
"零不是說有幾張紙是特殊材質的嗎?"
看著黑兔坐在床上皺著眉頭,柚樹拿了睡衣湊了過去。
"不說特殊材質,這個本子才多少年?薰至少死了幾百年了,這個本子也不可能是他們那個時候的東西,這裡邊的紙,在外邊隨便都能買到的,根本沒有什麼用。"
扔掉筆記本接過睡衣換衣服。
"那就別管了,睡會吧。"
看著黑兔換好了衣服,讓他躺著,收拾了東西,出了房間。
然而黑兔根本睡不著,他不相信零會騙他,就像當初不相信墨會騙他一樣。
黑兔又坐了起來拿著筆記本翻來翻去。
"嗯?"
終於在封皮那裡發現了一點問題,但是用裁紙刀切開並沒有什麼。
"冰與火,零哥當初是這麼說的。"
黑兔突然想起零之前說過,要利用冰與火才能開。
"柚子哥哥呢?"
黑兔想出房間跟柚樹商量,卻發現柚樹不在家。
黑兔只好自己跑到廚房拿了冰塊,然後點開火,一邊對著火,一邊用冰摩擦。
"我去,高科技啊。"
冰全都化了以後,在正面和背面都出現了一個類似劃痕標記的地方,一上一下,按照那個痕跡隔開,就發現了一個夾層口,裡邊有一張紙。
"白紙?"
黑兔疑惑的開啟那張紙,不可能只有一張白紙吧。
黑兔拿著紙一臉疑惑的回了房間。
"這紙感覺有年頭了,不能用冰火了吧。"
自言自語著,柚樹也不再,他連商量的人都沒有。
"你幹嘛呢?"
柚樹還想著黑兔睡著了,去買個蛋糕,結果回來就發現黑兔在那對著白紙發呆。
"你去哪裡了。"
立馬不滿意的厥起了嘴。
"我去給你買了個蛋糕啊,這是什麼?"
從黑兔手裡拿過那張紙,白紙一張,不明白黑兔在看什麼。
"我要吃蛋糕。"
管他什麼紙,蛋糕比較重要。
柚樹無奈的搖了搖頭,拖著黑兔下樓吃蛋糕。
"你準備一個都吃掉嗎?"
看著黑兔盯著一整個蛋糕,似乎沒準備下刀切開。
"想,話說,怎麼突然買蛋糕?"
讓黑兔吃,黑兔是可以吃掉一整個的,但是肯定之後就啥都吃不下了。
"沒啥,就是想起來你愛吃嘛。"
時雨就是一個甜點魔王,曾經一個自助餐自己吃了六個蛋撻,黑兔跟他差不多,吃飽了還能使勁吃一些蛋撻啊,蛋糕啊一類的。
"你真好。"
抱著柚樹大大的親了一口。
"我就給你買蛋糕的時候好啊?"
看黑兔拿不定主意切蛋糕,只好自己動手切了。
"等,我們從那邊回來,開個蛋糕店吧。"
柚樹低頭切著蛋糕,突然說。
"好好的,幹嘛開店?"
黑兔楞了一下,他們倆都不是很會做蛋糕啊。
"開個店,你想吃蛋糕就能隨時吃到了啊。"
拿了盤子裝了一塊蛋糕給黑兔。
"好呀。"
仰著臉很開心的說。
"吃吧,我去跟慕容他們商量點事。"
揉了一把黑兔的頭,轉身回了房間。
黑兔知道他們是要商量什麼事情,臨出發的日子越來越近了,墨又要一起,自己身體有這樣,他很迷茫,零既然預言到了他們要去,為什麼他們就要按照預言去?如果那邊真的有危險怎麼辦?他不想讓柚樹去冒險,也不想讓別人去冒險。
接下來的幾天,他們幾個人每天都集合研究工具,畢竟有些東西,不適合上飛機,需要提前郵寄到日本,但是那邊沒什麼熟人了,最後只能是郵寄給了安北。
其他的食物,衣服還有一些可以帶上飛機的東西,他們分好了揹包,黑兔還是最輕的一個,其他人分攤了他的重量。
這天幾個人還在樓下研究,黑兔吃了藥就在床上躺著,睡不著又想起了那張白紙。
這張紙怎麼來的,還有筆記本的事情,黑兔沒告訴柚樹,他只是覺得柚樹夠忙了。
"唔。"
黑兔拿著紙翻來翻去,摸來摸去的時候,突然捂著肚子,吐了一口血出來。
"看來墨哥說的還是對的,我真的是有病啊。"
那紙巾擦拭掉嘴邊的血跡,低頭看到血噴到白紙上了,趕緊去擦。
結果黑兔忘了血是液體,越抹面積越大,然後整張紙都變成紅色了,然後上邊出現了一張地圖。
"臥槽,這麼高科技。"
黑兔,趕緊蹦躂下去找柚樹。
"這應該就是去薰墓穴的地圖吧?"
