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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虎斑頸槽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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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峰,你抖什麼?”

“你先放我下來,我要竄稀。”

我沒走遠,就近找了個草叢,揪了幾片樹葉就準備開始。

“山峰兄弟,你小心點,看看草裡面有沒有蛇。”

“知道了。”

貨都到門口了,還哪管的了有蛇沒蛇,稍微一猶豫就拉褲兜裡了。

這不,剛脫下褲子就竄稀了。

隱夜突然邊吠邊向我奔來,直勾勾的盯著我的屁股,好像有什麼危險的事情發生。

沒來得及提褲子,我趕緊往前了兩步,扭頭一看,一條蛇躍起咬我撲了個空。

應該是我竄稀竄蛇身上了,蛇脖子那塊一片屎黃。

一擊不中,蛇扭頭就鑽進草裡面了。

趕過來的隱夜撲了個空。

他們聽到動靜也往這兒趕,楊景開跑的最快,是第一個到的。

他拿著棍子橫掃草堆,本來草就不密,經他這一掃蛇就鑽了出來。

楊景開一劈,一挑,一橫掃,蛇就在空中劃過一條完美的弧線,狠狠的摔在了旁邊的大樹上。

死了。

隱夜想上去咬,被金阿索喝住了。

“有毒。”

“看好你的傻狗。”

隱夜不滿的衝金阿索吠,好像在說我不傻。

但人家金阿索壓根就沒理他。

我拍了好幾下狗頭隱夜才止住不叫。

這條蛇背面草綠,軀幹兩側有巨大的黑色,也不大,估計一米左右。

蛇脖子兩側稍微紅點,但是從上面根本看不出來。

完全和草是一個顏色的。

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這是野雞脖子,俗名虎斑頸槽蛇。”

“除非你主動招惹它,一般不主動攻擊人。”

“它後槽牙能放毒,而且我們這兒沒有血清,只能自己硬扛。”

“在山裡一定要小心點,搞不好會要人命的。”

……

金阿索一直說,我一直嗯。

今天還好命大,要是被咬到我小命就交代了。

經過小插曲之後我們重新出發。

我感覺好了點,就沒讓楊景開揹我。

經過這出我們走在路上明顯謹慎了許多。

因為金阿索的故事沒講完,我們就讓他繼續。

金阿索把吸完的菸屁股掐滅,又使勁兒的用腳踩了踩,確保不會有火星之後接著講金向良的故事。

“我叔來山裡找了幾次沒找到就放棄了。”

“男人有錢就變壞,不要想著男人不會變,那是沒錢。”

“剛開始一段時間還老實,在家本分的過日子。”

“後來不知道怎麼搞的,和跳脫衣服的小姐混到一塊。”

“剛開始是夜不歸宿,再後來家都不回了。”

“我嬸子每天都以淚洗面,就這麼持續了大半年時間。”

“我嬸子對我好呀,我是他看著長大的,我不忍心看著我嬸子難過,我就去找我叔。”

“我說我嬸子想他,讓他回去,他不回。”

“還拉我去喝花酒,四個姑娘一個不落的全被灌倒。”

“我叔和我把她們拖到賓館,褲子一脫,滂臭,我受不了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我叔一個人在那玩”

“我給我嬸子說了,我嬸子也徹底死心了。”

“大概又過了半年,我叔錢花完了,回來了,還染上了花柳病。”

“每次我見他,他都在那用手撓褲襠。”

“後來我實在看不下去,攢了錢拉他去城裡看病,大夫說他有好幾樣性病,治不好,開了點藥就讓回來了。”

“我嬸子賢惠,砸鍋賣鐵給他看病。”

“我勸我嬸子,他發達的時候沒讓你享福,現在落魄了你還這樣對他。”

“我嬸子卻說‘這都是命呀,我嫁給了他,就要照顧他一輩子。’”

“我嬸子也是人太善,把我叔照顧的好好的,我叔拖到前年才死。”

“我真心疼我嬸子。”

金阿索說罷一聲重重的嘆息,好像心有不甘,也夾雜著無奈。

我不知怎麼去安慰,就默不作聲。

“金嚮導,往前看。”

“不管怎麼樣,日子還得過。”

楊景開收起開山刀,往回走幾步,用力抱了抱金阿索。

“是呀,楊兄弟,得往前看。”

“我本來不準備和你們說這麼多的,但看你們幾個比較信得過,所以才多說了。”

“郭支鍋地圖都不給我我叔看,你們倒好直接交給了我。”

“我看你們幾個年齡都不大,怎麼做起了盜墓的買賣。”

我們一一訴說自己的經歷,金阿索感慨不已。

看了一下表,已經11點多,我們是早上不到5點出發的,就準備吃個飯休息一下。

我早上就沒吃,肚子早已經餓的咕咕叫了。

找了一塊相對平坦的地方,用石塊堆了一個簡易的灶臺開始生火做飯。

還是泡麵,那時候泡麵可是高檔玩意,可不是誰想吃就吃的。

有了上次的經驗,這次生火也非常順利。

吃完後之後我們又接了點山泉水,燒開之後每人灌了一壺。

說來也奇怪,吃完飯後肚子也不鬧了。

離江邊遠了,溫度升了起來,行進間身上出了很多汗。

像是熱毛巾糊滿了全身,讓你透不過一絲氣。

自從進了森林很長時間都是這樣的感受。

就這樣過了幾天。

清晨一片鳥叫中醒來,也只有早上難得一片清涼,我拉開帳篷,貪婪的呼吸著清晨的涼爽空氣。

金阿索已經做好了飯,泡麵和壓縮餅乾我已經吃吐了。

看見泡麵眼睛發綠。

但還是硬著頭皮吃了,早上不吃,得熬五六個小時才能吃到午飯。

隱夜這幾天也是無精打采的,像是蔫了的茄子。

“媽的,昨天不是剛給你掏了個鳥蛋嗎?”

我拍著隱夜的腦袋喊道。

它抬頭看了看我,又繼續趴下。

長時間行走真的是耗費體力精力,狗都受不了。

“走到中午我們下午不走了,休息一下。”

楊景開說道。

路已經在進來的第二天就沒有了,全靠一把開山刀在前面開路。

今天走的路一直是上山路,山勢時陡時緩,樹林時密時稀。

樹上有小松鼠一直跳來跳去,好不熱鬧。

陽光透過樹葉射下來,星星點點的光斑就在地面閃爍了。

“松鼠沒肉,要是給這大黑狗一樣我們就能抓兩隻烤著吃了。”

金阿索說道。

隱夜不滿的對金阿索叫了幾聲。

山路不好走,我們走走停停順著山澗向上爬,相比於起起伏伏的山勢,順著山澗走應該最好走。

溪水潺潺流過,蜿蜒著向下爬去。

水很涼,很淺,沒過腳,時不時的洗一把臉,也是很舒服的。

走了一會,一座巨石攔住了我們得去路。

山澗也在這裡戛然而止。

山澗就是從這石頭縫流下的,水量很小。

隱夜用頭蹭了蹭我的褲腿。

“前面有東西。”我說。

“有什麼東西?”金阿索不解的問。

“翻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狗的鼻子靈,能聞到我們聞不到的東西。

夜間的視力也比我們好。

它說有東西肯定是有東西,但它要每次都知道有什麼,那我就送它去上學了。

它有時候只能感覺到危險,並不能辨別出具體是什麼東西。

石頭很大,有好幾米高,楊景開在揹包中摸出一個五爪鉤,往上用力一拋。

用手拉了拉還算結實,讓金阿索率先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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