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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腿都能給你折騰個遍,關鍵他還是行家,不給你身上搞出一點傷。
關於楊石為什麼這樣玩命的訓我,我私底下問過開哥,開哥這樣回覆我:
“你知足吧,我爹認了你,肯定要把最好的東西教給你。我爹身上什麼東西最好,他那一身的本領,年輕的時候不少人不遠萬里前來求學,我爹都沒教,你可不能得了便宜還賣乖。”
每天晚上,我們兩個就會泡藥浴。
藥方是楊石配的,藥是金阿索上市裡面藥房抓的。
煮兩個小時,煮完之後就會讓我們進去,非常大的一個缸,能容納兩個人,在裡面非常舒坦,幾乎能洗盡一身的疲勞。
“楊哥,這是什麼藥,是不是可以洗筋伐髓,練成絕世武功。”
有一次我忍不住問道。
楊景開回復我說就是普普通通的中藥,合理的配方加上恰當的熬製,能促進肌肉的恢復,應該和運動員敷冰袋有異曲同工之妙。
剛開始訓練的時候最難熬,過了那段時間便還好。
為了學點真本領,也為了不辜負他們的良苦用心,我訓練的更加賣力,甚至要求主動加練。
楊石看了嘖嘖稱奇,連連感嘆孺子可教。
京爺那邊我打過幾次電話,京爺在休閒,韋興還在療養,讓我們不用擔心。
就這樣訓練了一個半月,我雙臂橫擔(就是兩隻胳膊橫舉成一條直線)從剛開始的20分鐘不練至可以堅持40分鐘,還能一手拎半桶水。
在某天晚上泡藥浴的時候,我們接連線到了兩個電話。
第一個電話是方星洛打來的,問我在哪,說要來找我。
我想著這妮子也不是什麼壞人,便告訴了她。
第二個電話是京爺打來的,說日本的株野會有所行動,正在東北滿世界的找“綠液”,要我們小心點。
株野會很大,表面上看是一個依託東京大學的醫藥公司,但實際上黑白通吃,日本很多世界著名的企業它都有股份,比如松下、豐田。
我們這個磨水寨幽靜偏僻,小八嘎肯定找不到,也找不來,所以我也沒有過多的擔心。
時間繼續向前,大概過了一週。
磨水寨下起了入冬來的第一場雪,雪花如鵝毛般大,不一會兒磨水寨就變成了一個銀裝素裹的世界。
我們當天沒有訓練,用楊石的話說就是:
“夏日動,冬日伏。”
要講究一個天人合一,順應天時。
這和我們平時聽的夏練三伏,冬練三九不一樣,說不準誰對誰錯,但我想它們能流傳下來,肯定有各自的道理。
在這樣一個雪花飛舞的冬日,方星洛來了。
白鞋白羽絨服,一身素白。
“穿這麼白,你是要給誰上墳嗎?”
我出門說道。
但是說完我就後悔了,因為這次方星洛沒戴人皮面具,沒想到是個美女。
明眸皓齒,眼睛很靈動,肌膚白中透紅,好像畫中人。
人人都說一個人無論怎麼化妝,眼睛是不能變的。
扯蛋,真正的頂尖高手眼睛可以畫,方星洛當著我的面拿著幾乎透明的眼貼往眼睛上面輕輕一貼。
一雙靈動的眼睛又變得普通了,就像在外興安嶺見到她戴人皮面具時的那樣。
再一揭,又恢復了原樣,恢復了靈動。
“秒,真秒,你瞧我這張嘴,盡說些不該說的,該打。”
我輕輕給了自己一耳光。
“你人長的挺老實的,沒想到也會油嘴滑舌。”
我李山峰,最煩別人說我長得老實。
明明有一張略顯帥氣的臉。
“說吧,什麼事。”
我問。
“你想跟我一塊回去嗎? 廣東方家巷,你跟我回去,我就考慮嫁給你。”
“魔笛屬於方家,不能流失於外界。”
“它該回到屬於它的地方。”
站在雪中的方星洛說道。
雪越來越大,完全沒有停的意思。
我想我聽錯了,可方星洛吐字清晰,我聽的也是真真切切,這就是她要表達的意思。
“上門女婿?不去。”
“還有,你喜歡我嗎,就要嫁我?”
我看著方星洛問。
方星洛還沒回答。
門前的樹枝突然斷了,掉下來兩個人,是金阿索與楊景開。
“金嚮導,我都說了不讓你上你非要上,現在樹枝壓斷了,誰都想別看。”
“嘿嘿,你別生氣,我這不是好奇嗎?沒想到樹枝這麼不經壓,竟然斷了”
金阿索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方星洛見此狀,一扭頭直接走了。
“對不起啊兄弟,攪和了你的好事。”
“我發誓,我絕對是碰巧遇見。”
“哎,你趕緊去追呀……”
我沒動,因為我能感覺出她是為‘魔笛’而來。
方星洛走至村口,上了一輛黑色的桑塔納,然後消失在茫茫大雪中。
雪依舊在下,地上的積雪沒過了人的腳踝。
我心煩意亂。
去廣東肯定是不會去的,打死都不會去。
況且我隱隱中有感覺,方星洛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魔笛’她是肯定要得到的,此次來多半是因為‘魔笛’,用腳指頭都應該感覺出她不喜歡我。
如果真如她說的那樣,魔笛認我為血奴,笛毀人就亡的話,我肯定不會把笛子交出去的。
最近的事沒一件好事,越想心越亂。
走進大堂的時候,楊石已經準備好了火鍋。
牛肉羊肉還有一些冬瓜、土豆、菠菜一類的家常菜。
“村頭老王家殺牛殺羊,我就買了一些。”
“來,山峰,你和景開還在長身體多吃點。”
楊石邊遞給我們筷子邊說。
“再過幾日山峰就要過生日了,到時候我們去城裡面買個蛋糕,好好慶祝一下。”
楊景開拍拍我的肩膀說道。
關於生日以前我給楊景開提過一次,沒想到他牢牢記在了心裡。
一股暖流湧過,不似親人勝似親人。
我長這麼大,還沒吃過生日蛋糕呢。
過了幾天,楊石說要正式教我功夫。
楊家有三絕。
槍、刀、飛鏢。
其中楊家槍玩的最好,楊家祖上最輝煌的時刻湘軍總教頭就是拿槍立足的。
而且槍是隻傳嫡系,與我無緣。
所以只有刀和飛鏢可以選。
楊景開練的是槍和刀,我就選了飛鏢。
飛鏢的種類有很多,有柳葉鏢、穗子鏢、流星鏢、十字鏢等等。
不同的飛鏢有不同的練習方法。
但萬變不離其宗,最需要練好是其中兩點。
第一是準確度,真正的高手不僅能百步傳楊,而且可以預測鏢的飛行軌跡。
第二就是力度。
新手用手力,這種力度很小,飛鏢飛不了多遠,最多能飛幾十米。
高手借全身之力,用上半身的力量帶動手臂,最後帶動手腕,把飛鏢甩出。
這種情況飛鏢能飛百十米,遠遠大於單用手裡,但這種飛行軌跡不好控制,需要勤加練習。
我們用的是柳葉鏢。
楊石讓楊景開給我演示一下。
楊景開立定、身動、甩鏢。
鏢飛得很有力道,但是準頭差了點,本該紮在木頭中心的飛鏢,往下了10公分。
“小兔崽子,你扎你姥姥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