柚樹看著地圖猜測著。
"你沒事往上邊塗色玩?"
黑兔沒說那是血,所以他們還以為黑兔無聊塗色呢。
"那後邊應該也應該有什麼吧?"
慕容把紙拿了過來,卻皺了皺眉頭。
"這不是顏料吧?"
"不是顏料?"
墨也覺得顏色有點奇怪,拿過來聞了一下。
"你受傷了?"
墨趕緊湊到黑兔眼前前後左右,翻手掀衣服。
"墨你幹嘛?"
柚樹趕緊把黑兔拉進自己懷裡,墨這是想脫了黑兔的衣服?
"那張紙上不是顏料,是血。"
墨指了指那張紙。
"唉?兔兔你受傷了嗎?"
怎麼一會不見還弄傷了?
"沒有,我,剛才吐血了。"
低下頭,委屈巴巴的看著柚樹。
"怎麼回事?墨你給他看看。"
柚樹立馬就慌了神,他最怕黑兔有病了。
"檢查什麼啊?我說的你不是不信嗎?"
墨瞪了柚樹一眼,去拿了揹包拿了個藥盒遞給黑兔。
"之前的藥不要吃了,沒啥用了,吃這個,每天三餐吃。"
黑兔點了點頭接過來。
"那不是零。"
柚樹剛想狡辯就被黑兔攔著了。
"算了,不管誰對誰錯,去了就知道了。"
"可是我覺得,這後邊應該也有東西吧?"
孝倫翻過那張紙,後邊還是白色的,應該還是有什麼的。
"我試試。"
柚樹拿過來,拿了針扎破手指,擠了點血出來。
"沒反應。"
幾個人等了半天都沒反應。
"我試試。"
墨也扎破手指,但是還是沒有反應,慕容跟孝倫的也不行,最後四個人只能扭頭看著黑兔。
黑兔扁著嘴一臉害怕的往後抻著身體,柚樹抓著他的手,墨拿著針紮了下去。
"嗚。"
黑兔一臉委屈的被紮了以後馬上開始掉眼淚。
柚樹他們趕緊弄好了,柚樹把黑兔抱進懷裡,安慰著。
"好了好了,不哭不哭。"
親了親黑兔,柚樹拍著他的後背。
"喂,真的有反應。"
幾個人把血抹平,就看到透出來的字。
いかないで、命が危ないぞ!(別去,會有生命危險!)
四方院一族の人以外、立ち入り禁止!(四方院一族以外的人,禁止入內!)
警告無視人には、大切な人を失うかもしれません!(無視警告的人,可能會失去最重要的人!)
ご注意!(請注意!)
幾個人盯著那幾個字,突然,都開始害怕了。
"我跟兔兔肯定要去,慕容你跟孝倫,別去了。"
柚樹知道,不能勉強這兩個人,他們,也不能失去彼此。
"說什麼呢,我們說好了要一起的,按時出發,不準說不。"
慕容立馬就反駁了柚樹。
幾個人安靜的坐在那考慮了半天,柚樹才同意還是他們五個人,一起出發。
然而當夜,黑兔等柚樹睡了以後,帶著本來給柚樹的那一份裝備,偷偷的離開了家,去了機場,改了第二天一早的飛機,飛去了日本。
黑兔帶走了那個地圖,他不能讓他們任何一個人,為了他再失去性命,對他來說,不管是時雨,還是黑兔,時雨害死過直樹,如果自己真的是薰的轉世,真的有人要復活光,他可以去死,但是,柚樹,孝倫,慕容,包括墨,他們都有權利,活下去。
柚樹早上起來就發現黑兔不見了,聯絡了幾個人都說不知道,慕容他們只好把工作都放下先去了鬼龍院家。
"怎麼回事?他怎麼不見了?"
黑兔不見對於柚樹來說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對於他們其他人來說還是第一次。
"我不知道,我剛才檢查東西,我的那一包不見了。"
柚樹大概能猜到,黑兔這幾天已經不是一次說不想讓大家跟著去了。
"也就是他自己去了?地圖他也拿走了?"
墨能想到,黑兔跟時雨都一樣,最怕,別人為了自己受傷或者因為自己而不開心。
柚樹點了點頭。
"那你還等什麼,改簽,我們今天不行明天就過去。"
孝倫立馬站起來要去打電話。
"你們別去了。"
柚樹站起來拉住孝倫。
"為什麼?"
慕容奇怪的看著他。
"零的預言,很可能是假的,如果你們去,很可能是他有什麼目的,我不想你們去冒險,我跟墨過去就好了。"
柚樹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柚樹說的沒錯,他跟我說的預言裡是沒有你們的,相信我,別把自己扯進去,黑兔不會希望你們因為他出意外的。"
墨看慕容想繼續執意要去,打住了他們。
"可是。"
孝倫很擔心他們照顧不好黑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